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秋老虎,十一月的秋天很萧瑟,光秃秃的树枝朝天叉开,天空Yin沉沉的,看不到太阳。
贺盛在卷子上写了一个“D”,又看下一句写到“咫尺西湖,看白苏堤上,雨过红肥。”笔尖在“白苏”二字下反复划了横线。
微信里的消息还没有删掉,他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有人拿老师的手机恶作剧。
从放学拖沓到七点,最后还是决定去学校后街看一眼。
他不想出校门,踩着一颗光秃的树爬上墙头,树枝发出“嘎吱”声表示抗议,贺盛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莫怪莫怪。
对面的墙壁靠着一个人,双手抱胸,见他从墙另一边冒出头来露出微微一笑,橙色的路灯打在他耳边的碎发上,看起来好温柔,贺盛敲敲红了耳朵。
“砰”的一声,贺盛从墙头跳下来,抓抓头发站到白苏面前。
“老师为什么给我发那个?”贺盛盯着白苏问道。
白苏走上前,扯住少年衣服下摆,说:“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嗯…你知道发情期吧?就是omega的一种生理状态,可是老师的丈夫出差去了,你能帮帮老师吗?”
白苏耳边细碎的头发粘在被润唇膏涂过的嘴唇上,贺盛愣愣的,点了点头。
贺盛跟着白苏上电梯,轿厢光滑的镜面倒映两人的模样。贺盛穿一身校服,肩宽腿长,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有力量。头发乱糟糟盖住额头,嘴角平直,下颌Jing致,双肩包只背了一边,青春逼人。
白苏还是温婉的装扮,宽宽大大的针线毛衣,里面的吊带裙长至脚踝上方,头发绾在脑后用一根簪子固定住,嘴唇涂了裸粉色的唇膏。
两人站在一起像是好老师带着一个不良学生。
房子装扮好现代,像电视剧里性冷淡的总裁住的地方,很…贺盛绞尽脑汁只想得出高级的形容词。
白苏转身向贺盛靠近一步,两人面对面,呼吸交缠在一起。
贺盛捧着白苏的脸慢慢从嘴角吻到唇珠,嘬着凸起的rou吸允。舌头撬开柔软的唇,舔过洁白的牙齿,和同样shi润的舌头搅动,吻了有十分钟才放开,嘴唇往下舔过颀长的脖子,轻咬漂亮的锁骨,舌头继续往下滑到ru沟。
碍事的毛衣被脱掉,簪子被无辜打掉,长发倾泻在后背。
贺盛隔着裙子布料轻咬白苏的ru头,边咬边说:“老师为什么不穿胸罩?在发sao吗?”
白苏受不了ru头被含进嘴里快要融化的感觉,更受不了他放肆的语言,仰起脖子推拒。
白苏赤裸裸的被平放在床上,贺盛摩挲他圆滚滚的肚子,问:“这里有小宝宝吗?”
白苏被欲望折磨,只会发出嗯啊的叫声,五脏六腑被火烧过,余下带火星的灰烬,野风轻轻一吹,又漫山遍野燃烧起来。
贺盛含住白苏小巧的耳垂,沿着耳廓舔过,舌尖钻进耳洞模拟性交,手背拂过白苏发烫的脸颊,往下握住饱满的nai子揉捏。
“嗯~嗯,别再折磨我了…”白苏求饶。
贺盛轻笑一声,握住Yinjing滑过rou缝,rouxue吐出的水弄得下体一片都是粘哒哒的,撕开安全套比划一下说道:“这个太小了,老师,你老公能满足你吗?”
“呜~不要~那你不要射在里面。”白苏咬着手快哭出来。
贺盛握住Yinjing在xue口上蹭一些粘ye再往缝里挤,紫红的gui头撑出圆圆的洞,一点一点往里进击。
Yinjing刚刚全部插进去,白苏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铃声就响了,屏幕跳动着“宝贝老公”。白苏伸手拿过手机,贺盛听到他们的对话,轻轻律动起来。
“宝贝,我想你了。”
“呜,我也想老公了。”
“宝贝有没有按时吃饭,肚子里的小宝贝有没有闹你?”
“嗯啊~没有,他好乖的。”白苏极力咽下呻yin,眉头拧在一起。
“你也乖,最爱你,老公先去工作了,宝,挂了。”
“我也最爱老公,嗯~啊。”白苏狠狠瞪他一眼。
贺盛等他挂了电话抽插的动作快了起来,拔出一小截再撞进去,两个nai子被撞得上下晃动,上面还有贺盛口水的痕迹。
“啊~不要~,太用力了,会伤到宝宝。”白苏挣扎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
贺盛顺势与白苏十指紧扣,抽插的动作放轻了许多。白苏仰着脖子呻yin,rou缝shi答答的,每次抽插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滚烫的Yinjing挤开软rou,每次都能撞到舒服的地方,白苏开始胡言乱语:“啊~好舒服~呜呜~要cao坏了,流了好多水。”
“不会坏的,你看,它好会吃鸡巴。”贺盛俯下身轻啄白苏脸庞安慰道,“老师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啊~啊~嗯~信息素?是…是茉莉花~”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白苏受不了快感密集叠加,指甲掐入贺盛后背的肌rou。
Yinjing一个深顶,白苏爽得身体蜷缩起来,信息素失控飘了出来,卧室里充盈茉莉的花香,香味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未开到浓时,青涩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