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霆脸红了,蹙眉朝灯看,天人挣扎了几秒钟,想到自家洗手间门锁经常失灵,断然拒绝:“不行!我再练练脸皮。”
“哈哈哈哈……”赵柏鹤就知道会是这样,大笑,在岳霆脸蛋上使劲儿亲了一口:“走,跟哥去吃饭。”
两人回到席面上,嘴唇都有些肿,都是大老爷们儿心知肚明,被色嘻嘻贱兮兮的调侃了几句,岳霆耳朵就红的跟烫了似的,还是赵柏鹤解围。
饭菜都特别美味可口,岳霆故意把生拌牛rou放在何枭跟前,何枭对他一笑,心里暖而失落。岳霆都记得,他特别喜欢吃这道菜,但是这菜很麻烦,牛rou一定要特别新鲜的才能做。
“多吃点儿。”岳霆也想像以前那样给何枭夹菜,热络招呼,虽然他真的坦坦荡荡,但身边坐着个属大醋坛子的、说喷火就喷火的独头蒜,他也不太敢表露太明显。
房子良也对岳霆的厨艺赞不绝口,见何枭钟爱那道菜,笑的特别可爱温谦:“岳哥,能不能教我这两道菜,我家何枭爱吃,我也想经常做给他吃。”
何枭眼皮都没抬一下。
“当然可以,一会儿我把做法写下来。”
“太谢谢啦。”
“没事。”
六个人吃喝说笑,都很开心。
岳霆见只有赵柏鹤没吃主食,用荷叶蒸饼夹了一块肥瘦相间带一大块儿肘子皮的红烧野猪rou和一些香椿并解腻的生脍土豆丝,送到他嘴边儿。
“吃了,再喝碗汤,喝了那么多酒不吃主食胃疼。”
赵柏鹤甜蜜一笑,就着岳霆的手直接咬了一口,捏捏他的脸:“遵命~听我家小霆子的。”
“再喝碗汤。”
如此rou麻不遮掩,林逸都半拉身子都麻了,哆嗦了一下。卓固快要结婚了,也是过来人,倒是见怪不怪的。房子静则是充满了羡慕,哀怨的看了一眼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何枭。
酒足饭饱,几个人告辞回去了,只剩下何枭。
何枭把岳霆单独叫了出去,把带来的东西交给他。
“我听柳明他们说,你找工匠订做了一批瓶子,这是我爷爷收藏的老瓶子,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何枭把袋子里的木盒拿出来打开。
岳霆失笑,舔了舔唇:“这是仿的民国时期的官窑酒瓶儿,我要用的是魂瓶,装魂魄用的,给死人用的。”
何枭脸红:“啧,我是个外行,以为什么瓶子都行呢。”
“没事儿哥们儿,谢谢你,我承你的情,快给老人家放回去吧,你有是偷偷拿的吧。”岳霆笑笑。
何枭低落的收回,轻叹着看向房子的灯光:“你和赵大少好好处吧,只是……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还像以前一样……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会跟你客气的,你也是,和房子静好好相处,少去夜店。”
两人告别,岳霆回屋。
赵柏鹤翻了个大白眼儿:“过来,坐着歇会儿,又不是你上级,只得送出去这么妥帖周到吗?”
岳霆笑而不语,挨着赵柏鹤坐下,赵柏鹤就开始给他揉肩膀了。
“怎么样?舒不舒服?”
“还行吧。”岳霆的表情不痛不痒。
赵大少咬牙切齿,使出吃nai的劲儿也没让岳霆满意,于是撂挑子不伺候了。
岳霆自己做了一套放松运动,扭了扭脖子,很是轻快。
屋里一片狼藉,饭桌都没收拾,岳霆也懒得收拾了,叫了个跑腿儿小哥儿来清扫。
两人回到卧室歪在大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儿。
岳霆躺在赵柏鹤腿上闭目养神,赵柏鹤无限宠溺温柔的抱着他,摸揉着他的脸,拨弄他的头发,时不时地亲一亲眼睛、鼻子、嘴……越看越喜欢,越心动。
“心肝儿,你说你怎么长得?你妈妈得好看成什么样儿啊?不得跟仙女儿似的?”
“不知道,我没见过我亲妈,武校教功夫的师傅告诉我,我是他买手机赠的。”
“噗……”赵柏鹤扑哧一笑,心头微酸。
他是真不理解,那个女人究竟是多狠的心肠,能把这么漂亮的亲生儿子弃养。
“你就从来没想过?”赵柏鹤总是很想他妈妈。
“没有,我亲妈和你妈妈不同,我从来不惦记,丢弃了就是丢弃了。”岳霆没所谓的打了个哈欠:“就是个陌生人,见都没见过。”
赵柏鹤弯唇,低头看着他,眼睛格外深情柔和:“霆子,其实我还挺感谢你亲妈的,至少她把你生下来,我才能遇到你。”
“说得对,我也得感谢她,要不,我可见不到你了。”岳霆闭眼笑起来,舔了舔唇:“赵哥,亲一个。”
赵柏鹤俯身含住他的唇瓣,两人接吻,室内一片甜蜜静好。
岳霆突然感慨:“我还以为,你哥们儿他们会带几个性感荷官儿呢,没想到,你们圈子玩儿的挺文雅。”
赵柏鹤笑的肩膀颤抖:“你丫还记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