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州蛮夷果真不堪一击,甚至脆弱的有些让人怀疑。
宿州太守也有些怪,说不上来的奇怪。热情,确实是热情。就是太过热情,让顾征鸿这样大心眼的都感觉有些不自然。
可他只想着,今日大胜而归,在褚行安面前也算是大露一手了。而这太守这般热情,想必只是想要找个依靠,扶摇而上罢了。
“我有些累了,二位慢用,先告退了。”褚行安这几日也算是奔波,让他先回去也好。
顾征鸿点了点头,继续应付:“我这表弟酒量弱的很,让他先回去也好,免得打扰我们喝酒。”
褚行安总是感觉不太对劲,况且向来应付饭桌这样的事,他本就不太擅长。就先回房里考虑考虑接下来的事了。这宿州太守看着面生,想来应当不认识自己。
忽地,窗外有人轻声呼唤:“行安哥。”
声音好生耳熟,褚行安几乎是条件发射一般,站起来开窗。竟是陆展呈!
“你没死?你为何会在这里?”褚行安这一刻开心的不仅仅是陆展呈没死,竟然还有一份庆幸,庆幸顾征鸿没有骗他。好生奇怪,这几日,顾征鸿如此贴心,自己居然总是时时想到他。
“行安哥,以后再和你解释。这个你拿着,我先走了。”和他来一样,陆展呈走的也很快。这么几日不见,倒是感觉陆展呈长大了些。
褚行安打开一看,只一眼,他就知道这是当初宿州太守造假的一些账目。陆展呈怎么得到的?他若是为了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自己当真是罪无可恕了。褚行安握着账目,小心地塞进自己的香囊内。这宿州太守果真有问题,只是陆展呈现在在府上又是什么样的地位?这样的账目怎么会轻易流到他的手里?这宿州不对劲的地方,当真不少。
顾征鸿回到屋里,已是醉醺醺。胸口好热,这酒后劲倒是大,当时没察觉,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顾征鸿的屋子挨着褚行安,回到屋里,竟躺着一个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身上的衣物似穿非穿,好似一扯就会落下。屋里的熏香也有助情之效,顾征鸿之前给褚行安用过,一闻便知晓。
该死的,这宿州太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他下药,为了上位当真是不择手段!
“滚!”顾征鸿就像是发怒的野兽,一甩袖子,桌上的杯子碎了一地。
那女子赶紧拉上衣服,不顾什么淑女形象,连滚带爬地走了。
听到了隔壁的动静,褚行安赶紧起身,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一出房门,就见有人在顾征鸿房处鬼鬼祟祟,好似在监视。褚行安大喊:“将军之所也是你等可以窥探的?”那几人也是受了惊吓,赶紧跑了。
“你怎么了?”褚行安刚一进房门,就感到不对劲。
顾征鸿一抬眼,看到来人竟是褚行安,没有什么犹豫地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就想撕扯他的衣服。糟了,屋内熏香有问题!褚行安赶紧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呼吸。
“顾征鸿你疯了!放手!”褚行安剧烈地挣扎,可双手被顾征鸿牢牢地束缚在头顶,他只好双腿乱蹬,不停地踢顾征鸿的腿。
顾征鸿被下了药,他分不清自己实在梦境还是现实,好久没有碰过褚行安了,这个味道,他已经想了很久了。顾征鸿将脸埋到褚行安的脖子里,用力的吸一口气:“好香…怜生…你好香啊…”
“放手…唔…你别碰我…”褚行安忍不住喘着粗气,可一旦这样,空气里的那香就不自觉地进到自己的鼻腔,也有些昏沉了。
顾征鸿眼神深沉,直直盯着褚行安的唇,数秒便是霸道地吻了上去,有些急迫的一个吻,处处透着欲望的味道。他的舌头在褚行安口中探索,shi润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里显得愈发羞耻。
“唔…唔…放开我…”褚行安无力地挣扎,躲避着顾征鸿性感的唇那不可收拾的进攻。
上衣已经被撕扯地破烂不堪,褚行安白净的身体也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是那样可口。好想咬一口,好想狠狠地亲他,占有他!
这样的诱惑,顾征鸿当真是忍不住,本来就是醉了个七八,加上情药的作用,意志已经是残破不堪。
“怜生…我好想要你…你真的好美…”沙哑的声音就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光是听到这声音,褚行安都吓得瑟瑟发抖。这一瞬间,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羞辱他,骑在他身上讨伐的恶魔。
“不要…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褚行安被他这样撩拨,已是情欲上头,可他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粗糙的手掌在褚行安的两条大腿之间游曳,似有似无地触碰中间那个半硬之物,褚行安仰着头,面上浮上一层chao红,他轻轻咬着嘴唇,已经是快要把持不住。
顾征鸿好似回过神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不能碰,混蛋!”
他颤抖着从床上起来,慌忙打开门,摔倒在门口,昏了过去。留下褚行安一人在床上不停喘着粗气。
微微缓过神,褚行安拉扯好自己被撕乱的衣衫,蹒跚地扶着墙,走到门口,呼吸了几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