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出淫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于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凄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于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阴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肉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肉棒的阴户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抽插的冲动,肉棒在她娇嫩的阴户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小穴被阳具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爱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于是缓缓退
出阳具,却在即将抽离阴户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小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凄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抬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抽插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