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王八成精,会变脸!”
左音:“……会变脸的是白骨精,不是王八精。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明明长相,衣装,姿态,构图都不一样。
方软软亮晶晶的眼盯着左音,理所当然的回答:“感觉啊。”
“感觉……”
“对啊!”
方软软继续说:“这些人虽然长得都不一样,但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白露凝窗柩,静兰扫庭雪,一样的孤独,一样的热烈……”
“虽然千人千面,可内核是一样的,那么在意外在表现做什么?如果只是关注外在如何如何惊艳,就会错过真正的美……”
就像昭昭,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比谁都善良。
想到昭昭,方软软猛地瞪大眼睛,对啊!今天是昭昭生日!她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呢?
虽然昭昭身份证上的生日不是今天,可昭昭外婆年纪大记不住事,总以为今天才是昭昭的生日,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给昭昭做长寿面吃。
即便昭昭已经成为方昭,拥有了巨大的蛋糕塔和礼物,他最在意的还是这一天。只有外婆知道的这一天,才是他真正的生日。这是属于他和外婆的小秘密。
哎,好奇怪。
她是怎么知道昭昭这个小秘密的?
不管了,她得赶快办完事情,回去找昭昭!
左音沉浸在女孩儿刚刚说的话中,一直凝滞的灵感似乎突然开始化冰。他开始反思,反思自己过于在意技巧与外在,总是下意识的追求第一眼的惊艳,却反而进入了死角……
“左音!”
给予他灵感的女孩儿扯住他的手臂,抱歉的看着他说:“你还要继续画很久吗?我有点急事,可以先把炮打了吗?”
左音:“?”
这是什么展开?你怎么还想着那档子事!
“就……就算你帮我理清了思路,找回了灵感,也不能强迫我以身相许吧!”
“别废话!”
孤僻少年被压在静物台上,鼻尖紧贴着石膏像,胆战心惊,嗓子都开始发抖:“喂……这玩意儿摔坏了要赔钱的!”
方软软脆生生的“嗷”了一声,连忙掐着少年的腰肢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远离了危险的石膏像。
左音率先感受到了一阵酥麻。
原本用来揉捻颜料的粗糙笔刷沾了清水,隔着布料,一下一下戳在他的乳晕上。
左音是典型的冷白皮,拥有着又白又粉的胸肌,结实的身板一点儿看不出来对方是刚刚成年的青涩年纪,反而有着难以言说的魅力。
这种陌生的刺激叫左音死死咬住下唇,生怕唇齿间泄露一丝丝暧昧的惊呼。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奶头也能汲取快感。
“你的奶头是粉色的哎,还变得硬邦邦的……”
清水打湿透白的衣料,很快就露出粉豆豆的全貌,粗糙的笔刷浅浅戳刺,似乎要将乳晕推开,染红整片雪白的乳肉。
左音的漂亮不仅于此。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十分有美感,再往下还拥有一个美妙的蜜桃臀,手指掐在软肉上时能明显感觉到指腹细腻的触感,令人上瘾。
他画过无数裸男,确信自己的身体也是上帝的杰作。
可在女孩儿的触碰之下,男性充满力量感与性张力的身体开始变软,开始发抖。
“你……非得在这儿吗?”
在他的画室,在如此艺术的地方,做这样令人满面通红的事情……
方软软:“探索人体的奥秘,本身就是一种生命艺术。”
左音:……
他红着脸,将头埋进手臂怀抱内,决定靠装死来应付这种羞耻的情况。
方软软脱男人裤子已经到了熟门熟路的地步,十分精准的抓住对方的阴茎,眼瞅着这沉睡的大家伙变得滚烫粗壮,甚至还上手撸了两把,直到青筋暴起。
“硬了呢。”
“别说……”
画笔又开始折磨他的阴茎,顶端敏感的龟头被反复磨蹭,很快就变得颜色深沉,甚至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将画笔弄的湿淋淋的,色情的很。
“啊……别刷了……嗯啊……”
一些短促破碎的呻吟从唇齿之间泄露,左音难耐的扣住方软软纤细的手腕,忍耐着哭腔:“你不知道男人的前面有多敏感吗?”
居然这么粗鲁的剐蹭那样敏感的地方,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喊爽,还是该喊疼了。
“我……我第一次,你轻点……”
方软软听话的收手,转而去探索那同样青涩的后穴,惊得左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那里不行!”
“嘶……别直接插进来啊……好痛……”
画笔沾满了前列腺液,直挺挺的插进紧涩的后穴之中,软毛一下子炸开了花,瘙在后穴内壁上横冲直撞,随着女孩儿手上的推拉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