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吕潇,邹旭渊心疼的同时,心底又呼啸着涌起一股强烈的施暴欲。
他想欺负得吕潇哭得更加可怜些,他要把对方肏成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性奴,被他用链子锁在床上,每天只能光着身子等他下班,敞开了腿迎接他的灌溉。
“宝贝儿,别哭了。”你哭的老公兴奋死了。
邹旭渊红着眼粗喘出声,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就挺着腰往里肏。
邹旭渊那样的尺寸根本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就算有了溢出淫液的润滑,进入依旧十分艰难,然而邹旭渊抓着吕潇的屁股就发着狠地往里肏,吕潇哭叫着,竟是从邹旭渊的身上挣扎了下来,随后却又被按在了冰冷的镜子上,膝盖顶入双腿间,完全叫吕潇没有了活动的空间。
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被限制在镜子与男人滚烫的身躯间,吕潇的脚尖甚至都碰不到地上。
吕潇咬着唇痛苦地呜咽着,却依旧被身后的牲口掰开屁股,拇指拉开紧窄的肉缝,狠力肏了进去。
被粗长性器狠力贯穿的那一刻,吕潇甚至奇异地生出了一种幸福感,这狗东西终于进来了!
这个新长出的女性器官小巧得很,甚至比本不适合被进入的后穴夹的更紧,邹旭渊也有些不适,但心中更多的却还是满足感。
邹旭渊一边吻着吕潇汗湿的颈肩,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因为疼痛而有些软下去性器。
多年的单身生活令邹旭渊的手活变得极好,很快就伺候得吕潇扭着腰娇吟出声,就连那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肉穴也蠕动着溢出了些许淫液,来润滑有些干涩的甬道。
知道这是吕潇得了趣了,邹旭渊手上的动作越发卖力,腰胯也轻摆着,在湿软的肉逼里小幅度地肏干着。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因着疼痛沉寂了片刻后,便对邹旭渊那轻柔地性爱不满了起来,腰臀无意识地摇晃着,荡漾出淫乱的肉波。
邹旭渊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眼见着吕潇的身体适应了,绷着浑身的肌肉深吸一口气后,就抓揉着吕潇饱满的大腿,畅快地在湿软肉穴里肏干了起来。
初次被开苞的狭窄肉穴实在紧的厉害,邹旭渊每一次的插入都极其地费劲,而被大力肏开又会令吕潇害怕得愈发夹紧内壁,导致下一次的肏入愈发艰难。
邹旭渊肏得有些累,但对方这样的反应又实在有趣,竟叫他玩上了瘾,就着这个姿势又往里肏了几分。
性器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邹旭渊就这样掐着吕潇的大腿,一边儿将人往他的腿上按,一边绷紧了身体往上肏,每一次深入,都会听到对方甜腻的惊叫与喘息。
紧窄的肉穴短暂的矜持过后,便显现出了惊人的热情,湿软的内壁紧紧吸裹住肿胀的性器,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不断润滑着内壁,方便着肉根的进入。
肏穴的过程渐入佳境,邹旭渊粗喘着,压着吕潇纤细的身体不断大力撞击着,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上早已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顺着他饱满的胸肌缓缓没入两人的交合处。
汹涌的快感完全淹没了吕潇的神智,吕潇无力地趴在镜子上,彻底被肏软了身子,此时就是不被绑着,怕也是没有什么力气来推拒了。
这样的姿势终究不能肏得很尽兴,邹旭渊扶着吕潇的腰将其放在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便又往里肏了几分。
吕潇痛苦地呜咽一声,紧缩的眉间笼罩着浓浓的风情,漂亮的脸上布满红霞,像一只完全陷入情欲的雌兽般,只能撅着屁股承接着身上猛兽的贯穿。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快感不断攀升,完全超过了吕潇能够承受的阈值,他想阻止,但他神智被撞击成了一片混乱,张开口,吐出的却只是一连串的呻吟。
吕潇难受地紧咬着唇,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撑爆了,对方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地跳动着,像是随时都会从他的身体里冲出去似的,吕潇恐慌,却又深陷这汹涌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湿软的肉穴越操越湿,越操越软,爽的邹旭渊恨不能直接死在吕潇身上才好,大掌掐着他的双腿肏得越发肆无忌惮,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了紧窄的内壁,圆润硕大的两个囊带沉甸甸地拍在吕潇白嫩的肉臀上,荡起一层层蜜桃色的肉波,混合着交合处淫靡的水声,直教人听得面红耳赤。
邹旭渊越操越深,忽地顶到了深处的一个圆形凸起上,小小的孔洞,含着邹旭渊的龟头便淫荡的吮吸了起来。
邹旭渊被吸的尾椎骨一阵发麻,强烈的射精感呼啸着涌来,邹旭渊粗喘一声,也不再忍耐,粗长的性器次次直捣黄龙,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动作既快且猛,肿胀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子宫口,发了狠地往里肏,直肏得吕潇哭叫连连,几乎要哭得晕过去。
又畅快地肏了百余下后,邹旭渊才终于抵在子宫口的凹陷上,痛快地射了出来。
一整晚,吕潇断断续续地醒来几次,每一次醒来便又是新一轮的开始,直到外头天光大亮,对方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比对着两人的体力值,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