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柏穆便自觉蠢顿,晋夜当然认识杜凌霜,就是师尊在仙魔大战中重创晋夜。两人做了这么久的宿敌,怎么会不认识对方?
可这耳濡目染四个字便显得尤为奇怪,师尊在簌离山,晋夜在七煞殿,两人平日里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怎么听他的语气像是故人一样。
“我不仅认识他。”晋夜嗤笑,“曾经还跟你一样是他的徒弟呢。”
柏穆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但你那废物师尊还不配教我。”他懒懒地回。
“不许你说我师尊!你究竟把我师尊怎么了?!”柏穆吼道。
“怎么了?”晋夜冷哼一声,“当然是剁了他的四肢,割了他的舌头把他拴在床上,你猜我Cao你师尊的时候他是怎么叫的?”
看到柏穆怒火中烧地捡起地上的剑再度刺向他后,晋夜脸上依旧带着冷笑。
“万人之上的杜凌霜是个长批的贱货,多讽刺的事。”
剑尖快要碰到晋夜的瞬间,柏穆被不知何时设下的结界弹开了。
晋夜摆摆手,“我可没时间跟你耗,你敬爱的师尊还在床上等着呢。”
冷。
像是坠入冰窟一样冷。
杜凌霜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
楚瑶听鸣鸾宫的人来报,说要出人命的时候还不以为然,“又是哪个的红花翠柳打架抓伤了脸?是不是我晚点过去他的伤都好了。”
“楚姑娘,这次真不是!尊主今天送来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尊主一走他便不省人事了。”
楚瑶一惊,心中大致猜到了是谁,忙起身跟那下人向鸣鸾宫去。到那儿一看,正是之前她救回来的男子,此刻正身着单衣倒在地上,四周围着的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却没人伸手帮扶一把。
“都干什么呢?!来人把他带到床上去。”楚瑶心中困惑,这人的伤势刚稍稍稳定,怎么一会就变成了这幅惨样,尊主明明说过要保他性命,奇珍异宝随意使用,却又要如此折辱此人?
指尖扣上他手腕的那一刻楚瑶神情便更加严肃起来,男子体温低的吓人。
她立刻伸手去脱他身上的shi衣服,然后让旁人多拿几床被子跟温水袋。他大腿跟腹上的伤口,还有手上的割伤沾了水,又开始不住的流血,楚瑶拆开绷带,重新处理伤口。
就是因为他当时伤势危急所以她才没有立刻取出钉在他大腿里的暗器,本想着等情况稳定稍晚些再取,如今却更糟糕起来,沾了水的伤口已经有了感染的迹象。
她不得不立刻Cao刀取那暗器,无数暗钩挂在rou里,主身的机簧钉得极深,楚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染血的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快到戌时才将那暗器取出来。
在这之前她运功护住了他的心脉,却还是流了很多血。将他腹部跟手上的伤口也上药包扎之后,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楚瑶在给他检查身体时发现他双腿间的床单沾了淡色的血迹,就像上次一样。分开他的双腿她才知道那血迹源自哪里。
鸣鸾宫里拥有两个性别的人并不在少数,她倒是没有太过意外,只是他被凌虐的私处很明显是新伤,混着Jingye的血迹沾在腿根惨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扎眼。
她见此人有呛水的痕迹,本以为尊主此举是为了拷问他什么事情,但如果是拷问,他腿间的伤口又作何解释?
所以他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只是因为尊主临幸了他?不,这哪里是临幸,简直就是强暴,而且是在这个人浑身多处重伤的情况下——
尊主不是不近美色么?又为什么把人救回来之后下此狠手?楚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师尊。”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
那声音离他很近,像是贴着他耳边说的。
起初他以为是柏穆,但那声音过于狎昵,对方呼出的热气让他颤抖了一下。
有人压在他的身上,杜凌霜感到喘不过气。
对方的唇落在他的脖颈间,脆弱的地方被人触碰,修行之人的本能让他紧绷起身体。
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杜凌霜皱起眉头,伸手想要一掌击开对方,可筋骨断裂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他感到身体失了力气,伸出去的掌心落在那人身上,暖的,竟让人眷恋。
细密的吻从耳垂向下直到锁骨,温热的感触引人颤栗。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很冷,冷得快要冻僵了,对方暖阳似的温度鸦片般令人上瘾。
男子将他揽入怀里,他本该排斥他的僭越,却莫名感到熟悉。那人的手落在他胸前的ru首上,指尖拨弄挑逗,指腹摩擦着ru孔,然后又绕着ru晕打起转来,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对方的触摸,甚至不自知地拱起腰肢将自己送入他的手中。
男子的手同亲吻一样一路向下,肚脐、腹部、耻骨……杜凌霜低头向下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对方也是如此,那人握住他们勃起的器官,上下撸动起来。
快感传遍四肢,他夹紧双腿,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