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颐的舌尖似有若无的扫过谷实,让许如言产生了不被满足的焦躁感,不住地扭动身子,那年轻的身子渴望着被填满。
“颐哥……好痒好热……嗯啊……好想要嗯哈……”许如言用着清脆又撩人的声音向陆方颐发出最直白的渴求。抬起那白嫩的tun,喉头发出情热的喘息,手抓着对方的手臂,想要对方给他更多愉悦的快感。
少年那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欲望让书生也更加激动,抬起头来看着已经意乱情迷的许如言,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邪笑道:“小言想要什么?是这个吗?”拿起刚刚作画的毛笔,用笔尖在少年的封纪处描绘着那美好的形状,shi润的下体将墨汁晕开,显得下体更加yIn乱。
“哈嗯……痒……颐哥不要这样……哈哈小言受不了……饶了我哈唔……”那细细密密的狼毫磨蹭着最敏感的地方,犹如万千蚂蚁啃咬着,又麻又痒,许如言哪受得住这般刺激,却又舍不得反抗书生,只能呻yin着任由对方戏弄自己的下体。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小言喜欢吗?”陆方颐闻言不再拨弄那惨遭浓墨洗礼的粉嫩花瓣,转而用毛笔去挑逗那软软嫩嫩的玄圃,然后直直深入丹xue,在里面搅动着。
“啊啊啊——”许如言被刺激地尖叫起来,xue里大股yIn水被刺激地往外冒,透明中带着墨迹的汁水从xue里像是细泉般不断涌出,少年哀哀叫着,那毛笔却依旧霸道地在丹xue里肆虐,仿佛要把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啊啊……颐哥不要了……求你唔……忍不住了要射了……呼……嗯啊啊……”少年扭着腰,瓷白的身子染上艳霞的淡粉,绷得紧紧的,手抓着书生的衣袖,想要支起身逃离,但动作分明让笔进得更深,终于在书生笔下攀爬到了欲望的顶峰,rou棒一阵抖动着射了出来。
陆方颐见状更是玩心大起,直接抽出那已经沾满yInye的毛笔,顶端的狼毫更是吸足了那丹xue里的rou汁,在少年阳具的gui头上轻描淡写,惹得那rou棒频频泣珠,颤抖不已。
许如言更是死死攥着书生的衣袖,被刺激得眼角泛红,脸上的红晕越扩越大,娇喘中带着颤音:“要被颐哥弄死了呜呜呜……怎么总是这么欺负我……太坏了……”
陆方颐看着身下动情的少年,那的娇媚的身子让人发疯,下身的火热已经蓄势待发,急需要好好的舒缓一下,可他还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少年,用笔尖轻扎那Jing窍,满意地看到少年身如落叶般飘摇晃动。
“啊嗯……求你了……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颐哥……”许如言的腰摆动得更大力,情不自禁仰首娇yin,小柔弱无骨的小手死命扯着男人的衣袖,都快要把上好的布丝绸扯破了。
体内的热浪一波高过一波,快感一波波不断的涌上,直接冲击着许如言最为敏感的神经,那丝丝痒痒的感觉折磨着他,但是陆方颐却故意不满足他,还折磨他。
“小言现在的耐力还是不行,这点前戏身子便软成这样了……”陆方颐是喜欢少年的,不过少年这青涩的身子他开发一段时日了,还是极其敏感,往往自己还未尽兴,他便先泄了个糊涂,然后睡了过去,徒留自己一人自娱自乐。
“嗯哼……颐哥先给小言rou棒吧呜呜,下次……下次再好好玩小言的身子……”许如言不住的扭动身子,想要对方给满足他空虚的rouxue,不要再逗弄他了。
“小言现在真是越来越yIn荡了,你这娇嫩的身子还真是热情……不过养了这么久还是没长多少rou,让你搬来和我一起又不愿……”陆方颐的大掌用力揉搓少年那娇俏的嫩ru,另一只手也在不断的逗弄着那红润的茱萸。
少年家里穷,加上又是双儿,爹不疼娘不爱,从小便吃不饱,连胸雪都不曾发育,刚开始见到他时饿得面黄肌瘦还要干重活,要不是那好面相,自己压根发现不了这块宝。后来自己山珍海味养了那么段时日,这ru儿到现在也才不过鸡卵大小,属实没长多少rou。
“啊……才不是……都、都长了好多rou了……嗯……现在爹娘都觉得我偷吃了家里的饭菜长胖啊!”许如言的阳具被突然袭击,身子一阵的痉挛,又攀上了高chao的巅峰。
“我就说你手臂和背上的伤痕哪来的,你还敢骗我说拾柴火不留神被刮到了!肯定是他们又打你了!”陆方颐心中一片恼火,手上的动作便重了,他好不容易养好少年的身子,又添新伤,更可恶的是少年居然敢骗他了,找理由搪塞自己,要不是现在说漏嘴了,估摸还想继续瞒,真是太不乖了!
许如言听闻男人的怒言,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紧张极了,慌忙解释道:“颐哥……我就挨了两下,没事……真的没事,你看这都快好了……你别生气……”知道陆方颐爱的是自己的身子,每次身上磕到碰到他都要生气,然后更狠的折腾自己说是让他受罚。
许如言不害怕受罚,只是不想看到对方生气,自己能活着是有福气遇到了男人,所以这身子他早已当成是男人的了,男人要怎么玩他都甘愿。
“哼,想我不生气,难!”陆方颐气得是少年被压迫的那么惨却还是要呆在那个家里,又不懂得保护自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