被血弄脏的衣服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被丢在脏衣篓里等待被扔掉。沈逸仙在花洒下淋浴,任凭水流把他的头发全都打shi,温热的水顺着头发在身体上冲刷血迹,他垂着头,看白色的瓷砖上流着发红的水,然后红色逐渐减淡,慢慢消失。
察觉到背后投射的灼热视线,沈逸仙仍保持静止的姿势不动:“又不是只剩这个地方能洗澡,快去把血都冲掉吧,黏在身上不舒服。”
“不着急,我先把匕首弄干净。”贺钟先是把手洗净,拿着他专用来保养匕首的一系列东西让匕首干净如初,反射出亮眼的光。
沈逸仙抬眼看了看,又低头被热水浇淋:“该说术业有专攻吗,我都是有什么用什么。上辈子有专人做保养修缮的工作,有些钱总要让别人赚一些。”
情报屋和人动刀子动枪的机会还是少有,沈逸仙并没有长时间使用同种武器,他会用的武器很杂,索性都让他人代为维护。
“你造成的伤痕我看过了,对武器的用法是野路子,好用,但对武器损耗太大。”贺钟将匕首继续把玩,拿起刀鞘。
锋利的匕首收进鞘内,刀鞘的风格华丽繁复,上面是凸起的植物纹饰,金色的叶子创造出繁荣的盛景,和贺钟求简的风格并不搭调。
“匕首怎么得来的。”沈逸仙问。
“是个倒霉鬼的个人收藏,他动手的时候,我的手边恰好就是它。”回想当时的场景,贺钟用手腕模拟当时的轨迹,“要看看吗?”
“看。”沈逸仙擦干手,走到贺钟身边把匕首接过。
刀柄和刀鞘间有个固定的装置,沈逸仙把匕首从鞘中抽出一小段,锋利的刀身显现出他眼睛的倒影,刀身厚度恰当,不容易毁坏破裂。
“当真不错。”
贺钟脱去衣服,终于有了洗浴的打算:“所以要好好养护。”
他走到花洒下开始冲洗,动作十分快速,像在完成某种任务。
“一起洗吧,我来帮你洗头。”沈逸仙收刀放到一旁,走到贺钟身边。
贺钟的头发也沾了不少的血ye,血干了有点凝固,他略微低头。沈逸仙把洗发露挤在手上揉搓出泡沫,才去动贺钟的头发,白色的泡沫瞬间变了颜色。
“贺燕山的血好多,我在你身后,大部分都落在衣服上。”
“我离他最近,也难免。”沈逸仙要给他冲头发,贺钟顺势合上眼睛,自顾自嘟囔着,“可惜……还不够……”
淅沥沥的水声里他的话沈逸仙听的并不十分清楚。
贺燕山摇尾乞怜的死相让人兴奋,但那个男人死的太便宜了,生命的最后也没有受到与之相匹配的惩罚。贺钟的杀意并没有因此得到满足,还有躁动的情绪在胸口积压。
贺钟睁开眼,幽幽的看着沈逸仙,将他一把抱住。现在不去继续杀人也没关系了,他的欲望有了可以承受的对象,他的Omega,他罪恶的爱人。
“嗯……”沈逸仙忍不住喘息,擦枪走火的事做得多了,他早有会发展成这种状态的预料。
浴室的水声混杂了接吻的水声,贺钟抵住沈逸仙的舌头,在他口中进出交缠着,吻的节奏像是在rouxue中抽插。
温热中夹着肆无忌惮的信息素香气,些许水汽的蒸腾就足够把凛冽气息锁在浴室之中。从嗅闻到作出反应,沈逸仙难以捕捉Omega身体的反应速度,这是一种即时的条件反射,一次又一次,他不得不亲身体会到小说中令人失控的疯狂渴求,让他的灵魂颤抖。
并没有到被吻晕的地步,但是足够他的身体感到麻软,发出变调的小声哼哼。胸前泛着红色的ru粒挺起,挂着水珠欲落不落,贺钟直接用手将它拂去,把rurou被掌握在手间揉来揉去,用虎口圈住ru粒玩弄。屁股也没有逃脱,被刻意亵玩,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微红的手印痕迹。
他们纠纠缠缠,赤裸身子吻出浴室,贺钟拿了浴袍披在沈逸仙身上,还没忘拿他的匕首。两人的脚步在干燥的室内留下几块水渍。
和浴室的温度落差让沈逸仙感到微微的冷意,倒很快就被浴袍抵消了,他在接吻间隙和贺钟拉开距离:“我想睡觉。”
“我知道。”贺钟的脸有一瞬间变得非常扭曲,硬挺的性器和他躁动的感觉被突兀的按下暂停键,“你……”
“新换的地毯,你觉得好看吗?”
动情的Alpha只能抵抗住自己的生理本能,对素色的地毯评价道:“还可以。”
“我觉得不好看,所以——”沈逸仙露出暧昧的表情,“就在这里做吧,我可不想要把床弄脏。”
浴袍掉落在地毯上,更上一层覆盖的是Omega的身体,然后Alpha居高临下的审视他,压上他的身体,把润滑涂了满手,将怒涨的性器与他的性器并在一起撸动着,就像是在自慰一般。
Yinjing被放在一起摩擦,贺钟性器的尺寸在比较之下显得更大,那上面的rou筋在磨蹭着沈逸仙的rou棒,让Omega彻底勃起。贺钟握着他们的性器,腰腹却还在动作,似乎也是在cao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