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慢悠悠踏入凤仪殿,殿内的时梦醒穿着薄薄的素衣,微微欠身恭迎新帝到来。
新帝一叫起后,便瞥见了时梦醒胸前的欲遮还羞的春色。
时梦醒自然也看见了新帝的眼神,却是故意转悠,不叫他一下子便看清了。
新帝忍不住一把将他拉坐在膝上,捏着他的下巴道:“叫朕来不就是为了给朕看,何故遮遮掩掩?”
时梦醒却是故意冷着脸,眼神撇了开去,幽幽道:“皇上可是有好久都没来的凤仪宫了,臣怎知皇上是否依然怜惜梦醒……”将埋怨姿态摆得足足的。
“梦醒这是在怨朕?”新帝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却是将手掌掐住他的腰,把他禁锢住,
时梦醒扯不掉腰间的手掌,只能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臣哪敢欺瞒皇上,怨……自是有的,更多的……却是怨臣自己,怎么就没能留住皇上的心呢?才让皇上舍得一直不来凤仪宫看望梦醒……”
新帝饶有趣味地看着时梦醒的哀怨模样,缓缓道:“可是朕没记错的话,朕登基不过五天,梦醒也才刚搬来凤仪宫才是,这如何能怨朕不来?”说着手掌自腰间往上游移,托着那对饱满的ru房轻轻揉着。
“嗯…可是皇上就是没来找梦醒……呃啊……还…还是臣妾让人去寻的皇上……”时梦醒被新帝揉捏着酥胸,忍不住发出低yin,但话里话外都离不开对新帝的埋怨。
新帝听着怀中人的低yin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目带柔光地看着他。
时梦醒本是男儿身,八岁就入宫做了自己的伴读,机智果敢,善于谋略,可谓自己的左膀右臂。
却在十五岁时为了保护自己中了西域奇毒。那yIn毒发作之时让人如同yIn蛇浪女,必须要作为承受方和男子交欢方可解一时之痒。
这yIn毒本是那些人为折辱身为太子的赵余承准备的,没想到被时梦醒替自己承受了。
待赵余承找到时梦醒时,他已经神志不清,衣衫凌乱躲在一间破烂的寺庙里。
看着昔日英姿飒爽,运筹帷幄的伴读也是好友的时梦醒呜咽着,双眼迷离,满脸酡红冒着细汗,白皙的身子几乎全露在自己眼前,还扭出诱人的弧度。
赵余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情不自禁就压在了时梦醒那诱人的身子上,亲吻起他的唇,手指刺入那从未触碰过的地方。惊讶于男人的菊xue也能流出如此多的yIn水,shi润又紧致,还会紧紧吸着他的手指。
不再犹豫,赵余承将已经硬起的rou根直直刺入时梦醒因yIn毒而汁水淋漓的rouxue,夺走了他清白的身子,开始抽插起来,让他喊的一声比一声撩人,身子被cao得越来越软……
如此颠鸾倒凤了许久,赵余承自己也不知道在那紧致的xue儿里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将那小洞灌满了白花花的浓Jing,直到再也装不下流了出来,他才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智。
但清醒后的时梦醒居然想就此自绝了断,以维护当时还是太子的自己的声誉。
看着可以说是从小到大跟着自己,刚刚还和自己行鱼水之欢的人,加上心里对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赵余承怎么会舍得他去死?
好不容易把人先劝了下来,让他断了自绝的念头,照常生活。没想到没多久时梦醒开始Jing神恍惚,时常走神,问他也不说。
如此几日后,赵余承只能把他关在书房里,打算威逼利诱问他到底怎么了,却在拉扯中不小心把他衣服扯了下来,露出了女子才有的两个雪ru。
两只白白嫩嫩的nai子随着时梦醒急促的呼吸颤动着,好似那仙桃般让人垂涎欲滴,让赵余承巴不得马上好好品尝品尝。
但很快就被nai子的主人挡住了,时梦醒慌慌张张拉好衣服低着头不说话。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余毒把身为男子的他发育出女子才有的柔软ru房才不敢说。
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时梦醒终于没有再拒绝自己,声泪俱下地问自己,他该怎么办?以后都成不了亲了,也不能成家立业了。
听到他说要成家立业不知道为什么赵余承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呼吸也变得烦闷。抱着怀中的温热的身子,之前那些情绪瞬间明了,他居然喜欢同为男子的时梦醒!心中一个疯狂大胆的想法形成。
自己要占有时梦醒!既然他以后不能成亲,那自己就娶他,他的身子也就只有自己才能享用……
想着想着,他自己脱下深衣,不顾时梦醒挣扎就把他压在书房的长桌上,狠狠地疼爱那两只白白嫩嫩的nai子。
自己比时梦醒大了好几岁,身形也比他高大了许多,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自己压在书桌上,强迫他张着小嘴去吸允自己的舌头和唾ye,胸前雪白丰满的双ru也被自己挤捏成各种形状,拍打得红肿胀大,再用rou根反复搅动抽插着他娇嫩的菊xue,细细欣赏他被自己cao得失神的模样,赵余承发现自己是愈发怜爱他这意乱情迷的模样了。
渐渐的,两人得了趣,时常找到机会就纠缠在一起逗ru玩xue。时梦醒的nai子被赵余承玩的越来越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