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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就真的是天天被cao。
年年的那口嫩逼,从最开始的粉嫩俏丽,生疏胆怯,到现在变得艳红肥厚,shi润紧致,整个sao逼活像是尝过了无数个男人腥臊的大鸡巴一样,Yin唇软哒哒落在外面,小Yin蒂也被玩弄肿大,燕逾喜欢把藏在最里面的Yin蒂头找出来,用舌头不住地舔弄,或者用大鸡巴恶狠狠地cao弄,每次都把年年玩得上下两张嘴yIn水直流,小鸡巴也吐不出Jing,只能漏尿。
没日没夜地cao干,那口saoxue早就像熟妇一样,年年的逼已经被燕逾调教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完完全全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年年哭啊哭,眼泪不值钱一样地流,有时候是爽得,有时候是被欺负惨了。
燕逾说,如果不想被欺负,就喊句老公听听。
年年好不委屈,他早就在心里喊了燕逾无数遍老公了,这是明摆着欺负他不会说话。
他撅着被燕逾亲到红艳水润的小嘴,比划着手语告诉燕逾,自己天天喊他老公。
燕逾挑眉,胯下cao到子宫里的鸡巴更加胀大,Yinjing上青筋虬结,cao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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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起来的日子里,年年被养得白白嫩嫩,原本骨瘦如柴,现在也能在胸和屁股上掐出白花花的rou来。
年年每次被后入cao时,老公就喜欢打他屁股。
年年虽然傻,但整个人还是挺敏感的,他能感受到这个喜欢打他屁股的老公是另一个人。
这个老公Cao起来简直要命,不讲技巧,不讲花里胡哨的东西,就是蛮干实干,致力于用最简单原始的鸡巴来让年年臣服。
年年每次和这个老公昨完,浑身上下就跟散架了一样,他被燕逾宠惯了,每次cao完,燕逾都会抱着他去浴室洗一遍,身上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他才愿意窝在燕逾宽阔饱满的胸肌里睡觉。
所以,在燕逾的另一个人格——燕渝,第一次cao了这个娇软小美人之后,震惊地发现年年居然很自然地窝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脖颈撒娇,一双沁着泪水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要闭不闭,鼻尖通红,一张Jing致漂亮的脸蛋也染着红晕,似乎是累极了,呼出来的气都有些炽热,喷洒在燕渝的耳边。
燕渝皱着眉头作势要推开年年,年年又很不理解地、艰难地睁开那双写满困倦的眼睛,抬起那软弱无力的手,晕乎乎比划着手语,告诉燕渝,他要洗澡,然后睡觉。
燕渝挣扎了一秒,就受不住这可爱的娇娇老婆的攻势,屁颠屁颠轻轻抱起年年,去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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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渝在燕逾的壳子里沉睡了太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有了意识,反正等他睁开眼抢夺到这个身体主动权的时候,燕逾,或者说燕渝,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燕逾的反常引起了整个家族人的轰动,经过医院的一系列诊断,发现燕逾患了人格分裂症。燕逾的父亲立刻以留学的名义安排他前往国外进行治疗。
期间,燕逾和燕渝并不能进行沟通交流,他们就像是一个玩偶娃娃里有两个人在扮演,今天是燕逾去扮演,明天就是燕渝去扮演,他们无法交流,但可以眼睁睁看着对方做了什么事,经历了什么事,自己却无法参与其中。
国外的医学治疗很先进,也很有用,在进行了长达八年的治疗之后,燕逾已经可以冷静控制自己体内另一个人格的出现了。
于是,二十二岁这年,燕逾拿着国外顶尖大学的双学位回国,彼时的他风华正茂,俊朗天资。
一到国内,燕逾面临的则是父亲身体的衰弱,集团里股东的虎视眈眈,本家子弟的野心勃勃。
再加上族里那些老不死的以结婚生孩子冲喜为由而左右控制他的婚姻,从而达到他们分离架空燕逾的目的,就算燕逾再如何天资聪颖,再如何一手遮天,还是抵不过敌人的联合攻击。
于是,他在一场被设计好的连环车祸中,坠入一片山崖,所幸他福大命大,跌入了稻田里,被救了。
不就是孩子吗?
燕逾嗤笑一声,他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年年,摸了摸他白嫩的脸颊。
他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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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跌落山崖的车祸中,原本被治疗到沉睡的燕渝再度苏醒,而这次他却能和燕逾进行交流了。
他们一起商讨对策,如何去除掉那群老狐狸。
也一致同意把这救了自己的农村小孩儿带走养着。
燕逾是知道年年有嫩逼的,带回家的第一天也进行了全方面的检查,年年的子宫发育正常,可以孕育生命。
于是他们合计,让年年生个孩子。
虽然不知道燕逾对年年是什么样的心思,但燕渝对年年其实是一见钟情。
燕逾可能只是为了有个孩子保障自己的位子和权利,而燕渝是有几分真心在里面,想让年年给他生个孩子。燕渝醒来的时候,是年年救了燕逾的那个晚上。
作为副人格的他醒的比主人格早,他有些洋洋得意。
燕渝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