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萧昀庭的弟弟吗?”
不过想到这是在乡土小镇,便也没那么奇怪了。
紧闭的菊穴被那微尖的突起一下下刺戳着,像是要冲破他那紧窄的洞口一样。
但是说不委屈是假的,好歹也是一生一次的婚姻大事,就算自己是买来的媳妇,也不能这么被忽视呀。
林墨紧张地绷紧下身,却在前后三处夹击下溃败。
迈进萧家大门时,林墨差点被他家的门槛给绊了一下。
林墨头上有个红盖头。
——睡梦中——
“别害怕,我是萧昀良,”那人突然向林墨走来,“把盖头暂时掀开吧,现在没别人。”
他的丈夫一直没出现过,连拜堂他都不知道是跟谁拜的。
“你还好吗?”
林墨更是哭的喘不上气来。
内心忐忑地坐在床上,林墨不安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
两人就这样一个哭一个安慰,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自从进了门林墨的红盖头就没揭下来过,耳边能听到旁人热闹的声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一层布,总是虚无缥缈的。
房间里的啜泣声越来越小,渐渐的只剩下低沉温柔的男声在轻轻回荡。
林墨第一次被玩到失禁。
萧昀庭愣了一下,紧接着有些慌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老师错了,下次不这样对你了。”
其实林墨一直在害怕。
。
没人安慰他,甚至没人跟他说句话。
没错,在21世纪,还有人完全按照中式婚礼举行,并且家里还修了个高高的门槛。
一个宽阔的怀抱把林墨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就跟那受了伤的小猫一样,窝在萧昀庭怀里睡着了。
林墨吓了一跳,怎么还有人?
据说即将要成为他丈夫的这个男人叫萧昀庭,相貌丑陋,性格变态。
屋里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点迟疑。
再加上奶子被萧昀庭用牙齿和舌头舔得涨热,窒息的快感让林墨如坠云端。
瘦弱的小身板打了个寒颤,林墨对萧家有种莫名的恐惧。
那一阵让人头疼的热闹劲过去后,有人引着林墨去了新房。
“别哭了,除了我没人看见。”
眼前的红色突然褪去,一张温柔英俊的面容出现在林墨眼前。
今天是林墨大喜的日子,严格来讲他并不算是结婚,而是为了给自己妈妈治病,卖身给了萧家,作为新妇嫁给萧家二少爷萧昀庭。
他好像……把小野猫欺负哭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林墨心里生出无比的委屈感。
他连自己嫁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家都不知道,眼前是一片血红,垂眸只能看到惨白的地板。
被欺负得通红麻痒的花穴再也控制不住,里面胀满的各种液体噗嗤一声喷溅出来。
林墨被玩了那么长时间,又被萧昀庭猛干了一番,早就累得不行了。
脆弱的脖颈仰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林墨却叫不出声。
这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温柔,说话也斯斯文文的,让林墨心生好感。
每当木马快要停下时萧昀庭都会再加把劲,就这么玩了十几分钟,林墨竟然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林墨不敢摘下盖头,只是慌乱地把头转向说话声那个方向。
“对,我哥他不太喜欢热闹,但他还是挺喜欢你的。”萧昀良像是感觉出林墨的不安,倒了一杯茶给他安慰
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没来得及落下的泪珠,被一双锋利的薄唇轻轻含进嘴里。
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家人什么德行。
萧昀庭无奈,像抱小孩一样把林墨抱在怀里安抚,温热的手掌在那光裸的后背上轻拍。
但林墨怀疑这些人并不是逃跑,怎么可能六个人都毫无音信呢?也许是再也无法出现了也说不定。
心疼了,有点后悔。
林墨本来就胆子小,自然是一声不吭,别人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一句话也不多问。
在那阵可怕的快感过后,他反应过来自己下面发生了什么。
要不是旁边的人给扶了一下,他能直接趴在门口。
之前有人特意嘱咐他,说萧家是乡绅土豪,规矩多,让他一定不要乱说话。
林墨委屈又害怕,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木马上的假肉棒一脱离林墨的花穴,里面的东西就彻底堵不住了,哗啦啦地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你是谁?”
他伏在萧昀庭的肩膀上哭的断断续续,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在他之前已经娶过六任老婆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老婆不是失踪了就是逃跑了。
周围安静下来,人好像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