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睡脸在剂量适中的催眠药物作用下显得十分沉静,睫毛低垂,薄薄一层眼皮之下的眼球偶尔颤动一下,昭示着主人并没能彻底陷入深度睡眠。rou乎乎的红润嘴唇微微张着,仿佛是在等待着接吻。
姜望澜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叼住那两瓣厚软唇rou嘬了又嘬,舌头熟门熟路地顶开唇缝向里探去,毫不客气地挑逗着、命令着另一根尚且处于沉眠状态的红舌同自身玩耍嬉闹,舌尖宛如灵蛇般刮舔着shishi软软的口腔嫩rou,一下一下地舔舐摩挲、前后进出。
滋滋水声渐渐在这种缠绵交缠的过程越来越响,好似一场心照不宣的另类性爱。而少年的表情却又那么认真虔诚,并不见多少yIn靡之色。
“唔嗯……唔……”
姜望澜玩得太投入了,捧着林殊的下巴不许他躲。林殊在睡梦中被亲得喘不过气来,难受得皱着眉头直哼哼,含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直淌到了下巴。姜望澜一直不肯放开他,他慢慢地把脸都憋红了,下意识挣扎起来。
林殊向来是受气惯了的,即使是这种昏沉不醒的状态下,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是叫人欺负了才会难受。等姜望澜仰脸换了几口气,又低下头堵住他的嘴要亲的时候,他就哼唧着小声哭起来,一把低醇磁性的男性嗓音像是往蜜水里蘸了一遭,拐着弯儿地朝人耳朵眼里飘:“干嘛呀……呜……”
姜望澜抬手搓搓酥酥麻麻的耳朵,又摸了摸同样酥痒得怪异的胸口,想了想,便不再执着于那双都快被自己吸肿的诱人嘴唇,转而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林殊对自己很好。但有时候,好多时候,他也很小气,很娇气。
果然,刚把扣子解开,手指才碰上那件紧裹着一对鼓囊大nai的白背心,迷迷糊糊的男人就更加委屈地抽噎起来,两条软绵绵的胳膊也跟着抬起来想遮住胸口:“别……”
林殊可宝贝他这对nai子了,每天都要用厚厚的外套护得严严实实的。可就算有衣服盖着也不管用,他一动、一扭,那两团过分丰满的rurou就控制不住地上下颠晃,不时把胸前的布料顶出两个此起彼伏的惹眼凸起,仿佛一对生机蓬勃、迎风招展的白鸽,它们的使命就是向别人展示自己优美动人的身姿,让他怎么能忍住不看、不伸手爱抚一番呢?
林殊从来不许别人看,一发现有人偷看就要生气;更不许人摸,有一次姜望澜被这对晃颤翻涌不止的大nai子勾得眼馋心痒,只不过轻轻捏了一把,他就生生红了眼眶,一连好几天都不大肯搭理人,非要自己向他道歉,向他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才罢休。
姜望澜不想让林殊生气。但是,更想看、更想摸、更想舔林殊的nai子。那本来就该是他的东西,林殊也是他的东西,他应当享有对他们的所有权利。
半旧的轻薄背心被扒下来了。一对分量十足的蜜色大nai骤然失去衣物的束缚,还没等姜望澜伸手去抓就自己弹了出来,颤巍巍、晃悠悠,由于仰躺的姿势而失去了原本的挺拔形状,丰腴饱满的rurou宛如烧融到一半的蜜蜡般四处流溢。两粒小巧的nai头正好嵌在两团蜜rou的中央,又红艳又水润,令姜望澜想起nai油蛋糕上用作点缀的鲜嫩草莓。他最喜欢吃草莓。
ru头有点小,不知道多舔舔能不能变大。少年的眼神憧憬般迷蒙了一瞬,随即又在男人委屈可怜的哭哼挣扎中清醒过来。
今天的药放得有点少,他睡得也不像以前几次那样熟。不过,这样半睡半醒的玩起来好像更有意思,反应也更可爱。
姜望澜有些费劲地用手握住他的nai子,一只手一边,相当勉强地将这两大捧软弹紧实的rurou拢进掌心,手指慢慢收紧,rurou也随之被推挤成了两座高耸绵软的rou峰;手一松,便好似玉山倾颓,满满当当地压了一手,又沉又暖,极富弹性,手感好得不可思议。揉捏抚弄之间,仿佛有千万种妙处,比他所有心爱的玩具加起来都有趣。
姜望澜简直爱不释手,肆意玩弄了好一阵才堪堪收手,又把自己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贴上去蹭了蹭,杏眼满足地半眯着,从喉间发出几声猫儿似的呼噜。
好香。好香。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儿,没有被任何人工合成香Jing玷污,是一种纯粹的、由成熟rou体氤氲发酵而来的味道,勾魂摄魄的荷尔蒙——尚未经过人事的少年目前对这个更为准确的词眼还是一片茫然,只觉得那股香味儿像是能透皮彻骨,只含住一口滑嫩柔韧的rurou轻轻一抿,几乎就能这么化在嘴里。
不行,要是舔化了,他又该哭了……他现在就快哭了。林殊的脸颊chao红发热,睫毛扑闪不停,似乎是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看清此刻玩弄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却始终无济于事——明天到来之前,他是不可能真正醒过来的。
“呜呜……别……别咬我……放开……”
粗糙温暖的手掌不住地推拒着那只正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脑袋,娇滴滴的小nai头一个被对方含在嘴里又嘬又咬,另一个也被捻在指尖揉搓掐弄。算不上太疼,但却是实打实地给人占着便宜,他再次像个人人都能压在身下的免费婊子一样被人扒了衣裳玩nai,得不到半分尊重与垂怜,在那些徒有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