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他睁开眼的时候窗外暖色的光线映照在窗帘上,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他目光渐渐落到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叶沉澜戴着眼镜正在翻阅什么,见他醒了抬眼望来:“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秦知动了动身子,摇了摇头,除了胸前还夹着ru夹有些酸胀外他几乎感觉不到什么不适。
然而这一动,他却突然想起来昏睡之前发生的事,脸微微一红,眼神也不由得向自己的下体溜去。然而触目之处皆是干干净净,衣服裤子上连一点褶皱都没有,仿佛之前那场让他耳热心跳的口交并不存在。
“学长……”
秦知犹豫了一会儿,踌躇着问:“学长,我这衣服……”
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那些事都是真实发生了的,还是期待着那些事真的发生了。
叶沉澜看他一眼,挑了挑眉道:“刚才弄脏了,我就帮你脱下来洗过烘干了。”
弄脏了……
秦知抿着唇,想着果然那些都不是梦,他想起男人玩弄他的nai子时ru头被指尖摩擦的触感,还有为他口交时Yinjing被shi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烫。
叶沉澜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然后凑近晕生双颊的秦知,然后十二万分自然地伸手一颗颗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露出那对挺翘的小ru和上面夹着的ru链。
秦知有点手足无措,向后微微一让。
“阿知别动。”叶沉澜低声嘱咐,然后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两个还挺立着的rou粒。
“……嗯……哈啊……痒……”
秦知撑着床沿微微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手背都绷出青白之色。这时的表现和他第一次来的时候ru头的敏感程度完全不同了,单是被男人碰一碰就能带来剧烈的快感。
叶沉澜眼神微缓,知道他今天实在是到了极限了,也不再逗他,只是取了几管药膏出来。他用药膏粗糙的旋钮蹭了蹭青年的rurou,细细叮嘱道:“这是用在这儿的,每日一次。用后可能会有些体热,到时候阿知自己按摩纾解就好。”
叶沉澜见秦知懵懂点头接过,唇边笑意愈发柔和。
他就是要向面前的青年灌输身体有反应是正常现象的“常识”,让他自己动手给自己催情,再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来提高敏感度。让他养成上药后发情、发情后自慰的习惯,让他逐渐沉溺,对这种感觉慢慢成瘾。
世上最有成就感的事莫过于让一张白纸无知无觉又心甘情愿地染上欲望之色。
叶沉澜垂眸顿了顿,继续道:“另外,下次还有新的药要试,阿知来之前记得先自己灌肠。否则对药效会有影响。”
他说得随意,好像这应当是病人早就该了解的内容。秦知一时茫然,叶沉澜看见他的神色,莞尔道:“阿知不会还没有体验过灌肠吧。”
秦知自然知道灌肠是什么,可是他人生二十多年里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一时不由得有些愣怔。
叶沉澜观察着他的神色,慢吞吞道:“有些药需要通过后xue吸收,如果不先处理干净是会影响药效的。阿知这次回去先自己试试灌肠,下次来了……我再检查。”
他又拿了灌肠需要用到的器具和药物给秦知,秦知抿抿唇,耳朵尖通红,却还是伸手接过,轻声道好。
“那学长,我们……下周再见。”
“好。”叶沉澜藏在平光眼镜后的眼神里带上温柔的笑意。
“我对下周,很期待。”
S市,郊区。
“外公。”
叶沉澜带着沈不言进了门后就碰见了自家外公,他开口问了好,沈不言也跟着喊:“老爷子好。”
叶家老爷子身体还康健得很,看见他们俩回来更是容光焕发,拉着沈不言就往桌边走,叶沉澜这个亲生的外孙反倒被他抛在一边。叶沉澜倒也不以为意,只是把带来的东西交给管家,然后跟在两人身后慢慢踱步。
“不言最近都还好吗?”
老爷子拍着沈不言的手,问得关切,青年也笑得乖巧:“很好,老爷子你呢?”
“我?我一把老骨头了,多活一天就赚一天……”
“呸呸呸!”
叶沉澜闻言望去,笑意更深:“外婆。”
叶家老夫人头发花白,刚从房里走出来就听见自家老头的丧气话,没好气地往叶家当家人身上轻轻捶了一拳:“整天尽说些不着调的,他俩好不容易回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老爷子连忙一边躲一边讨饶,叶沉澜在一旁含着笑看着,而沈不言也恭恭敬敬问好:“老夫人。”
这次只是家宴,准备的是普通的小圆桌,四人入座,沈不言和叶沉澜相邻着坐下。叶家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用了几筷子后老爷子先开的口:“你们今天在这边过夜吗?”
叶沉澜的手在桌布下轻轻搁在青年的腿上,侧眸笑问:“听不言的。”
沈不言被他大庭广众下的突然碰触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