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腥臭味,多久没射过了,没插saoxue自慰过吗?”男人扶着他的肩膀像公狗一样干着跪在地上的人。
“呼……没,没有,手没有爸爸的鸡巴长,Cao不到里面。”
他说着更加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往后撅着,圆硕的gui头直抵saoxue深处,Cao的他仰起头不停的喘气,又痛又带着极致的舒爽,甚至忽略了承受大部分重量的双膝磕在木地板上发出的疼痛,粗大的rou棒次次涌入肠道顶端,被shi腻的软rou包裹住紧吸。
乐鸿生的腰被干的塌陷,脊柱被干的酥软,差点跪不住往前倒去,被身后的人掐住两边小小圆圆的腰窝才接力堪堪稳住身形,而后又被用力的反复捣入,手臂也被刺激的颤抖起来。
“咔哒。”
门外响起了脚步走动的声音游走进两人的耳朵,乐鸿生咬上了手臂上的rou,渗出丝丝血珠,即使脚步越走越远也没有松口。
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躯支棱在身后,抓住抵在他腹肌上想要推开他的手,撞击的的愈发迅速,随着肠道的挤压,射满了乐鸿生整个腔道。
很快,脚步声又回来了,姜秀文上完厕所出来就打了个喷嚏,双手搓着胳膊没有在降温的外头逗留,快速的回了房间。
乐鸿生这才松了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男人怎么也扶不住累得睡过去的人,只能抱起他回到床上,期间做梦惊醒过一次,也是在男人拍着背安抚的情况下重新睡过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姜秀文拧着门把手却拧不开,敲门叫他起床吃午饭。
他徒然睁开眼,男人早就消失了,窗户也关的好好的,让人产生一种昨晚就是一场梦的错觉,忍住因为爬起身而流到腿弯处黏腻的触感,回复了一句“起来了”才抽纸擦拭起来,但量太多,他只能把纸团一团咬牙塞进肠道,将Jingye堵住后整理衣裤,再装作无事人一样去了浴室洗澡。
“儿子上午洗头不好,容易偏头痛。”
姜秀文放下手里的碗筷,接过乐鸿生的毛巾给他擦起头发来。
“妈我自己来吧,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好意思的想要拿回毛巾,却被姜秀文十分紧张的拉住了手,指着手臂上那个发紫的牙印,问道:“你这怎么回事?”
“啊我昨天晚饭没吃饱,做梦在吃大鸡腿结果却是在咬自己的手。”为了掩饰,他还模拟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在妈妈狐疑的眼神中落下一句“我去换衣服”逃回了房间。
冲上楼后悬着的心依旧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他忘记了自己是宽松的短袖,动作随便大点就能看见,不管妈妈信不信,反正他也说了不像话的借口,只能胡乱换了衣服尽快下楼吃饭。
饭桌上,爸和外公外婆聊着后院菜园的事,他也埋头边吃边听着,不敢看对面的爸爸,一看就想起来昨晚那些破事,因此,也没有看见姜秀文想到昨天提起来的那件事而不停打量他的目光。
希望孩子没有瞒着他们什么
饭后,乐鸿生乖乖的把碗给洗了放进沥水台,又把多余没吃完的菜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才回房间渡过下午这段时光。
他走到窗台打开窗户,看着楼下的后院,研究那男人是怎么爬上二楼的,老半天才琢磨明白,合着那家伙是顺着一楼的水管扒着窗台上来的,不得不佩服男人的手臂力量确实强大。
外婆家原先也是矮平层,也是近不久新修成了别墅,建在河的一边,对面也有着许多新旧不一的矮层和别墅,两两相对,以往从二楼望下去可以看见村里的女人在河边洗衣服,不过现在天气热,下午来洗的人就变少了。
仅仅只是对着院子里绑在杆子上的蔷薇发了会儿呆,他就被外面的热浪吹得受不了了,回忆起昨晚大汗淋漓的做爱场面,赶紧关了窗户。
下午四点半,他爸把外婆做好的两个大腌菜罐子放进后备箱,准备回去了,乐鸿生站在一边给叶钦打电话。
“老叶!怎么还没来啊,我们要出发了!”
“来了来了,午睡睡过头了。”
叶钦哼哧哼哧的跑在路上,解释说昨晚睡太晚了,想着午睡一下,结果一觉睡到现在,乐鸿生无语,让他赶紧来,晚了不等了。
姜秀文坐在副驾驶笑了一下:“你小时候就欺负小叶,长大了还欺负他,他怎么这么可怜呢?”
“也就嘴皮子上欺负欺负了,他当兵回来一身腱子rou,比我还发达,你们到时见了就知道了。”乐鸿生念叨几句,靠在车旁,看着由远而近的叶钦,顺带还接过了他手里提着的大西瓜。
“卧槽,这么重。”乐鸿生打开后备箱把四个西瓜放在一块。
“这两个给叔叔阿姨的,还有两个我带回去给室友们分分。”他憨笑的老实
“客气了客气了,不用带西瓜给我们的,你自己带点就够啦。”姜秀文探着头出窗外说道:“累坏了吧,快进车里休息休息,打空调了。”
两人坐稳后车子行驶起来,姜秀文开起叶钦的玩笑,说自己要是年轻点没结婚,肯定喜欢他这样的,在驾驶座上开车的男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