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叔,小熙和蓉儿不在吗?”
许方亭帮苏蓉年和苏熙年补习的时间算来也有一个月了,但兄弟二人的成绩非但没有恢复,反而继续下跌。苏清河联系许方亭,对方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无奈之下,他只好亲自过来一趟。
工作时间之外的苏清河,穿衣风格倒是没延续他在职场里一贯的Jing英模式,加上今天是回自己家里,更是只简单穿了一套浅灰的休闲运动装,整个人看起来俊美又松弛,略略减少了几分冷淡严肃。
郑旗帮苏清河端来一杯红茶,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两位小少爷去同学家里玩了。”
苏清河蹙了蹙眉,低头抿了一口红茶,唇上沾上淡淡的水痕:“他们两个的成绩最近掉得厉害,请了老师也没什么提高。学校班主任也说他们俩经常请假。”
郑旗笑了笑,从容地说:“最近天气冷,二少爷和三少爷都有点不适应。”
“天气冷和学习成绩有什么关系?我那两个弟弟还没有娇惯到那个程度吧。”说到这里,苏清河的眸光暗了暗,怀疑地盯住郑旗:“我觉得,他们两个有些反常。家里的事情都是交给郑叔叔你打理的,你觉得呢?”
“其实,我也有同感。”
“哦?”苏清河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像扇面一般铺开。
“二少爷和三少爷最近经常待在房间里……经常流汗,脸也总是红扑扑的,身上也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郑旗压低声线,往苏清河面前靠了靠:“我们家三位少爷的身体情况都有些特殊,我在想,会不会是……毕竟大少爷您,也是在这么大的时候……呵呵,抱歉,是我食言了。”
苏清河撩起眼皮扫他一眼,目光凛冽地盯着郑旗:“你对我弟弟们做了什么?”
郑旗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苏清河的模样:“大少爷别问了,您不会想知道的。”
苏清河霍然起身,脖子上的淡青色血管都爆了出来:“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弟弟们那么喜欢你,你竟然——”正要迈前一步揪住郑旗的衣领,脚底却突地无力一晃,整个人眼前骤然发黑,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苏清河醒来的时候,首先感受到的是下身的抽痛感。
一个粗长的硅胶硬物在他的花xue里以一个固定频率缓慢抽插,他太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了——炮机,苏远山偶尔会用这个来惩罚他。
他全身衣物都被剥除了,两个平时被束胸带紧紧裹住的大nai子正毫无掩盖地暴露在空气中,樱桃似的ru头不知羞耻地立着,Yinjing上绑了一个装饰用的蝴蝶结,双手被并在一处绑在头顶,双腿则分开固定在两个可调节角度的脚蹬上。花xue里yIn水充沛,炮机上的假阳具进出得很顺利。
苏清河刚要说话,这才发现,嘴里也被塞上了一个红色的硅胶口球,津ye早就顺着缝隙溢出来了。
罪魁祸首正玩味地看着他。
苏清河心下了然,知道苏蓉年和苏熙年,甚至是许方亭,也一定是被他用这样的手段侵害了。
“唔、唔嗯——”
苏清河用舌头抵住口球往外顶了顶,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郑旗毫不理会,俯下身子用手抓住苏清河的ru头往下按了按:“大少爷的胸很漂亮呢。”五指一张,肆无忌惮地抓住ru房揉弄,雪白的nairou从指缝中溢出,“比蓉儿和小熙的nai子大多了。saoxue也时时shi着,看来,苏先生把您调教得很好啊。”
“唔!——”
“大少爷还不知道吧,哈哈。”郑旗加快了炮击抽插的速度,“大少爷第一次来月经时弄脏的内裤,可是苏先生亲手帮您洗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没想到啊,后来您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一处都由苏先生为您清理干净。”说完,把苏清河嘴里的口球拨了出来,“第一次是大少爷的十六岁生日那天,对不对?苏先生给您嘴对嘴喂了酒,还把剩下的酒全部灌倒您的小xue里,不许您漏出来。哈哈!”
“呃、嗯啊——闭嘴!”
“大少爷要不要和苏先生打个电话?告诉他,你的saoxue被炮机插得直喷水!”
炮机抽插得频率很快,力度也很足,没有一丝让人喘息的机会,加上苏清河的花xue受到苏远山的多年调教,甬道里的每一处都敏感至极,此时真的就像是被插坏了一样不停往外噗噗喷水。听到郑旗这番话,苏清河大脑一片混乱,质问的话全被放浪的呻yin堵住。
“好了好了,苏先生出差有三天了吧?我现在就让你们父子好好说说话,行了吧?”
“不、不行!啊啊啊——你住手!嗯啊——”
郑旗拨通了苏远山的号码,将手机递到苏清河耳边,手指继续在苏清河的胸部上亵玩。
“喂?”对面很快接通了,传来苏远山有些喑哑的声音,“郑管家,有什么事吗?”
苏清河死命咬着嘴唇,不敢泄出一丝喘息,双眼求饶般望着郑旗。
“郑管家?”苏远山有些不耐烦了。
郑旗将手机稍稍举高,凑到苏清河耳边轻声说:“快跟苏先生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