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物撞击着rou核,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意,沈流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yin,不自觉夹紧双腿,阻止沈谌动作。
沈谌笑容不变,温和地对沈谦道:“按太后的意思,今年非陛下整寿,不必劳民伤财,只办家宴即可。 ”
桌子下沈谌放开假阳物,钻入沈流的rou唇间找到那被假阳物cao得又大又硬的rou核狠狠一捏。
沈流受不住刺激,终于叫出声来:“啊……”
沈谦闻声吓了一跳,立刻看向沈流,见沈流神情痛苦,不禁问道:“这是……”
沈谌也转头关心地问道:“阿流怎么了?”
沈谌的态度如此真诚,好似真的在担心沈流,沈流不愿对上他那虚假的目光,别开眼摇头道:“没……没事。”
“真的没事?”沈谌一边问,一边用手指逗弄肿大的rou核,“别勉强,告诉叔父,何处不适?”
rou核连遭蹂躏,此时已经不起一点刺激,沈谌仅是轻轻揉按,沈流便爽得神魂失据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低声呻yin:“嗯……”
沈谌手上动作不断,脸上却露出惊讶之色:“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沈谦已晓人事,至此也看出沈流并非身体不适,他瞥了一眼沈流高挺的胸脯,刚要张口便听门外的随从敲门道:“六王,崔侍郎到了。”
沈谦一听,心下一松,当即起身告退,他脚步匆匆,像是落荒而逃,看起来颇为狼狈。
沈谦一走,沈谌神情顿时一变,他掀开沈流的衣袍,握住假阳物向内一捅,狞笑着道:“躲我?”
假阳物可比真货硬得多,这一下cao得沈流的yInxue和rou核火辣辣地疼,沈流握住沈谌的手,惨兮兮地道:“疼,叔父。我方才是没忍住,不是故意的。”
沈谌神色稍缓,转着假阳物磨着沈流的xue道:“你该知道,你这saoxue是我的,我想cao就cao,你无权拒绝。”
沈流实在不喜欢硬邦邦的假阳物,趁机分开rou唇对沈流道:“saoxue是叔父的,叔父快来cao我。”
沈谌看着那被磨得嫩红欲滴的xuerou,眯起眼道:“sao货,去窗前站着,叔父马上就来cao你。”
沈流闻言一愣,转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雅间侧面的大窗。近两个月来沈流被迫跟沈谌胡闹,对沈谌的手段已十分了解,一见这大窗顿时明白沈谌的打算。
沈流怕暴露自己奇特的身子,也怕欢爱时yIn荡的样子被人瞧见,但他不敢求沈谌改变主意,只能夹住假阳物顺从地走到窗前站住。
沈流望向窗外,见食肆旁房屋皆无二层,心下稍安。
沈谌道:“袍子脱了。”
沈流看着食肆门前人来人往的长街,咬牙脱下身上的衣袍。他知道沈谌同样不愿外人瞧见他的身子,此处应该不易被人发觉。
沈谌又道:“nai子露出来。”
沈流闭上眼拉开衣襟露出胸前双ru。
沈谌上前从沈流身后抓住两团nai子,一边揉一边在沈流耳边道:“你看下面,那些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看见你这对saonai子,看见你如娼ji一般被男人玩弄。”
“别……”
沈流不敢看窗外,可又必须看,他要确定无人看见他,否则无法安心。
沈流睁开眼扫过每一个行人,明明心中恐惧,rouxue却流水不止,伴随着一声闷响,他腿间的假阳物掉落在地,一大股yIn水随之涌出,滴滴答答溅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嗯……”rouxue骤然空虚,沈流难耐地扭起屁股,“叔父……”
沈谌明知故问:“怎么了?”
即便知道楼下的人听不到,沈流还是不敢说,他回头道:“叔父……”
沈谌挺腰,用硕大的gui头轻擦沈流shi滑的xue口:“想要什么,告诉叔父。”
yInxue日日挨cao,深知大rou棒的滋味,不由饥渴地收缩起来,沈流挺起屁股,想将沈谌的阳物纳入xue中,可还未吞入gui头,那阳物便向后一撤灵活地躲开,然后没过一会儿又凑过来逗弄沈流。
如此几回,沈流xue中越来越痒,如被细毛擦过,令他几近发狂。沈流终于忍不住小声道:“cao我,叔父……”
沈谌放开沈流的nai子,一只手滑到沈流腿间捏了捏rou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流顿时全身一软,不得不弯腰扶窗,他的上身因此探出窗外,两团大nai垂在身下摇摇晃晃。
沈谌笑道:“这么想给人看你的大nai?”
沈流回过神,发觉自己的模样有多放荡,立刻慌张地用手护住前胸。
沈谌掰开沈流的手道:“遮什么,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又白又大的nai子。”
“别,叔父,”沈流反握住沈谌的手,将之覆在自己的nai子上,他怕沈谌玩更多花样,连忙道大声道,“cao我,叔父,saoxue痒死了,阿流要叔父的大rou棒……”
沈谌今日尚未发泄,早已欲火高炽,听到这yIn言浪语,更加按捺不住。
沈谌按下沈流的腰道:“想要叔父的rou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