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看得清清楚楚。
梁余音急得想要大叫,眼睁睁看着精液混着淫液肆意淌在他宝贝的椅子上。那可是他珍贵的凉木椅子啊,一滴水都沾不得!想到自己之后还要费力将椅子洗干净,梁余音心里偷看的愧疚顷刻消减不少。
弄坏他的椅子,就该演活春宫来赔他!梁余音借着窗户遮挡,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两人,想将他们的姿态言语丁点不差地印入脑海,等看完立马去拿笔画下来。
李云潜将那根软棍从桃双阳物里抽出来时,原本软在椅子上的躯体猛地向上弓起,喷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桃双的尖叫着再次攀上高潮,后穴进出的粗壮阳物此刻已不足以抚慰他既满足又空虚的身体,桃双下意识伸手再次抠弄起湿滑的阴穴,手指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抵着另一个穴里的巨物。
“哈啊……双儿好想两个小洞同时,同时被塞满……”桃双不知满足地摇晃着下身,肉体拍打的声响越发激烈。
窗外的梁余音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那处套弄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时不知自己酒精是想加入肏干那个骚屄,还是想同样被摁在椅子上插得死去活来。
……
梁余音在外面撸了两回,屋内的人才终于歇下。他本想等他们穿好衣服再进去,没想二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一处,身下的椅子久经重负发出嘎吱声响,梁余音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
“你们不要再做了,不要再做了,要做去客房里做行不行?”梁余音冲桃双和李云潜连连拱手,“这把宝贝椅子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做出来,你们放过它吧。”
除了金大师指导之外,李云潜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躯,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为桃双和自己整理好衣裤。
桃双倒是不甚在意,从椅子上起来,懒懒地歪在李云潜身上,眼带调侃地望向梁余音,“梁大夫怎么还有偷看别人欢好的癖好呢?这不太好吧。”
“谁、谁有这么个癖好了!”梁余音一下涨红了脸,“分明是你二人,不、不分场合随意发情,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梁大夫,你怎么像个处子般容易羞臊啊?”桃双继续揶揄道。他本只想逗逗这位呆头呆脑的隐居大夫,没想到话刚说完,梁余音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这人!”梁余音差点跺脚。指着桃双半天说不出话来。
“双儿。”李云潜拍了拍桃双,担心他没个轻重,真把梁大夫逗急了。
桃双虽然还想问梁大夫不会真是处子吧,又怕梁余音生气,连忙将人拉住,“我这人见到想亲近的人就容易嘴上没轻没重,梁大夫别计较。我们还是来聊聊春宫图的事情吧。”
“梁大夫可曾听过专门记载江湖名人,朝廷大臣,甚至王宫贵族秘辛的邸报,《万事窥知》?”
五十五、猴群
梁余音自然不知道什么《万事窥知》,他甚至不知欢国几年前换了新皇帝。住在这座山里的村民,唯一和外界接触的事情仅限每年两回丰收时,云禾城大商行的买办带着银钱货物来交换甘蕉。
村中偶有人去一趟云禾城,也会被闹市的熙攘嘈杂吓得赶紧回来。好在云禾城的柏老爷是个善人,时常接济此处,送来各种吃穿用度,让大伙无须与外界接触亦能生活无忧。柏老爷还非常关照同为大夫的梁余音,一有空就来和他沟通行医心得。
桃双听梁余音说完山里的情况,不禁满腹疑虑。他见过柏世兴几回,并不觉此人与善沾边,加之他养出柏秋风这么个儿子,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无私助人的善人。
虽然暂时猜不到事什么人在印梁余音的手稿,但既然《十日无度》梁余音只送给过柏世兴,那这人多少脱不开关系。
桃双正寻思着,就见梁余音在案前坐下拿起笔又涂涂画画了起来。
“梁大夫。”桃双也不穿好衣服,径直凑到梁余音身边,“你这是在画我夫夫二人么?”
梁余音边画草图边点头,“对,以前的画稿都是参照问诊过的病人和雌雄同体的猴子,我在今日之前都还未见过两形之人的活春宫……李夫人凑得太近了。”
“我这不是怕你看不清么?”梁余音动不动就害羞的样子让桃双倍觉有趣,“你还有什么想看的姿势?”
梁余音转头去翻之前的手稿。他还真有不少想看的体位。以前的画有不少是以猴子交合时的动作为参考,但猴的四肢比人灵活不少,他不确定这些放在人身上是否可行。
“没问题,歇一会儿我们就先来试试这个单手抱月式。”桃双兴致勃勃地将图册递给李云潜。
“对了,这本画完得送我一份吧?”桃双又道。
“那是自然。”梁余音应允,“你若需要,我可再临摹几本给你送人。”
“不用不用,两本足够。”
李云潜见桃双神态,便知他心里在又打什么小算盘。恰好梁余音到时间去喂猴子了,让他们先去东边的客房休息……屋门一关,李云潜刚要开口,桃双已兴冲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