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少慕第一次见到那个美人是在下三流的酒吧里,美人脸上带着刻有Jing致繁复镂空花纹的面具,身上穿着亮片吊带,露出大片大片腻白的肌肤。
旁边的男人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化作刀刃,从美人身上片下一层层的薄rou,大朵快颐的将他吞吃入腹。
偏偏美人不自知,妖娆的身段起伏跌宕,舞姿凌厉匪气,偏偏又带着勾人的意味。
虞少慕轻笑,又低头抿了一口威士忌,遥遥冲台上起承转合的美人点杯,台上的小妖Jing眼神一直胶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他想不注意到都难。
彼此之间目光相对,成年人之间的那点子东西各自不言而喻。
大家脱了衣服上了床,彼此快活一场,天亮了平摊床费,各自挥手拜拜。
但现在,美人从片场里走出来却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车里的男人年纪不算轻,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什么老男人,他周身带着虞少慕这种年轻人所没有的稳重成熟的气场,深不可测。
虞少慕眯了眯眼。
这人,多少有点眼熟啊,但他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车门还没关上,只见美人被掐着下巴被人凶狠的吻,纤细的喉结上下的滚,摇摇欲坠的泪珠可怜地挂在艳红的眼角,将落未落的。
那可不是被欺负流下的泪,那是另类的艺术,是人非比寻常追随的快感。
其实那夜虞少慕就感受到了,他压在怀里狠狠cao弄的美人可不是雏儿,分明是被人调教的顺当。
温热的内里绞着他,嘴里不轻不重的吐出令人想更狠对待他的细细呻yin声,分明是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
车门缓缓关上,彻底掐断了虞少慕翻滚着浓稠晦暗的眼神。他扔掉烟蒂,脚尖轻碾,把烟蒂踩在地上踩熄了。
蓝桥在车里被吻得几欲断气,他不满的发出嗯嗯的抗议声,直到眼尾通红,饱满的泪珠将将滑落时晏醉酬才放开他。
晏醉酬捏着蓝桥纤细的手指把玩,嘴唇啄吻到他的脸颊,鼻尖,最后停留在下巴把那滴泪含吮掉,才辗转到蓝桥耳侧,这是全身上下蓝桥最敏感的地方,每每后入时,晏醉酬一手搂着蓝桥的腰狠狠贯穿,常常逼得他哭叫不止,另一只手板过蓝桥的脑袋吻他,一阵狂风骤雨的急插之后,就是男人和风细雨的啄吻。
就在蓝桥射Jing后微微松懈下来时,恶劣的男人附上他的耳侧舔吻,温声细语的哄,胯下却像是要杀人一样把人的腰按抵,tun抬高,一下比一下重的狠狠的cao。
但是今天,晏醉酬似乎并不打算cao他的xue,只是伸出拇指摩挲他形状优美的菱唇,甚至伸了两指探进去,逗弄着蓝桥的舌头。
口水多的含不住,顺着腻白的下巴滑落。
晏醉酬略一眯眼,面无表情地刮掉他下巴上的涎水,将手指伸到蓝桥跟前,意思不言而喻:
舔。
蓝桥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怒他,只好忍着不适把他的手指舔干净。
蓝桥观察着老男人的脸色,心里暗骂他,面上却不敢有一丝怠慢,他侧着脸颊蹭了蹭晏醉酬的手。
晏醉酬逗猫一样拨弄着蓝桥纤细的下巴,眼睛微垂,说出的话让蓝桥面色一僵,“今天不用下面,我要cao你的嘴。”
蓝桥曾经因为不愿意口交被晏醉酬狠狠教训过一顿,直到把人cao得神志不清不住地求饶,再也不敢对着金主说一声不,晏醉酬才放了人。
自那之后,蓝桥像是被拔掉爪牙的矜贵的猫,失去了他原有的傲气。
当然,这也就是表面上看起来,蓝桥可不是被豢养的猫儿,这是只养不熟的狼崽子。
但晏醉酬并不担心,因为蓝桥是万不敢朝他亮爪子的。
晏醉酬凑近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附到蓝桥耳侧轻声道:“现在给我跪下去,婊子。”
蓝桥不敢违逆他,只好一点点挪膝跪到车里,他忍着屈辱低下头。
“愣着干什么,等着我教你吗。”
蓝桥打了个激灵,隐下眼底翻滚的屈辱与厌恶,慢慢伸出手要去解晏醉酬的皮带,晏醉酬却在他要拉开裤链时打断他接下来的动作。
老畜生将他的脸直接按在了胯下,“用嘴。”
老东西胯下怒涨的性器已经鼓起来可观的一大块,蓝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紧握着拳头,牙齿无意识地轻轻阖动。
他张嘴咬住拉链扣,令人牙酸的一声轻响,他慢慢向下拉,性器微微的腥气隐隐充斥到鼻翼,他先是隔着内裤舔上了男人的Yinjing,很快就濡shi了那一小块布料,性器的形状愈发清晰狰狞。
他牙齿咬着内裤边缘,跳出的性器直接打在了蓝桥脸上,gui头溢出的清ye粘在鼻尖上,微微一点晶莹。
蓝桥手背在后面,张嘴先是含住了圆润光滑的gui头,舌尖绕着马眼转了一圈,如愿听到了男人舒服的喘息声,下一步他直接嘬上了gui头中央的马眼,舌尖浅浅地顶,然后就被气息微乱的男人按住脑袋狠狠按到胯下。
性器猝不及防直接被顶进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