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骚得把泄出的将床单染得湿透……
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幻想,我竟能自己达到……根本用不着老婆了……
几天后的夜里,我偶尔接到几个陌生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
对方便回说对不起,拨错了,一开始,我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可由于我经常幻想
娇妻被人玩,不免有所怀疑:她会不会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呢?!这种物欲横流的
年代,又是刚出三十的娇妻!不行,我得暗地里调查一番,才能安心。
我分析,老婆的通讯手段有两个,就是通过电话和QQ互相联系的。QQ我已调
查过了,一时还找不到可靠的证据。至于老婆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
易。忽然想到,朋友王小明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
机改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
到老婆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王小明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
解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
手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老婆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
连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
这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
给我,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轻而易举,我用老婆的手机给王小明打了个电话,很快搞定。为了便于窍听,
我让他又给我连上了小录音机,一旦有老婆的电话,可全部录下来,没必要天天
守着听的。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约有半个多月吧,电话都很正常,无可疑通话。我心里
不免有所失望。
一个月过去了,就在我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在查看结果时,录音机
播放出一个可疑电话:「喂,晓梅呀!好惦念着你喔,今晚老地方见。」那男人
的声线有点粗放,但由于电波的干扰,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也认不出来,
阿晶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老公已出差回来了,上次被你缠得太夜,几乎
让老公怀疑上了。」
王小明嘻嘻地对我说:「阿东,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晶这么容易上,让给
我总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
我也没好气去响应他,只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王小明,你说,甚么是
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王小明没正经地回答:「急甚么?看来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
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只是知道有啥用?我
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
王小明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
问田刚。」
对!怎么从没想到呢!虽然田刚是我的以前情敌,可碍于前女友阿娟的面子,
也没有与他怎么着,再加上我也喜欢搞摄影,经常请教于他,时间一长,我们就
成了好朋友。
田刚与我住同一个楼,但不在我这个单元,但与我家是相邻的。他比我小两
岁,人长得五大三粗,可对电子与摄影等可是很精通的,几年前结婚录相还是他
帮忙给录的呢。
我和王小明一同来到田刚的家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
上家丑外传了。田刚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保管你人赃并获、
图片清晰!」我说:「我只是想你替我想法装个摄像头来监视老婆。其余的,我
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田刚听完了说:「原来你只是想偷看家中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
甚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小型数码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
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
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
幅沙龙照,朋友一场,就打你个八折吧!」他竟跟我侃起了生意,真是个奸商呀。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王小明跟着说:「十年前的「
高科技」了。」
「可是,咱们到哪里去监视呢?光有摄像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