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的表现啊。”何青临笑眯眯的。
头发凌乱,面色发白,干裂的嘴唇和带着些愤怒的墨黑眼睛,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让这个家教良好理智克制的精英男人露出他原本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展露出的一面。
男人的动作当然不熟练,甚至算得上是生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口舌裹弄吮吸的动作格外迟缓。
楼雁黎垂着头跪在床上含弄着青年的肉棒,他弓着背下压着身体。他紧紧含着青年的龟头,柔软的舌头抵着龟头来回舔弄着。
这种动作反而更像是自发讨好青年的性器,他的脸已经憋得发红,发出的喘息声也听不真切。
何青临抓着楼雁黎的头发拿鸡巴操着男人的嘴,就像是把男人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用力顶弄冲撞柔软湿润的口腔内壁,龟头也用力往里戳着似乎要顶进男人的喉口。
何青临似乎也不怎么介意楼雁黎的态度,他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咕啾——咕啾——”男人含着龟头发出细微的声音。
“来口一管。舔爽了就让你吃。”何青临的语气轻飘飘,没有丝毫威胁的意思,似乎在对床上被锁链绑着的男人说着公平交易的话。
“快点舔。”何青临似乎对楼雁黎僵着不动有些不满,龟头直接用力戳刺着楼雁黎发干的嘴唇。
“不······”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楼雁黎有些抗拒,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这点挣扎也只会让他更加煎熬。
“不要碰到我的鸡巴。”何青临警告着楼雁黎把牙齿收起来。
何青临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西瓜和水,好心问楼雁黎。“想要这些吗。”
为了避免鸡巴戳进自己的喉咙里,只好卖力地缩紧口腔,让鸡巴更顺利地捅入。
恶意嘲弄的语气对男人来说当然格外刺耳,他的手紧握成拳,被狠狠羞辱的屈辱感让他大脑都有些昏胀。
谁都不会把这个处境狼狈窘迫的男人和社会上那个强势冷漠的商界精英联系在一起。要是谁不小心看到了楼雁黎的现在这副样子,说不定还会惊骇到赶快移开目光催眠自己看到的画面不是真实的。
楼雁黎为了让自己不再更加难受,只好顺着鸡巴操他嘴的力度开始舔弄着青年的鸡巴,然后顺着性器插入用舌头来回舔弄着龟头顶端。
何青临按着楼雁黎的后脑让这个男人的口腔因为痛苦更缩紧了些,湿润颤动着的滚烫口腔完全包裹住自己的性器。
他根本没有资格拒绝这个青年说的任何话,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也根本撑不了多久,现在只能顺从于这个性格恶劣的青年。
楼雁黎低垂着头,整个人的脸都埋在何青临的胯间,本来就有些呼吸不畅,青年用力挺胯开始在他的嘴里来回抽插更是让他异常难受。他的口腔被撑开,嘴唇紧贴着鸡巴身,滚烫的肉棒捅干着口腔。
楼雁黎没有说话,但眼神和上下滚动的喉结明显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他不断往下咽着口腔被刺激出来的唾液,混杂着青年性器分泌的前列腺液咕噜一声吞下去。
“唔、呜唔——”楼雁黎闷哼了一声,他微微皱着眉,面上没有反抗,反而是顺着何青临不客气的动作含进青年的性器。
觉还是在叫嚣着逼迫他低头。
何青临微微低头看着这个男人,他的衬衫已经沾上脏污的液体,衣领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呜、唔咳······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离开。”楼雁黎的声音低低哑哑着,由于喉咙干涩发疼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费力。
他转过身体看向何青临。
他的身体颤抖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嘴里还塞着青年捅进来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舔着茎身,马眼里分泌出来的黏液也只能混杂着唾液努力吞进去。
敏感脆弱的喉口被龟头一顶一顶的不断刺激着,这种难忍的痛苦让楼雁黎紧皱着眉,喉咙也生理性排斥似的紧缩蠕动着。
“嗯啊!呃呜······”楼雁黎一时没有防备,青年的鸡巴就这样用力插进他的口腔中,舌头被龟头戳着往里退,这种被强压着吞吐肉棒的感觉让楼雁黎难受地皱眉。
楼雁黎撑着身体费力坐了起来,他紧抿着嘴唇,口腔里已经分泌不出多余的唾液,喉咙火辣辣的疼痛着,对水的渴望更是让他备受煎熬。
何青临当然忽略了男人的回答,他伸手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鸡巴接着直接蹭到楼雁黎的嘴唇上。“识趣点就快点吧,又不是没舔过,装什么处女呢。”
何青临挺了下腰,顺势伸手抓着楼雁黎后脑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往下压,让自己的性器能进入到更加湿润滚烫的口腔深处。
他挺胯把鸡巴往男人的口腔深处捅,似乎要捅刺进一个更窄更热的地方。完全把楼雁黎的嘴当作一件工具。
他嗯呜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后背都有些汗湿,衬衫透出后背的肌肉线条。明明男人有着宽肩窄腰的结实身体,现在却只能跪在床上嘴里含着青年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