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高筒皮靴,
轻薄、透气面罩、只露出臀部的性感女王皮衣、一身黑色配套着装,除臀部外包
裹得密密实实,才让丈夫能见到她。
以上是白天,到了夜里,刘叶睡卧室的床,子聪则睡在床下内里空间,这张
夫妻俩所睡的床半年前,就请人改造过,中空通气内能睡人,床上还装有个活板,
刚好能垂放下刘叶的臀部,夜里子聪总是先一步睡进床内里空间,之后把床合上,
这时刘叶脱了装着一天的女王装,赤裸着上床,还不想睡时,她总会拉开活板,
平躺已身,刚好把臀部垂至床中,这时夫妻俩若是有交流,子聪每当说出「老婆」
这两字后,必须亲吻妻子的屁眼一下,以示亲热,若两人都已犯困,不想交流时,
子聪总会说句「老婆,我爱你!」后,亲吻刘叶屁眼,直至臀部抬起,放下活板
后才睡下。
两人才四十多,仍不时有着性需要,他俩仍是如此,一上一下谁出看不到谁,
各自手淫着,并用言语交流着,刘叶有着许许多多的自慰工具,这些工具还都是
子聪上网选购买来的,刘叶每当自慰时,总会告知床中的丈夫,自已用怎样的工
具,如何自慰等等,而子聪这时也要在这床中,不断用言语羞辱着他自已,毕如
说他不是个男人,鸡巴多么多么小等等,这般自慰下,刘叶不用说自已什么达到
高潮,以及高潮几次,可子聪射精时却要喊出,让刘叶知道。
半夜,刘叶如需夜尿,总会叫醒丈夫,并找来备好的漏斗,并拉开活板后关
上灯,到老公说准备好时,开始对着漏斗放尿,让老公喝下,而子聪夜里则不只
要喝妻子的骚尿,还不能上厕所,尿急也只能憋着,直至天明。
清晨,刘叶总是准时醒来,洗漱完毕,并装上女王装后,才会叫唤起丈夫起
身,从床中出来,跟着两人去往卫生间里,她盯看着丈夫先放完尿,才坐上马桶
排便,排完后,她总会趴着洗手台,撅起她性感的臀部,要丈夫为她清洁便后的
屁眼。
到变故那日期临近前的十来年间,做为丈夫的子聪,再没看过一眼妻子臀部
外的任何地方,不知是人本就是善忘的动物,还是他就是个特别的个体,他记忆
深处妻子的容貌、笑容、奶子……乃至他前世,上半辈子最爱的骚穴,随着时间
的流逝,已在他的脑海间,渐渐模糊,他现在脑海最清晰的是,只留妻子的声音,
和她的臀部,菊花,「恋臀癖」子聪一段时间里,一直觉得自已除了绿帽、性奴
外,又被妻子开发出了一种变态性癖,直到变故这天到来的前一周,那天他才明
白了过来。
还在那棵定情树下,子聪是迟来之人,女王装只露臀部的妻子早一步从家出
发,已等待了他许久,子聪一到很是自觉,在妻子身后,直接躺到树下的草地上,
很快妻子的肥臀,来到了他的脸上方,缓缓朝着他的脸坐了下来。
「还记得我的模样吗?」
「还记得我的笑容吗?」
「还记得我奶子、奶子两世的种种变化」
「还记得……」
「……」
「都不太记得了」
「还没忘全部忘掉呀!」
「全忘了?」
「你还没明白过来?」
「什么?」
「你上世是娶了我这个人,是吗?」
「嗯」
「这世呢?」
「这世……」
「是对我感情延续和变态性癖吧!」
「啊……也对」
「如果有下一世呢?你要娶什么!」
「你啊!」
「不是我,也不再是感情,我要你娶的只是我的臀,我的屁眼,附加我的声
音而已」
「什么!」
「将近十年时间里,你不是一直叫我最肮脏的,拉屎的地方,为老婆吗?」
「可是!……」
「又将近十年间,你脑海里不是都快忘掉,我屁屁外的一切,却仍喊我的屁
屁为妻吗?」
「这不对……我是因为你,我才喊这个地方为妻的」
「所以我要你忘了我,只记得我这最肮脏的部位,如有下世,你就跟它过一
世吧!」
「我跟……」
「淫妻最肮脏的地方,跟最下贱的绿帽王八,才是天生的一对,你说是吧!」
「是」
「你的鸡巴倒是很诚实,同意后瞬间硬了不少呢!我是兴奋了」
「老婆,我很兴奋!」
「那就说给我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