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
因为没开灯的缘故,言卿尘在慌乱中也不知手在桌面上抓到了什么,竟在褚煦这一番话的刺激下直接给用手狠狠地捏碎;
鲜血顺着指缝溢了出来,还有尖锐的玻璃碎片也随之一起,继续深深地嵌进rou里,来发泄哪怕一丝一毫内心无法抑制住的悲愤与凄凉。
他承受着身后疯子没有理智的威压和强暴,也承受着那人在口无遮拦下道出的一句又一句不知真假的疯言疯语。
褚煦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他早就期盼着他的父亲去死?
他也早就腻歪他了,只待科研一成功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他抛下?
只是言卿尘的思绪还未上升到下一个层面,褚煦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那根胀得滚烫的性器捅了进去。
一时之间,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之下的强迫可想而知会有多痛苦。
几乎是一瞬间,无法适应的胀痛就打断了言卿尘的思维,后xue被迫撑开的刺痛袭至全身上上下下。
言卿尘咬紧牙关地发出一声闷响;
五官也在极致的痛楚中拧成了一团,将那原本就累得苍白的脸蛋冲刷得不见一丝血色,整个昏昏沉沉的世界也只剩下一个疼字,在接下来跌囧起伏的律动中愈演愈烈。
“褚煦…”
言卿尘简直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快为褚煦献出一切了,连最基本的、做人的尊严都不要了,甚至还能在他那看似深情的表演中强迫自己去迎合入戏,退无可退地满足这人所有的需求和恶劣,可到头来换得的却是什么?
是这三年来一直把自己当狗似的戏弄与调教;
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愧疚之心的比喻和蔑视;
是在自己父亲去世还得承受这人无休无止的侵占与掠夺……
言卿尘也没想到贱如自己,这辈子竟会对褚煦产生如此强烈的恨意和失望。
迷糊间,他清晰地感受着那股子熟悉的绞痛漫上心妍。
他以半清醒半晕厥的状态抬头,好似前方的黑暗中还站着个什么人,正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虚空,以撕心裂肺的狰狞,拼尽全力地也要阻止这一切悲剧的降临。
在这一刻,言卿尘觉得自己已经痛到Jing神都出现了异常。
明明褚煦就在他的身后狠狠地性虐他,可他却偏偏感觉褚煦在那不远处的前方朝自己呼叫呐喊、声嘶力竭。
心脏的绞痛越来越剧烈,甚至在某一瞬间超越了后xue的撕裂摩擦。
一切抽插的水声混杂着身后畅快淋漓的喘息达到最高chao……
可言卿尘却只能靠闻着空气中的血腥陷入昏沉。
彻底安眠。
……
第二日的阳光普照,犬吠连天;
言卿尘是在一阵破晓的哀鸣声中缓缓睁眼。
他还没来得及确定周围环境,一个颠婆之下,全身就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一般,剧烈的疼痛自xue口处开始突破屏障,连动一下,都是下半身处突突的痛觉细胞疯狂地跳动,难忍难耐。
褚煦抱着小狗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那份灿烂的笑意。
仿佛一切都与之无关似的,看不出丝毫做错事的内疚和自责。
“小尘尘醒啦!”
褚煦两眼放光,赶忙抱着那只瑟瑟发抖得不敢动弹的小狗上前亲昵。
“我看言卿也是挺想你的,这玩意儿还挺粘你,这几天一直在院子里叫个不停,可真是条忠心的好狗!”
言卿尘没理近在咫尺的幼犬,反而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褚煦蹲下时的面容。
可是无论他如何观察,那张脸上依旧是事不关己的嬉皮笑脸,连曾经关心安慰的表面功夫,都仿佛懒得去做般高高挂起。
言卿尘终于累了;
他也终于开始捅破那一层虚假繁荣的破纸,将一切都搬到明面上来撕破脸皮。
“它对我是真心的我知道,”言卿尘鼓足力道地咬牙嚼字,嘴皮每动一下,都是歇斯底里的酸涩绝望,“那你呢褚煦?”
“你对我,又是否是真心的?”
褚煦手里抱着小狗,迎着言卿尘冰冷的目光丝毫不做遮拦。
“小尘尘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褚煦笑得自然。
可下一秒,刚才还在手里的幼犬就被他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也不顾摔痛了的小狗痛苦哀鸣,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东西踢到墙边,一脸无畏。
“我研究所那边还有事!小尘尘记得照顾好自己,我就先走了。”
“褚煦!”
言卿尘已经顾不得疼痛了,直接摔下了床。
伤口再度撕裂的血ye浸染了他的睡裤,不一会儿,就凝聚成了一地鲜红。
“怎么...怎么不再多演会呢?是演不下去了吗?”言卿尘鼓足全力地站起,脸色惨白,蹒跚之下,几乎是一步一个踉跄。
褚煦闻言,停下了待走的步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