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睡了很沉的一觉,身上暖烘烘的实在是好眠,一时竟有些犯懒不想起。在枕头上蹭了蹭,正要翻个身,忽然打了个激灵。
...枕头?!
倏然睁开眼,她确实是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屋里的窗帘拉着,只有些微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射进来,仍能看出外面的好天气。
她应该没睡多久。
腰上沉沉压着一只手,抵着她ru房下沿捞住她的腰,将唐宁完全禁锢住了。
鼻息间是斐励笙身上冷冽的木草香,唐宁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里,shi润的唇印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喷出的鼻息悠长且灼热。
他睡得很沉,鼻息沉长。半个身子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与唐宁以相同的弧度曲着腿,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唐宁仿佛是镶在他怀里,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大腿挨着他的大腿,像两个相同方向的大小括弧,套在一起,中间几乎不留半点缝隙。
但这个姿势也让斐励笙胯间那鼓胀的一大包,刚好就从后面卡进了她腿间。最要命的是,此刻他已经勃起了。
斐励笙应该是换了家居服才睡的。薄薄的棉质睡裤里也很可能没穿内裤,以至于那根roujing勃起后的轮廓十分鲜明。
唐宁的睡裙在这个姿势下根本起不了任何遮挡的作用,身下只有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包裹着脆弱娇嫩的xue口。
但因为姿势的缘故,那颗硕大圆润的蘑菇头撑着饱满的弧度,挤着薄薄两片布料,已然顶开她的Yin唇,半塞进她的蜜xue口里。
刚才睡着还不觉得,此刻xue口处那灼热又酸胀的感觉尤其强烈,根本无法忽视。
唐宁像只蜷在壳里的幼虫,一动也不敢动。心里仿佛塞着一头大象,它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腔,从她胸口里膨胀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唐宁此刻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
她能感觉到那块被斐励笙鼻息拂过的皮肤,变得热辣滚烫。仿佛他喷出的热气里不仅带着shiye,还带着绵密细小的银针,轻轻的扎在她的那块皮肤上。
碰到他手臂上的ru房,也从下沿慢慢升腾起一股灼烫。胸ru跟着隐隐的胀疼,nai尖也不自觉挺巧起来,硬硬的将睡裙抵出两颗小凸点。
最要命的当数身下那张被gui头撑开的小嫩xue。
蘑菇头上那坚硬圆润的触感,炙热滚烫的温度,甚至于那道坚硬挺巧的棱楞,roujing上细微的勃动...斐励笙的所有所有,都隔着几片薄薄的布料,刺激她一身的毛孔。
背脊泛上酥麻,蜜xue似被融化的蜡烛。蜡芯被高温的硬铁融成汁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逐渐将他挤进来的睡裤濡shi出黏糊糊的一块。shi掉的布料仿佛他的第二层皮,紧裹着他的roujing塞满她的xue口。
唐宁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睡着之后都会勃起。她的性经验大多都是拍摄时积累的,然而那些由剧本控制的性爱并不能告诉她答案。
戏外为数不多的性经验,也就是跟徐靖宇在一起的那几天了。
那会儿徐靖宇每晚都要,把她做到虚脱才会稍稍缓停。停下也会把Yinjing塞进她的xue里,一整夜硬挺挺的撑满她,第二天醒来都不需要前戏,抽拉着就可以继续。
也许男人都是这样?
但她也没有多余的Jing力再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因为此刻,那根大Yinjing正随着斐励笙的呼吸在她的xue口微微抽动,塞在她蜜xue里那颗裹着布料的大gui头也跟着轻轻碾磨她娇嫩的rou膜。
那股酥麻刺痒的感觉,让唐宁不自觉缩tun夹住了他。
“唔...”斐励笙似乎被刺激到了,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
他弓着背,侧着身子从身后压上来,脸更深的埋进她的发丝里,手习惯性的捞住她的小腹抵到身下,大腿贴着她的腿后侧也曲起来更多。
有些人睡觉时习惯抱着东西。
斐励笙似乎也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陪睡的抱枕,抱在怀里才觉好眠。睡梦中却完全没意识到,因为这个动作,将他原本就卡在她xue口的Yinjing更深的挤了进去。
“嗯...”唐宁捂住嘴,喉咙干涩燥热,她紧张地将呻yin声吞咽回去,生怕将他吵醒。
身下热胀胀的,满塞着他的裤子和Yinjing。
血ye在顷刻间被烧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疯狂的涌向身下,却始终冲不破被他塞满的那一处,涨得她快要炸裂。
唐宁浑身滚烫,每一寸皮肤都在紧绷着。身子难抑制的在斐励笙硬胀的Yinjing下战栗。
她躺在他的床上,身下只有一条薄薄的内裤包裹着。蜜xue在他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Yinjing上,嘶拉出一阵酥麻的快意。
身体变得无比的敏感,身下热腾腾shi淋淋。是他滚烫的性器,是她流出的汁ye。
斐励笙太大了,更何况是带着裤子半截而入。蜜xue里的xuerou在完全的撑开绷紧后变得敏感至极。不过细微的呼吸,或是生理勃跳,也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感。
唐宁咬着手背,shi着眼睛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