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进入,肉体因接触而发出淫靡的声响,手掌往上抓住不断晃荡的绵
乳,五指收拢,将乳肉捏挤成不规则的形状。手指扯弄着乳尖,狠狠地揉,重重
地捻,在胸乳留下深深的指痕。
「不要。」好疼!可疼痛却又转为古怪的酸麻,再化为深沉的快意。杜妙芙
不由得蹙眉,泛红的小脸布满狂乱情欲。
一股股的春液随着热铁的耸弄而洒出,滴下大腿,在地上留下一摊淫水,雪
胴尽是他留下的斑斑痕迹,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秦曜棠满意地咬着细致圆肩,却仍觉得不够,他要更多、更多。
粗长贯穿得更深,像要将她吞进腹里似的,不放她走,深红的肉瓣早已被他
磨得红肿,媚肉被扯出再捣入,过多的快感让杜妙芙哭泣。
「不要……」她想逃,却又被拉回,然后是更深更重的进入,娇胴颤抖着,
几乎无法承受。
她甩头,哭着求他,汗湿的发黏在肌肤上,她身上的汗混着他滴下的气息,
黏腻又淫乱。
直到他深深地贯穿,她发出尖喊,身体软下,他伸手抱住她,灼热的液体全
数射进娇胴。
秦曜棠抽出疲软的男性,滚烫的灼液混着蜜汁从红肿的花口流出,他抱起昏
厥的她,将她放到床上,再走到屏风后,弄了条湿布,坐在床侧,温柔地帮她擦
去身上的痕迹。
手指拨开艳红蕊瓣,更多白液流出,美丽又淫靡的画面让黑眸闪过火花。
他用湿布轻轻擦着嫩瓣,将体液一一擦去。
「嗯……」细细的呻吟让他停住动作,秦曜棠抬眸,见她眼睫轻颤,不一会
儿,缓缓睁开眼。
他眸光一热,丢开湿布,抬起她的右腿,将热铁再次挤入仍湿热紧窒的花穴,
感受到花壁的包覆,他深深进入,占领花心深处。
「啊!」杜妙芙瞬间睁圆眼瞪着他。
而他吻住小嘴,再次侵占她。他要她在他身下哭泣,手臂占有地将她紧紧搂
在怀里,占有她,侵入她,永不方休。
自那天被秦曜棠彻底占有后,杜妙芙和秦曜棠又恢复宋蝶儿没出现的每一夜。
他会在半夜侵入她的房间,不顾她的推拒,占有她。
他绝对会逼她哭,每每让她受不了地求饶,或者拉长挑逗的前戏,让她哭着
求他进入。
寂静的深夜,杜妙芙觉得自己的哭泣和呻吟几乎是清晰可闻,而宋蝶儿的房
间就在隔壁。她每每都想忍住声音,可他却不许,就是要她叫出来,要听她发出
浪荡的吟哦。
他一点都不怕宋蝶儿会发现,只有她,每晚都胆战心惊,一看到宋蝶儿她就
忍不住心虚。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一点都不懂她的痛苦,每晚都折磨她,有次她气得问他,
难道不怕宋蝶儿发现他们的事吗?
他的反应却是平淡,像她的担心是多余似的,淡淡地回答:「发现就发现吧!」
他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早已打算回到裴家后就跟裴叔说出她是女儿身,不管她是不是裴绍青,他
都不打算放过她。
她不爱他,讨厌她,也无所谓,他决定慢慢跟她耗,跟她磨,反正他有一辈
子的时间。
他无谓的态度让杜妙芙气得直发抖,更是认定他只是在玩她,才会这么不在
乎。
如果这是在现代,杜妙芙可以告诉自己这是普遍的男欢女爱,可这是保守的
古代,他这样对她代表什么?
何况他还有个未婚妻,他对宋蝶儿是百般体贴,对她,却是百般欺凌。
她讨厌他!
她不会让他一直这么对待她的,这些日子她可以当作被狗咬了——顶多被咬
很多次而已。
杜妙芙闭着眼,沉默地坐在马车上。今天早上他们离开湘城,准备回裴家。
她仍像之前一样坐在角落,头枕着靠枕,闭目养神,可是耳朵却总是不由自主地
听着马车里另外两人的对话。
「曜棠哥,这次新生产的雪云纱真漂亮,到时一定会大卖的,而且我听说打
算限量贩售对不对?」
「你喜欢的话,我让绣坊的人拿一疋给你。」秦曜棠说着,目光淡淡地望着
合眼的杜妙芙,眼里划过一抹柔光。
他想到湘城的烟火大会,穿着湖蓝儒裙的她极好看,用雪云纱做一件湖蓝色
的裙裳应该不错。
「真的吗?」宋蝶儿开心地直嚷,美丽的小脸突然脸红,她压低声音,轻扯
秦曜棠的衣袖,「曜棠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