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杜怀是个哭包,骄里娇气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徐霞心不在焉走着,随意那么一看,忽然看见了孙文恒。
脸上刚露出隐约激动神色,下一秒身如雷击。
一个二十多岁打扮靓丽女子挽住他手臂,俩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好不亲密。
徐霞杵在原地听见自己心碎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杜怀见她杵在原地:“徐霞,你干嘛呢?”
徐霞吸吸鼻子,把泪水逼了回去:“来了。”
她看见孙文恒了,他没看见徐霞。
陪着余蛮逛了一会,徐霞谎称身体难受,随后离开。
她并没有回家,从大楼出来寻找孙文恒车子。
在马路对面找到的,徐霞一砖头把他车子砸了。
像是不解气,车胎都被放气了……
徐霞扬长而去,孙文恒出来看见自己的车都傻眼了。
孙文恒恼怒的要死,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此事惹恼了他,花费不少精力寻找凶手。
找到目击者了,说只是个女人,具体长什么样目击者没看见。
为何?因为徐霞砸他车子时,脸上蒙着围巾,就露出来一双眼睛。
车子被砸刚修好,孙文恒去吃饭,车子又被砸了。
孙文恒又恼又怒,除了认栽,明里暗里寻找砸车之人。
临到年关孙文恒车子再次被砸,这次是在他家小区里。
大年三十车子修好了,孙文恒前脚刚把车子开回家,后脚这车又被砸了。
几件事情一出,孙文恒都快白杨县笑话了,气得他七窍生烟。
奇了怪的是,就是找不到凶手,导致他看谁都想砸自己车的人。
孙文恒大年初六去的余蛮家,看见徐霞表情淡淡的,感觉俩人就像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徐霞饭都没吃,瞧着他堵心,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酒过三巡,孙文恒喝得有点多,被留下喝点茶水醒酒。
他也不是外人,余蛮困了就先回房间了,三个小的出去玩,徐大海两口子去了徐国伟家,徐阳早上就出门了。
徐国军坐一会犯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孙文恒喝着茶水看着电视,看起来很悠闲。
徐霞越看他的德性越生气,把电视关了,起身回了房间。
孙文恒目光一路紧随她离开,门都关上了,收回目光落在徐国军身上。
可能是喝酒的原因,胆子也大了,居然起身去了徐霞房间。
徐霞没有锁门,也没想到他有胆进来。
孙文恒把门关上,来到坐在书桌前徐霞身前。
“孙叔,你找我有事?”
孙叔?
孙文恒看看她:“你怎么喊我叔了?”
“那我喊你什么?孙文恒?”
孙文恒把她拉了起来:“喊什么都不能喊叔,这不乱辈分么。”
徐霞一把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难道你不是我叔?”
孙文恒语塞,一时之间不知所什么了。
好一会他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送到徐霞面前。
徐霞瞅了两眼没有接。
孙文恒打开,里面是条手链。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他们说女孩子喜欢这些东西。”
徐霞撇嘴:“我不喜欢。”
孙文恒看看她哦了一声:“那你喜欢什么,下次我送给你。”
徐霞这心情又不美丽了:“我喜欢什么我爸妈会给我买。”
孙文恒看看她:“你在生气?”
徐霞笑了:“我生气?跟谁?为何要生气?你太敏感了,出去,被我爸妈看见小心毁了你名声。”
孙文恒没有出去,看看她:“你是不是跟我生气?”
徐霞不语。
孙文恒把手链盒放在书桌上,伸手抱住了她。
徐霞撇嘴,没有挣扎,想看看他要干嘛。
“别生气,年前我真的一点时间都没有,所以才没去看你……”
他忙徐霞能理解,为何一个电话都没有?明明都有呼机,难道打个传呼就那么难吗?
徐霞不理解。
不解就问,徐霞不喜欢把事情压在心底。
孙文恒的解释是,自己呼机坏了,换了一个新的,电话号码本丢了,所以一直没联系她。
这解释,徐霞勉强可以接受。
孙文恒把她抱了起来:“还想问什么?”
徐霞嘟着嘴:“那我回来你不知道吗?为何不登门?”
“我没事儿来你家合适吗?时间长了,你爸妈该多想了……”
这个也能解释通,徐霞没有深究。
“上个月十号你干嘛去了?”
孙文恒回想了起来,猛然想起来了:”别提了,我跟我侄女去大楼,出来车子被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