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真的发现小小的肛门是月月的兴奋点之一。
当我把手指从月月那通红的肛门中抽出来时,手指上已经粘满了粘液。我看了看白羊一样的月月,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调侃地说:「人家都说小护士最纯洁,我看小护士表面上很纯洁,背后也挺淫荡。」
「爸,你就会侮辱护士,我们护士才不像你说的样呢!」月月娇嗔地说。
「像不像,看看我们的月月就知道了,不但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就连小小的屁洞也让人开发了。」我笑着说。
月月的脸又红了,细声说道:「我知道。你知道我让健健干了后庭之后,心里总是不舒服。」然后又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爸,你想要的话,也来插人家的后庭一次吧!」
月月红着脸说:「不让你干一次,你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你干了人家的屁眼,你们父子俩就扯平了。」
月月说得我蠢蠢欲动,**不自觉地站立起来,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地说:「月月,你真的不怕痛?」
月月说道:「人家自己都不怕,你还担心什么?」说着用双手抓着双腿,向两侧大分开,不但鲜红的**看得清楚,就连鲜红的菊花都显露了出来。
我心里也想试试月月的屁眼,就用手扶着**,再次爬上床,用**沾了一些粘在月月**上的粘液,对着月月屁眼顶了过去。
月月在我顶上去的时候,也配合着我把双腿尽可能的弯向胸前,双手用力把自己的两片臀肉拉向两侧,使小小的屁眼被拉成了一个细小的洞。
当**进入细小屁眼的一刹那,我感觉一个小小的肉环紧紧地套在了自己的**上,比**更加紧缩的压迫感,同时月月也「啊……」地叫出了声。
我开始轻轻地套动,粗大的**进入美丽的菊花的那一刻,屁眼周围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肛门上的肌肉把**压迫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当我把整个**全部插入后,又慢慢抽了出来,然后重重地顶了进去。
月月「啊……」了一声,随着全身一颤,一面摇着屁股,一面呻吟道:「爸你慢……慢……一些,你的……肉……**……太大了。」
我于是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入,再慢慢地抽出。我可以感觉到**每次都碰到直肠粘膜上,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比**进入前面的**更加刺激的一种快感。
「啊……啊……太舒服了!」月月逐渐适应了我的**。
我的**被月月细小的肛肉夹得已接近**的边缘,但我拚命抑制住射精的**,享受摩擦带来的美感。我每次都全根进入,我的阴部和月月的屁股撞击,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
月月也不断地抬高屁股使**更深地进入,前面**溢出的蜜汁顺着我的阴囊流向床上,月月的肛门中不时传来「噗吱、噗吱」的淫糜声。
十分钟后,月月的身体出现了一阵阵的痉挛,前面的**中更是涌出了大量的淫液,「唔……」我感觉到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一点,再也抑制不住,把**紧紧地顶住月月的屁股,**在月月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后的我和月月互相搂抱着躺在一起,我的手放在月月的**上,月月任由屁眼中精液自由地流出,流向床上。
从此后,月月的三个小洞都被我占据了,但我用得最多的还是小屁眼,因为那里最紧,感觉最好,月月彷佛也喜欢上了后庭之乐。
二个月后,健健从国外回来,健健一回来,我只好退居二线了。当晚小俩口很早就进房间里去了,我偷偷地站在门口偷听。
只听健健说:「月月,这些天想我吗?」只听月月小声说:「想!」「都哪儿想我了?」健健又问,「人家全身都想了。」月月骚媚地说。
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吸吮的声音,随即月月就开始呻吟起来:「啊……别……
舔了……」随后就听到男女**时发出的特有声音。
健健边干边问:「月月,这些天爸在家干得你舒服吗?」月月只轻轻「嗯」
了一声。
我听到这儿,**已硬得不行,只好回房打了一回手枪。
我们一家仍欢乐地生活在一起,但月月却不像以前了拘束了。以前的月月换衣服时都小心地怕我看见,但现在月月有时就在我和健健面前大方地换衣服,再也不顾忌露出身体的某一部份。有时,月月洗过澡后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什么也没穿,甚至连乳罩和内裤也省略了。每次看到这些,我的**都会立起来。
一天晚上,当我躺下的时候,忽然月月只穿了一件小内裤走进了我的房间,望着月月**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月对我笑了笑,说道:「爸,健健他说,你一个人太寂寞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我心里一热,说道:「这小子,心里还想着老爸。」
月月也笑着说:「爸,人家心里也想着你。」
我打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