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想再挨打了,还是不想顺从?」
程素梅用一双泪眼瞪着他。
「那就是不想顺从对吗?哟——,你的裤子怎么shi了?」周德发低头看了一
眼,故意问道,两边的特务们发出了一阵下流的笑。
程素梅这才发现自己的裤裆和两腿已经shi漉漉地沾在了身上,热乎乎的流体
直流到了鞋子里面。
被敌人看到自己失禁,程素梅感到非常耻辱,她感到脸上发烧,又羞又气,
愤怒地盯着周德发,眼泪更止不住地流下来。
「还想再挨打吗?」周德发把鞭子扬了一下问。
程素梅不自觉地扭动身子躲闪了一下,但仍然怒视着他,没有回答。
「哦,还挺硬,这一次我可要打你的前面。看得出来,这衣服里面的两个nai
很漂亮,不过我知道,女人的nai是没那么结实的,这一鞭下去,她们可就两个变
四个了。」他又扬了扬鞭子,这次程素梅没有躲闪,反而咬着牙把鼓鼓的胸脯迎
了上去。
「他娘的,还真有不怕死的。好!再给你看几样好东西!」他很有经验,一
个人如果扛得过三鞭,那再打多少鞭都是没有用的,所以把皮鞭放回桶里,从桌
子上拿起一个小瓷碟,还有一根细细的铁条.
(八)
「看清了吗?这里面是猪鬃。你是拿过枪的,应该认识枪通条,不过,在这
里是不需要枪的,知道它是怎么用吗?」他把东西举到她的面前问。
她看着他,没有回答,但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告诉你,这些是专门给不听话的女人准备的,知不知道去年在十字街剐的
那个女人?就是你们县委的妇女部长.」
程素梅当然记得陈辉部长,她只比自己大一岁,是军校的同期同学.她没有
见到她牺牲,却听看到的人说起过.
敌人把陈辉扒光了衣服反绑着,在Yin户里塞上一根黄瓜游街,又绑在十字街
的木架子上面,当众刮光的她的Yin毛。用尖刀先割了她的nai头,再割掉一对ru房,
又用刀把肛门剜掉,从破洞里把肠子拖出来,最后从Yin户一刀捅入,剖开了她的
肚子。
陈辉一直表现得十分刚强,行刑的时候没有吭过一声,程素梅那个时候就决
心以她为榜样,一想到她,程素梅对自己的流泪感到十分惭愧。
「想起来啦?那个小娘们儿可比你长得结实多了,那一身rou可真白真细。老
子叫人用猪鬃捅到她的nai眼儿里,她疼得满地打滚儿,那个光光的大屁股来回的
扭,可真好看。还有,老子扒开她的腿,就用这根通条捅她的屁眼儿,抽她的bi。
女人身上最疼的就是nai眼儿和bi,那可比鞭子打屁股疼多了,你想不想试试?」
那是既耻辱又恐怖的刑罚,只要一想自己光着屁股翻滚着的样子,程素梅就
感到心肝都在颤抖,她在心里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屈服了吗?
「别浪费时间,我可没功夫等你,快说,招还是不招?」
程素梅还是没有回答。
「快!」周德发的手再一次放在了程素梅的衣服上,准备解开她那斜襟小褂
儿的第二颗纽子,他的手在颤抖,渴望着那诱人的一刻。
程素梅反而平静下来,定定地看着他:「你们这些流氓,不就是糟蹋人嘛?
这算得了什么?要怎么样就来吧!想让老娘当叛徒那是做梦!」
她的坚强正中周德发的下怀,他希望对方投降得越晚越好,那样就可以把自
己能想得出的玩儿女人的招都使完,他可不愿意这个女人这么早就屈服,那就没
有好戏可看了。
他的眼睛彷彿看到了这个漂亮女人分开的两腿间所露出的春意,彷彿看到了
通条钻进那朵小小的菊花的中心,彷彿看到了白白的屁股随着那捻动而扭摆,耳
边也响起了女人因为通条的刺激而发出的那种yIn糜的呻yin声。
「好勒!那就别怪我了。」他开始解开她的衣纽.
「慢着!」张云飞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刑讯室。
「局座。」周德发停住手,回头看着他的上司。
「换个办法,给她留些体面。」张云飞道。
「局座?」
「不准脱衣服,不准打胸,不准打裆!这是命令!」
「是。」周德发不情愿地答应着。
……
「骨头真硬,都这样了还不肯招!」张云飞看着瘫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转
身走出刑讯室,无奈地摇着头道。
「局长,您放心,交给我就是了,我还有得是办法。」周德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