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若不是他的父亲,说不好,他会不会先动心,不怪医院里那么多明恋、暗恋他的人,就是小区里的邻居,谁不知道他?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虽然奔五的人了,但是身上一
之前的琴瑟和鸣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假象而已,一旦有容谨云这样的人出现,他一手构造起来的空中楼阁就顷刻间轰然倒塌。
否则,只会伤害了容谨云,也会伤害他的父亲,他本是高洁谪仙,如今却被他刺激地连强上之事都做出来了。
他偏过头,不肯喝,他就努力攻开他的牙关,将奶水喂到他的口腔里,他不配合,往外喷奶,又去咬他的舌头,他任他咬,顺势含住他的丁香,吸得难舍难分,纠缠得奶水流满两人脖颈,父子俩一个吻,一个躲,无边斗法,一个摸乳,一个抓背,不依不饶,一个鸡巴攻城略地,一个紧缩阴部,淫水连连也不影响彼此较劲。
听见父亲的问话,周廷涵也这样问自己,恨吗?说不清。牛不喝水岂能强摁头?小宝的事是意外,走到一起是他的选择,他是成年人,应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像他一手挑中赵孟凡这样的渣男,他也怨不了谁。
主卧里,一室温香,满是石楠花气味,床单裹成一团丢在了地上,周廷涵的手腕已经被解开,然而他却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四体横陈在他爸的大床上,他被肏得狠了,两腿都合不拢,红肿大开的蚌肉分向两边,肉眼可见他的小花穴还在涓涓往外流着他爸的浓精,他的屁股底下已经积了一滩,他小腹鼓胀如孕,身上都是吻痕指印,尤其一双奶子和大腿根部,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可见他遭受了怎样的“狂风暴雨”一般的“爱宠”。
“小涵,小涵,我的儿子,我的爱。”他吸了一大口奶,寻到他的樱唇,将他的奶水哺给他。
“你哭了?这样恨我?”周海英喂完小宝,走进房里就看见儿子心如死灰的样子,眼角流下一滴清泪,他不由得握紧拳头,心里如冰一样的冷彻入骨,他终归是伤害了他,也看到了他的不情不愿。
父亲确实强迫了他,但是他要怎么做?应该怎么做?正是因为他的强迫,让他明白,他自己选择的路,再坎坷也只能咬牙走下去,否则,难道他要和他说分手,不说他能不能接受,他就算不再和亲生父亲上床,就能将所有发生在父子俩之间的事一笔勾销吗?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然后,去容谨云或者容谨云那样人的身边?
有了小宝,他都觉得对不起赵孟凡,更不要说这样的自己还贪恋容谨云带来的阳光和光明正大了。
餐桌上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饭菜早就凉了,孩子也饿醒了喝过周海英冲的奶粉、换过尿片,再次睡着了。
及,嘴角都流出不少,滴的儿子乳肉上都是,他又伸出舌头去舔,真正兑现了用嘴帮他“洗澡”,另一只乳房,他也不忍它冷落,大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它,饱满柔软的手感,让他越揉,胯下鸡巴就越硬,儿子的奶头让他挤出奶水来,儿子的小穴也让他捣出淫汁来,一直嘤嘤哭着的儿子终于身子不再那样紧绷,但是他还是没有完全接受他,一双嫩白小手少见得用力抓着他赤裸的后背,他知道他的背上肯定破了皮,火辣辣有点疼,但是这点疼算得什么,反而激发了他一直隐藏在清冷外表下的不羁狂妄。
他既然选择了朝阴生活,就不应该再对阳光动心。
幸运的是,没有谁在这时路过周家门口,更没有谁会想到屋子里的动静是那俊美如仙的医生父亲正压着自己分居儿子,大鸡巴将他肏得出了一身细汗,头发都全湿了,子宫里全是他爸灌的浓精,小腹鼓起,仿若孕妇,他爸的两只大卵蛋打在他的耻骨上,“啪啪”清脆响亮,看着清冷谪仙的男人不仅不顾儿子怀孕的危险,内射了一次又一次,花穴肏肿了,又去入儿子的后庭,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这样神仙似的父亲连儿子的屁眼都不放过,谁又能想到纯如百合,那样漂亮纯真的周家儿子全身上下,三张小嘴早让他父亲肏了个遍,不仅吃他爸的大香肠,甚至生的儿子都是他爸的种呢!
父亲今天确实伤了他,他不能原谅他,但是他又何其无辜,自己一时一个想法一个念头,他却从来只想和自己在一起,嫉妒不是他伤害他的理由,但是他确实让他嫉妒了,对于他的质问,他真的能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吗?
“你这是强奸,不是吗?”他抬眼看向站在床边的父亲。
父子俩不是第一次上床,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上的热火朝天,真真“妖精打架”,动作之理解,床单都扭成了一团,淫水之多,连被褥都印湿了,声音之大,房门开着,大门口几乎都能听见。
他身上的斑驳痕迹有奶渍、精斑,一层又一层,新迹覆旧痕,他偏过头看着地上自己破碎的衣服和他爸的绞在一起,他的胸罩挂在他的裤腰上,他的内裤卷在他的内裤上,他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隆起的小腹,酸麻的后庭,流水的花穴,还有自己一双乳房,乳头一直勃起状态,又粗又红,他心里明明悲凉,然而乳头离了他父亲的嘴,却颇感寂寞,有点怀念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