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衣服一件件脱落随意的扔在地板上。
站在纪蜚廉身后的利曼压低了头颅悄悄用眼风扫视着纪蜚廉的裸体。脱光身上最后一件布料,纪蜚廉施施然转过身来。
金发蓝眼的帅哥受到剧烈冲击猛地垂下视线,纪蜚廉好似逗弄耗子的老猫,踩着模特儿般的步伐朝对方走去。
“进来~给我搓背。”
纪蜚廉沉下语气仿佛吩咐着自己的下人般理所当然的命令道。
利曼跟着他走进了浴室,手指着魔般划过他tun上的鞭痕,以及后腰上用口红画下的下流标示。
在那几天的会议期间,纪蜚廉遭遇过什么不言而喻。
纪蜚廉走到水龙头下,由着激烈的水流从头上一路冲刷下来。身上的污秽也随着温热的水流被一点点带走。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随之在光滑洁净的瓷砖上跪下。翘高了屁股,当着利曼的面清理起自己被过度使用过的后xue。
纪蜚廉叫利曼进来,就真的只是让他帮着擦背。
泡在满满的浴缸中享受着利曼恰到好处的有力按揉,俊美的狱警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场面,从唇齿间逸出轻快的笑声。
“您在笑什么?”
“想听?”
“是的。”
利曼低声道。
纪蜚廉单手撑着shi漉漉的额头,手肘支在光滑的白色浴缸壁上。他似乎偏爱白色,却又极少穿衬衫之外的白色衣服。
“我在想,一些人的面庞。”
纪蜚廉不紧不慢的娓娓说道,唇角的笑容甜蜜纯真,双眼下压敛去瞳中的Yin狠毒辣。
“叶蒙死后我收纳了他的手下,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听从我指挥。有不少人认为是我杀了叶蒙,于是我让他们在灵堂上跪成一排...”
“不服从我的~杀!”
“想要报仇的~杀!”
“死忠于叶蒙的,别有用心的,统统——杀!”
纪蜚廉翘起唇角,笑的似要喘不过气来。
“在他们临死前,我当着他所有部下的面,亲手烧了他的灵堂。他死的尸骨无存,就连灵堂,也别想存留。”
利曼的手指落在他肩上,纪蜚廉还在不断将当时的场面以愉悦轻松的口气陈述着。
“他们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振振有词,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向我讨要公道,实则内里就像被吓破胆的耗子,心虚的要死。死了几个人而已,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向我献上了自己那一文不值的忠诚。只可惜...我没有在叶蒙面前亲手杀了安杰拉,留给我的时间不多,真是可惜了。我真想看看他脸上绝望哭嚎的模样!他这样的英雄被打败,想必一定~一定~”
纪蜚廉兴奋的浑身颤抖着,他双眼睁的极大,手指兴奋的掐住自己的肩膀。
“阿廉。”
清润的男声打断了他漆黑欢快的臆想,陷入在暗稠血腥中的纪蜚廉被拉回了现实。
赤江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也难掩原本的冷峻好看,他无视过利曼敌视的眼神走到浴缸旁。
“我肚子饿了,想吃你熬的粥。”
恢复平静的纪蜚廉垂着视线,粉色的唇缓缓吐出口气,转而以一种轻松的语气回他。
“好啊~马上弄给你吃~”
赤江弯腰,捞起纪蜚廉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一个短暂缠绵的吻。
一旁看着的利曼嫉妒的双眼都快红出血来,得到保证的赤江双手插兜里,浑然不觉的晃出了浴室。
“为什么对他那么特殊。他只是个连书都没念过,粗鄙又粗俗的杀手。”
利曼难掩嫉妒的询问,越是比较越是不甘自己被这么一个人给比下去。
“他会吃软饭,他需要我~”
“我也可以!”
“不,你不行。就吃软饭这一条,你不行。养他,我很快乐,养你~”
纪蜚廉抬眸看他,酒红色的漂亮双眼轻蔑一笑。
“不忠的狗,只会令我坐立难安。”
换上家居常服,纪蜚廉进了小厨房熟练的淘米备菜。
他做的是很简单的粥汤,小菜是事先腌好的放进冰箱冷藏的酸萝卜。赤江白瞎了一副贵公子的外貌,坐没坐相的摊在椅子上敲碗。
纪蜚廉也不斥责他,甚至唇角染上了些许温度。
利曼就坐在对面,双眼痴痴的望着就近的厨房内。
“他很贤惠吧!”
赤江突然问道,利曼转过头来,似是不耐烦他的问题。
“他曾经很温柔,很单纯,就连生气也不舍得跟人发脾气。那样柔软纯真的他很好。”
赤江看了看窗外,随之调转回视线,平静的看向一直对他抱有恶意的利曼。
“现在的他也很不错,只要你们这些人别总是打感情牌,让他想到些不开心的事。”
“怎么,你怕了!”
利曼骄傲的扬起下巴,赤江一扯唇角,就算是轻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