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棉对这种骚包行为并不感冒,放下袖子准备走人。
医生看出柳棉准备走了,就问:“不多坐会儿吗?”
“不了,我还要回去看秦越比赛。”柳棉摆摆手,正要站起来,却猛地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再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柳棉醒来时,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冰凉的地上。
“醒了啊。”医生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柳棉想坐起来,却感觉手腕被束缚住。他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手术台上,而手和脚都被绑住捆在手术台边缘,让他根本无法起身。
柳棉瞳孔地震,震惊地想要瞪医生,但是上方的灯打得太亮,晃得柳棉只能眯起眼看人。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勾引我。”医生喟叹一声,带着手套的手抚摸上柳棉的脸。
柳棉偏过头想躲开,但那手紧贴着他让他无处可躲。他气急:“谁会想勾引你啊。”
“明明就有啊,”医生低头靠近柳棉,几乎是贴着柳棉的脸说话,吐息全打在柳棉颤抖的唇瓣上,“你看看你现在,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腿根都在打颤。害怕得不行却还强装镇定,实际上眼睛已经忍不住红了。”
说着,医生笑了起来,还是那样低低的,不过这次不再带有气音,而是沙哑中充斥着疯狂:“我就喜欢你这样,明明怕得要死,都抖个不停了还不自知的样子。”
柳棉简直气急败坏,忍不住骂他:“变态!”
医生听了笑得更开心,笑完又语气拖长,充满心疼地说:“啊——哭什么啊宝贝,我还没做什么呢。”
“我才没哭!”柳棉很生气,恶狠狠地瞪他。
“又勾引我。”医生声音冷了下来,“你在外面也是这样吗?在那些学生面前。”
他虎口抵上柳棉的下巴,大掌捏住柳棉下巴时几乎能掌控整张漂亮的脸蛋。医生把柳棉掰向自己,质问他:“那些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值得你这样去勾引讨好吗?”
“都说了没有勾引人了,”柳棉不耐烦地想要别过脸,但是动弹不得,“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
医生垂眸看着他,像执掌生杀大权的神明看着蝼蚁一样,漫不经心地说:“这么喜欢勾引人,把你的脸剥掉好了。”
“你在说什么东西……”柳棉抿抿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医生随手从一边的盘子里拿起一把手术刀,冰冷的刀身贴在柳棉脸颊上。
柳棉听见医生说:“知道吗,手术刀刀片都是一次性的,就是为了每一次手术都能做到最锋利。这把手术刀还没有见过血呢,一定很快就能把你把脸割下来。”
“我的技术很好的,保证一点多余的肉都不切到。”医生说着,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一句,“我会完完整整的把你的脸剥下来,然后收藏。”
柳棉原本不敢乱动,可听医生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偏过头想要躲开。因为他的动作,刀片挨在脸上,很轻易就划出一条血痕。
医生快速地收回了刀,眼神闪烁,明显慌乱了一下。不过柳棉没有注意到,柳棉只能听到医生冷漠又疯狂地感慨:“好可怜啊宝贝,哭得好漂亮。”
“你怎么水这么多?”他不动声色地把刀放下,手肘撑着手术台,靠近柳棉,“只是碰一下就眼泪流个不停的……要是我说想把你开膛破肚看看你的心,你岂不是要吓尿了。”
说完,医生眼里亮起诡异的神采。紧接着医生便跃跃欲试:“你会尿出来吗?”
柳棉说不出话,对于医生的变态行为感到十分的茫然无措。他现在觉得自己确实是智障,为什么不听秦越的呢。
医生把柳棉的裤子褪到小腿,然后握住软趴趴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他边动作边说:“真漂亮啊小宝贝,连嫩鸡巴都精致小巧,龟头粉粉的流眼泪,好可爱。”
“变态变态变态,”柳棉无力地倒在手术台上,又气又难过,“放开我……”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情绪激动得手脚都有些发麻。
医生低头含住性器顶端舔了一口,而后整根吞入。
一股陌生而危险的气息磅礴而出,柳棉眼前模糊,看见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脏乱的厕所单间里躺着一个女生,女生脸贴在地上,发丝凌乱汗湿,贴在半边脸上挡住了面容。女生下体鲜红一片,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搭在肚子上,了无生息。
画面一转,又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短发女生,吊死在寝室的风扇上。风扇吱呀呀的缓慢转动,红色的裙摆翻飞飘起。
柳棉痛苦地闭上眼,难受得呜咽出声。
但身下一阵阵的热潮席卷着快感将柳棉侵袭,柳棉又顾不上刚刚脑子那一点的不适了。
舌尖灵活地舔在柱身上,时不时刮过根部,一下下的深喉,把性器顶端吸得跳动。在柳棉快感堆积着快要爆发时,医生又将性器吐了出来。
他从塑料袋里拆出一根软管,指腹摩挲着马眼,慢慢把软管往小孔里送。
“唔啊啊……”柳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