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在我的记忆里,就像泡沫一样一触即碎,他和他的姓名一样平淡地埋没在岁月的废墟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忘记关于他的一切,哪怕他们曾经都享受于亵渎他的乐趣之中。
自我出生开始,李月就是作为沈家的一条下贱的狗存在,哪怕他在外是光鲜亮丽仪表堂堂的温润少爷,在沈家的宅子里,他几乎都不允许站起来行走,常常是拖着膝盖跪行,或者像狗一样趴着行动。
在我年岁较长后,常常注意到李月爬行的身影,他赤裸的布满伤痕和淤青的tun部朝着天,两条大腿艰难地扭动着,一岔一合控制着身体的向前挪动。他总是背对着我,所以我的眼前总是他那瘦弱贫瘠的小腹,腿间垂着两坨饱满的rou囊,一根沉重的rou棒消极地低下来,随着他的行走摇晃,不时打在腿间。唯一一次他正面朝向我,是在我和妹妹玩捉迷藏的时候,偶然在花园的小角落看到他。他抬起一条腿试图扯过胯下那根东西,对着一摊泥沼,似乎想要排泄,但他保持这个动作很久,眼神冷淡而迷茫,盯着那滩污泥,迟迟没有动作。我惊诧地待在原地看着他,直到他发现我。那一瞬间,我看到他那疲软的roujing忽的就直直地立起来,他双颊chao红,嘴唇颤抖着,发出呜咽一般的奇怪喘息,随之而来的是他那处倏地喷出了一股尿ye,并且无防备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头发上。他忽然恐惧而惊慌地望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吃人的怪物,我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弹,但是很快他眼里的异样就消失了。他换上乖顺柔和的神色,用那温柔好听的声调缓慢说道,月惊扰了少爷,请少爷责罚。我为他短暂的情绪转变感到震惊,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他的头发上还挂着尿ye的水珠,但他丝毫不在意。
晚宴后母亲问我李月是不是玷污了我,以她的意思是李月做出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侵犯到了我的眼睛,导致我在晚宴上一看到他甩着那根东西就直接呕了出来。我红着眼不愿告诉她我看到了什么,妹妹坐在一旁以一种嘲弄的笑容表述到,贱狗狗在他面前尿尿,哥哥被吓到了!哥哥简直是世界上最胆小的胆小鬼!
母亲的脸色一黯,朝地上趴着吃地上碗里的李月投去刀一般的目光,李月的身体顿住,仿佛凝固成了石像。
我记不清那晚到底如何发展到后面,我只依稀记得李月又一次被“处罚”了。李月的脖子被麻绳吊在门口,前面是那个总是一脸刻薄像的家丁疯狂地抽打他的脸颊,后面是马夫握着马鞭像抽打马儿一般鞭打他的tun部和大腿,他呜咽着,像是要死不活的呻yin。在他被打到昏死前他抬起眼睛看向了我,那双眼睛善良纯粹,一尘不染,令我长久地感到一阵凉意。
在很久以后我重复了当年的过程,李月趴在我身上用舌头舔我的手指,我用脚踢他硬邦邦的下体。我百无聊赖地问他是不是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起了反应,他含着模糊的笑意看着我,他说大家都喜欢小少爷。我也笑了,一脚踩在他的鸡巴上,揪着他的nai头扯过来,抬起手给了他几个耳光,然后李月顺理成章地射了,射到我皮鞋上全是他的白浊,追后他趴下来舔了个干净。我不在意他要说什么,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挂念的小情人。
李月总是以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远远地观望着我,在我越发厌恶他之后。
我小时候极为顽劣,在渐渐发现李月不会反抗我做任何事情后,我决定对他施以报复。我常常用随处捡来的树枝去戳他袒露的胯下,会把他脆弱的卵蛋表皮划得道道伤痕。有时候会不小心戳到他tun缝里,陷进他的肛门口,他会极力地收缩住那个洞口不让树枝捅进去,而不懂人事的我也从未在这上面为难过他,我的目标只是教训那根狗鞭。后来我常常会把各种东西塞进他的肛门里,他也再也没有抗拒过,甚至会爽到浪叫,但我依然记得他最开始那副贞洁烈妇似的矜持模样。
李月在家里是畜生,然而在外面却是衣冠楚楚的秘会首领。我偶尔随着李月出去,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衣服,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同人交流,学习,工作,举手投足都显露的矜贵与优雅。在高中时期,李月曾经来学校代我办过事,很快那个下午,我心仪的女孩就主动跑过来询问我,那个温柔帅气的青年是不是我的哥哥。
回到家后我把李月打了一顿,扯着他的头发扇他耳光,他一边吞着嘴里的血沫一边模糊地道歉,小少爷,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没有放过他,我给他被抽了一顿的鸡巴套上了飞机杯,他扳开xue对着我摇晃着屁股,以为我要Cao他。我把他踢开,骂他是个贱婊子,然后翻过他的身体,去揉他的nai,那紧致的肌rou揉搓起来的触感极好,我恶意地揪着两颗大nai头,用各种肮脏的话去羞辱他。
他被飞机杯弄得不住地扭动着下体,双眼猩红,ru头被我捏在手机虐玩。他痛苦地呻yin着,像泥鳅一样抽搐。他不断地重复着:少爷饶了贱狗吧,贱奴好想射,nai子好疼,月永远都是给少爷Cao的母狗。
我堵着他的尿道口不让他射,又用震动棒塞进口他的肛门里,把他绑得严严实实吊在门口。他抽搐着顶弄被堵住的青紫鸡巴,无限的空射折磨里整张漂亮的脸都扭曲到崩坏,鼻涕眼泪血糊在一起,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