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吗?」刘叶扭动着身体,不让丈夫性器的进入又问道。
「当然是属于我的!」「老公,你再想想,它是属于谁的?」「老婆你……
老婆的烂穴是属于熊哥的」「答对了,那你现在想操,不该问过所有人吗?」
「现在?熊哥不是刚刚才走,还问?」「当然,不仅今天,以後你每次想操我,
都得问他,我可是答应过他,他要不同意时,我可是不会让你操我的!」「你们
俩是想着法子来折腾我这个绿帽王八呀!好了,我问还不成吗?」「熊哥!」
「小黄,什麽事呀!」「是这样,我想问问你,我现在能操我的妻子吗?」「这
话不对呀!你俩新婚之夜,你想操自已的妻子,为什麽还要经过我呀!」「熊哥,
你明知故问,我老婆的骚穴,从很早前就是属于你所有的」「就只有骚穴吗?」
「不,我说错了,她整个人都是你的」「知道就好,你现在真想操她」「嗯」
「那就要付出点代价,毕意她的穴是属于我的」「需要什麽代价?」「笨!操穴
费呀!」「什麽!」「一晚一万,先给钱,再操穴」「啊!……那怎麽给你」
「转账吧!」「熊哥,钱到账了吧!」「嗯,我可以操了」子聪听後,急切把就
在老婆骚洞口外,硬立的鸡巴,挺刺入洞,这麽多年了,在老婆被玩烂後,他总
算在妻子的身体里,破了自已的处男之身了「啪……噢……啪……啊……」遍是
精液,恶臭的大床上,下贱的夫妻俩第一次赤裸相对,男上女下的做出了最原始
的造人运动。
二次人生(婚後篇)
新婚之夜,子聪得以破了处男之身,一连操了怀着奸夫野种的妻子那宽松的
骚穴三回後,才在这肮脏的新床上搂着臭哄哄的妻子沉沉入睡。极之满足的他一
夜无梦,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床上也只剩他一人,子聪闻着自已身上那股恶臭
味时,皱了皱眉後,转而起身向卧室里的卫生间而去。
卫生间里淋浴的子聪回想着重生後,他同妻子、奸夫三人间的经历时,他认
为这些年来他所经受的这些屈辱事已是一个绿帽夫所能达到的极致了,可是十数
天後,他又被更大的屈辱感笼罩着,那是在奸夫的别墅,浴室的浴池里。
三人中,正熊的家势最差,可前世却是混得最好的一个,这世仍是如此,对
数字、股票之类极有天份的他,在子聪码字赚到过百万时,正熊的资产早是他的
几倍了。新婚夜後,也就是一周前夫妻俩搬入正熊的住所,同时三人禁慾,等待
着预产期将至的刘叶就在这生产。
十数天後,氧气瓶、潜水镜……子聪穿好潜水所需的一身装备,跃入只一米
来深、能容纳七、八人的浴池後,潜伏在池底的一端一动不动乾等着。片刻後,
一男抱着一女走入池中,男人在下,女人在上,池子的另一端,在那两人一上一
下叠坐好後,水底的子聪才向着这两人游去。
「高潮生产」,水底的子聪分开妻子的两腿,用力按住她的两个脚踝,不让
生产中的妻子下身乱动後,就在这池底看着奸夫双手不断游走、玩弄、揉捏着妻
子的奶子、阴户等等敏感部位,同时也看到妻子胯间那根竖立的大肉棒龟头的一
部份不时地会突入进妻子的屁眼里……刘叶前世是妇科医生,正熊在她这次怀上
孩子後就早早开始学习如何助产,子聪则是一月两回带着妻子去医院检查,确保
妻子腹中胎儿的健康。搬入了别墅後,在知道奸夫和妻子有这种在家产子的想法
後,他也花了精力、时间,卖力地恶补了这类生产的知识,以策万全。
水底下按脚、被羞辱、亲眼看着自已妻子产野种的子聪,只听见水面上妻子
小声的呼喊声,而水面上在刘叶杀猪般的惨叫下,掩盖着正熊越来越重、提拉产
妇的奶头、阴蒂……等敏感部位的举动。不时中,正熊还会把嘴凑近产妇耳边,
大声对她喊道:「骚货,用点力,你行的……」产子的剧痛、敏感位的渐痛,两
种疼痛令到刘叶脑里几乎一片空白时,剧痛下一股异样的快感正逐渐而来。
水底的子聪在听着妻子小声的呼叫,更看到妻子奶头、阴蒂、臀肉渐已被奸
夫用手玩得红肿青紫。这般许久後,妻子的阴道口扩开的速度加快,之後撑成了
一个正圆形状,一个婴儿的头部从中渐显,弹出,片刻後是婴儿的身体……直至
整个婴儿产生,浮出水面。
产下野种後,妻子是子聪照顾,孩子交给正熊来管。孩子浮出後,正熊托起
刘叶,把她放坐到一旁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