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跟在学校简直是判若两人,甚至还会主动提问,这真是开了我的眼界。
有了杜歆宇在一旁敲边鼓,男人像是得到了知音,越讲越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我和蒋旬在打哈欠。蒋旬偷偷对我使了个眼色,默默从旁边闪开,整个人一缩就躲到沙发旁边,我侧过身去一看,原来蒋旬躲在那里玩手机。
而我就坐在男人的对面,只能呆坐着,哪儿也不能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男人和杜歆宇仍然兴致勃勃,而我的眼皮早已沈重到几次连番阖上了。
我转过头去,蒋旬还在玩他的手机。
(真是受不了!)
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一时半刻走不了,去厕所尿尿总行吧。
我站起身托词说要尿尿,根本没人理我,我就自己到浴室去了。这房间的浴室真大,还有个大大的按摩浴缸,简直就是汽车旅馆的等级。
有这麽大的浴室,我哪舍得走?
洒了泡尿後,我就在浴缸边偷玩起手机。
才玩不到五分钟,就有人不识相地敲门。
「你好了吗?」那人在门外说。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是国中生,不是杜歆宇就是蒋旬,我便没好气地返问:「还没啦,你是谁?」
「我蒋旬。」
「你要干嘛?」
「……。」蒋旬的声音很小,隔着个门我完全听不清楚。
「你说什麽?」
「……。」
「什麽啦?讲话大声一点。」
「开门…让我进去……。」
我把厕所门半开,蒋旬就站在门外,一个闪身就挤了进来。
「你要干嘛啦?我在尿尿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