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夹紧双腿短暂痉挛,而后欲哭无泪地伏在他身上,仿佛这一下真的贯穿了他的身体。
最终裴叙川还是放过了他,叫程斯归用手帮忙,弄到手酸才打了出来。
湿淋淋爬出浴池,程斯归呆呆地重新放了一池热水,梦游似的往外走,临走时还欲盖弥彰地说:“我去找梳子,多梳一梳,头发就长得快。”
落荒而逃,像干了什么坏事。
换了套干爽的衣服,程斯归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潮红,神情恍惚,眉梢眼角尽是春意,任谁见了都知道他刚才在浴室里干了什么勾当。
他拍拍自己的脸,试图降下温度,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我在干什么啊。”
浴室外面没有梳子,程斯归下楼去找,经过半掩的房门时,听到里面有交谈的女声。
“他也就骗骗小程一个了。总不至于为了圆这个谎,让外面都以为他坏了眼睛,股价不知要跌到哪里去。”是陈沁意的声音。
“小程先生还不知道实情么。”简秘书说,“这样演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也在劝。”陈沁意说,“可以装一时,总不能装一辈子。等小程知道他眼睛其实没事的时候,还不晓得要闹成什么样。”
程斯归轻轻掩上门,神色如常地返回浴室,如同什么都没有听到过。
平静无事过了几天,他收拾了一包随身物品,站在门口跟裴叙川道别:“我要回家了。”
这话来得突然,裴叙川诧异道:“有什么急事么。”
“没什么要紧事。”
“那就留下来陪我。”裴叙川顿了顿,补充道,“腿有点疼。”
程斯归低头看向他的小腿:“你确定,真的还疼么。”
男人狐疑地点头,程斯归却只是“哦”了一声,“腿疼应该找医生。我身体不舒服,需要回去解决一下。”
裴叙川怔了片刻,忽然明白了他言语所指的是什么。
“不是都治好了么。”他微微担忧。
“偶尔还是会有,一个月里一两天。”
程斯归踮起脚尖凑近他,鲜红湿润的嘴唇贴上耳畔,说话时暧昧气息从裴叙川耳后拂过,如同清浅的吻。
“本来想问问裴先生要不要跟我约炮的,既然你身上还疼着,那就算了。”
他保持着微笑,欣赏这一刻裴叙川颇为精彩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