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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坏心眼地抽回食指,指尖拉出了一根清亮的粘液丝线,在办公室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的光。他好奇般抬高了手,那根黏性十足的银丝被越拉越长,却并未断裂,直到周宪将沾满淫液的指腹放入口中。
水线被嘴唇夹断了,掉回了丰琪腿间。从肉缝里泌出的粘液不断外渗,顺着丝线隐秘地往下淌,在末端坠成一颗饱涨的晶莹水滴。
甜的。周宪意犹未尽地吮了吮手指,很满意骚水的味道。他伸出手在那两个白面团似的丰腴臀肉上大肆揉捏,团团肉花从指缝里满溢而出,一松手,又立马恢复原状,只留下几条发红的指印,弹性限度可见一斑。
“呜……屁屁好舒服……”
这几下抓得丰琪淫性大发,只见他反弓起腰肢,努力挺起圆滚滚的屁股往周宪手心里送。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将内裤从腰间扒了下来。随着湿透的浪底与徐徐显露出的粉红蚌肉逐渐相分离的态势,根根闪着光的稠丝犹如被从中断开的莲藕拉出的藕丝那般随着气流在空中飘摇,直到内裤被一垮到底,才消失不见。周宪伸出两根手指,先是在那不住收缩的糜烂花唇上拨弄了几下,逗得淫鲍一阵哆嗦,忽地又吐出一股浓厚汁水,他便改用指尖沾着那蜜液在肉嘟嘟的阴唇上四处划动,将整个嫩粉的阴阜涂抹得亮亮的,好似一颗被浇了麦芽糖浆的草莓糖葫芦。
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屄唇上游走,所经之处无不传来酥酥麻麻过电般的瘙痒,挠又挠不到,何况这也不是挠一下就能解决的,丰琪只好舔着自己的大拇指,小声地请求:“哥哥,别玩了…快点插进来…人家好痒哦……”
周宪偏不随他的愿,这男人起了坏心思,忽然改变了手指划动的方式,由蛇行般的蜿蜒轻抚改为一横一竖画叉似的重剖,没几下指甲就将敏感的外阴刮得泛起充血的艳红色,嘴上还带着笑意柔声问道:“小琪猜猜哥哥写的是什么?”
丰琪的脑子早都被这销魂滋味搞成一团浆糊了,那还有余力去仔细分析身上的男人在自己腿心处写的什么字,一时间急得差点哭出来,只想被那粗硬的指头插进屄里好好缓解一下钻心的痒,音调也在不自觉中越升越高:“呜呜…不知道…小琪是笨蛋…哥哥…快点插进来…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周宪的指甲在滑过肉缝时猛地往里一插,只入了一点尖端便狠心地拔了出来,牝穴果不其然被弄得胡乱蠕动几下,顿时涌出一溜骚水,男人见状,故技重施几番,搞得丰琪呜呜咽咽地放声淫叫:“哦、哦…我猜…我猜……呜呜……”
“猜对了哥哥才会插你的烂屄,明白了吗?”
不愧是常年坐办公室谈合同的资本家,这时候还在讲究契约精神。但其实他心知肚明,就算他不守信用,怎么都不肯把手指捅入这口不断张翕的浪穴里,丰琪也是奈他无何的。
可怜的小秘书只有点头的份,包不住的唾液在桌面上横流:“明白…小琪明白了…唔嗯……”
丰琪忍耐着一阵又一阵从穴芯爬窜上小腹的酸胀,竭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被腿根夹得嘟起的肉瓣上,正因如此,那儿的每一丝神经都变得极为敏感,连一点气流的波动都能让整片肉唇抖上几抖。丰琪尽量忽视掉除了手指外的一切外在干扰,用心感受着——嗯…横竖…竖横弯钩…再一横…是“马”……他迫不及待地喊出答案:“是马!是马字!”就被周宪用力打了下屁股,“别急!还没写完呢。”他只好边叫边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嫩屄,这次是横撇,紧接着一捺……指尖又狠狠地擦过花唇,下一秒在肉缝中央使劲儿一点——“唔哦哦!”丰琪咬住口腔内壁,可疼痛并无法让思维变得清明,他还是沦陷在了激荡的情欲之中,“啊啊…戳得屄屄好麻…犯规…哥哥犯规…呜呜…不准戳屄屄了……”
“什么戳屄屄,明明是正常写字,请丰秘书不要过度解读。”周宪义正言辞,“说说,刚刚写的什么?”
“呜……不知道……”丰琪失神地摇头。
“哦?那看来我只能再写一遍了。”
“不!不要…让我想一下……”赶紧高声阻拦,小秘书把屁股夹紧了悄悄地往回缩,企图离那一直折磨着自己不肯给个痛快的指头远一点,脑袋即刻清楚不少,“我、我知道了!是叉!”
周宪将他的小动作半点不落地看在眼里,嘴角上扬,“挺聪明的嘛,给你个奖励。”
说完不等丰琪回答,伸手倏地向下一探,灵活的手指找到那埋在两片花瓣之间的湿淋淋的小核,果断捻起来往外边一揪,丰琪全身登时抖如筛糠,尖叫着瞬间抵达了高潮:“噫呜呜呜——”
“还躲不躲了?”薄情的男人像是玩一条橡皮筋那般拉扯着阴蒂,同时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可怜的秘书。
“嗯呜呜呜……喔…别…别扯了…不躲、小琪不躲了……”
丰琪的额角都浮出了一层薄汗,亮晶晶地铺在细腻的肌肤之上,泪水被惊雷般劈下来的高潮逼出眼眶,滚落至鼻梁骨,趴在桌子上的整个上身沉浸在滔天欲浪的余韵中轻轻颤抖,两条挂在桌沿下的长腿也抽筋般蹬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