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在断断续续喷尿的尿苞,
突然邪魅的笑了,从女奴后穴中取出一只粗长的震动棒,剥开血肉模糊的尿苞,
艰难地压了进去。
「啊~~不要啊!」
怎么可能昏过去啊,巨大的震动棒,表面凸起的颗粒疯狂地震颤着。熙儿是
多么想把它挤出去,可胖爷那邪恶之手是如此强劲。
「哈哈哈。」
「呜呜呜,不~不要——!啊——!」
「哇,射了,这样都能射,哈哈哈,不愧是个骚货。」
屁滚尿流高潮,高潮的阴精还打击着那可怜尿苞,仿佛在嘲笑着什么。熙儿
沉默了,上身紧贴着桌面,贝齿咬入了香唇,玉手紧紧抠抓着双峰,那乳尖被她
深深的压了进去。袁熙儿,你去死吧,你就是个贱货,你就不是个人,这样都能
高潮,泪水划过双颊伴着血汗染湿了桌面与秀发。
尿苞上的一阵剧痛又让她的贝齿和乳尖更深入了几分。
「黑老汉,你好毒啊。」一根明晃晃的钢针贯穿了尿苞,将那花苞封了一道。
原来是雷军叫女奴取来了一盘长长的钢针。
「大家一人一针,把棒子封在这骚货的尿苞里,可别让她漏出来了,哈哈哈。」
说着,胖爷就率先取来一根钢针慢慢地也从尿苞一头穿了过去,这种插东西的游
戏他最喜欢了。
「哦,还不叫了,哈哈哈。」
「叫啊,不叫多没劲啊,是吧,兄弟们。」
「是啊,你不是可以一边被干一边唱歌吗,别哑巴呀。」
任男人们怎么呼唤,熙儿就是不肯叫饶了。
「不会叫,那以后就叫你哑巴猫吧,哈哈哈。」
「哑巴猫,我们走了,别想我们啊。」说着雷军在熙儿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
打得汁液纷飞,粉肉乱颤。其他男人看的开心也纷纷效仿,走之前都先扇上一巴
掌,以致一时间啪啪声不断。
看着男人们逐渐都走了,陈铭也挥退了女奴们,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低声抽
噎的熙儿。
「真可爱啊,我的小猫,」走过去,抚开熙儿的秀发,将一软枕放入她的头
下,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挣扎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踩住了
尾巴的小猫,太迷人了。或许就是这样我才会想养你吧,四年了,你还没有认清
自己吗,好好哭出来吧,我的小猫,哭出来就没事了。」
「来,我也赏你一针吧。」陈铭揉搓了一下熙儿乖巧的阴蒂,从盘中取来一
针,缓缓地将阴蒂和尿苞连在了一起。
陈铭也离开了,灯光离去,黑幕降临。
「哇——哇——呜——呜,」熙儿缓缓挺起上半身,双手捧住巨乳绝望地嚎
哭着,凄惨至极的声音回荡在校园内久久不息。
还没走远的男人默默地叹了口气,哭出来就好了。
夜渐渐安静了,哭晕了的熙儿保持着刚才受虐的姿势俯趴着,尿道里的震动
棒太大了,身体想把它挤出去,但被针封死的尿苞,让它无处可去,里推外顶,
缓慢地抽插着。她还没有彻底昏迷,记起刚才陈铭的话,她痴痴地笑了,眼角留
下了难以言明的泪滴。
这时门被缓缓推开,四只「小狐狸」蹑手蹑脚地爬上了桌子,她们来帮她们
的主人清理身体了。
「啊~」舔屁股的女奴突然小声惨叫了一下,她的舌头舔到了尿苞上的针头。
小狐狸们停了一下,又继续起了先前的工作。夜再次归于平静,只有娇躯们在活
动着。
金城一角,
八道巷,金城周边众多贫民窟之一,和其他贫民窟一样,聚集的都是些外来
务工者和拼搏失败的人。低矮的简易房歪歪扭扭地挤在一起,好像随时会倒塌一
样。无人打扫的狭窄小道,垃圾堆积如山,臭气熏天,除了怀揣梦想渴望翻身或
是无处可去的人们,估计不会有什么正常人想在这多待一刻。但此刻,这个没有
路灯的小巷却灯火通明,数十辆豪车挤满了本就拥挤不堪的巷道,里里外外上百
全副武装的大汉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光宇夜总会,这个贫民窟门口的风月场所,平常算是唯一还能看的过去的一
座建筑了,但此时里面却充满了血腥和恐怖。所有的设施没有一处好的,地上躺
满了横七竖八的人,好一点的有个人形还能喘气,更多的已被打得身体扭曲,面
目全非。
「快说,我们家公子在哪?」一个精瘦的汉子如提猴一般提着一个四十多岁
的中年胖汉,那胖子此时就像一摊烂泥一般,双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