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撑着自己往外逃。
商骊摸了摸他的脑袋,捋了一把他溻湿的额发,唇印在了他微凉的额头,抱着荆珣站了起来,体内含着的阴茎笔直地戳到了荆珣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上。
荆珣翘着的秀气阴茎吐出白浊,娇花儿被操得艳红,含着水。
商骊打开窗户,将荆珣放在了飘窗上,外面斜斜的雨丝落在了荆珣背上。荆珣被冰的一哆嗦,他抱紧了商骊的肩膀,把头往商骊怀里埋。
商骊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头露出来,荆珣在他怀里低声呢喃,“冷……”
“我们是什么关系?”荆珣缩着身子听到这句话,他抬起头,露出漂亮的脸,哑着嗓子,
“我们没关系……啊啊啊啊”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狠狠一掼截住了话头儿,接下来的狠肏让他吃不住,硬热的龟头抵在体内的麻筋处,每顶一次他臀尖就轻颤一下。
商骊看着他咬着唇被操得狠而皱着的脸,胯下狂风骤雨地插。
“商骊,你混蛋……你”荆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喘着气忍着肏,眼神变得冷淡起来,嘴唇被咬的微肿泛红,一张艳绝的脸。
犹如狂风骤雨下被吹落的海棠花,淋漓湿透却又屹立在风雨里,任尔吹来,糜丽盛开的花瓣被卷进污泥里,自是一派肮脏又圣洁。
商骊心里一团炽热的火在燃烧,他看着荆珣冷下来的脸,和口口声声说着他们俩没关系的话。
荆珣当他是什么?
不花钱就能嫖的吗?
荆珣孱弱的背上雨滴丝丝缕缕。雨下得小了些,此刻细雨丝在窗外被风吹的斜斜,大颗的雨珠滴滴答答的从屋檐落下来,在静静的夜里弹唱出一曲悠扬的曲调。
商骊单膝跪在飘窗上,荆珣细白的腿缠绕在他的腰间,被操得软滑的穴含着他的肿胀,胳膊抱着他的脖颈。
商骊分开他的腿,一点点将他的腿掰直,荆珣低哑短促的尖叫一声,“停——停下来啊啊……”
“不要了,不要了……”荆珣眼皮哭得通红,可怜兮兮的瞧着他,他大概猜到商骊想干什么了。
但他是个美术生,又不是舞蹈专业的,被劈成一字马的姿势太难捱了。
“不,行的,我不行的商骊,我做不到……”
商骊亲了亲他的通红的眼皮,“嘘,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他的哭叫并没有丝毫打动商骊,他的腿还在一点点的离开商骊的胯。
他被圈住了细细的脚踝,两条细白笔直的腿被板成一条几乎平直的线,他身上所有的着力点除了他的胳膊就只有含着商骊性器的穴口。
荆珣不得不夹紧商骊的性器,死死抱着他才能避免被摔下去。
腿间韧带被极致拉伸,大腿根轻轻颤抖,他含着嗓子哽咽,指甲掐进商骊紧实的后背肌理,狠狠地抓他。
商骊轻嘶一声,把着他臀尖的手力道重了重,将浑圆的臀尖捏的溢满指缝,捏出淫旎的形状。
臀尖光滑软嫩,手感甚好。商骊抽出手拍了拍,接着往臀尖狠狠扇了一巴掌,五指痕印瞬间浮现了出来,印在腻白的肌肤上淫靡斐丽。
“啊……”荆珣轻喘一声,逼口又涌出一大股淫水,沾湿了商骊的手指,商骊挑起那股水渍,伸到荆珣脸前,意味不明的笑着看他。
“被打是不是很爽啊,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说着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唔……商,商骊……”荆珣半阖着眼,嘴唇殷红循着就要来找商骊的嘴唇,他迷蒙着脑袋,犹如一个被操狠了的性爱娃娃,被蹂躏的可怜又让人心生施虐欲,“商骊,你亲亲我……”
荆珣搂着商骊的脖颈,屈起背部迤逦的线条,弯曲成一个让人想伸手丈量的绮丽弧度。
他半眯着眼,犹如一只趁夜而来勾魂摄魄的妖,汲着男人的精气生长勃发,勾得人心神涤荡飘摇。
商骊给了他一个吻,轻柔的,和缓的……
他挺胯狠狠给了他一个狠的,荆珣的眼泪被逼了出来,晶莹顺着眼角颤颤巍巍的滑落,饱满的一颗泪珠沿着细腻的皮肤悠悠的往下滑,在他的脸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糜丽的水痕,滑落到下巴尖儿时,商骊含吮掉了它,咸咸的味道在味蕾堆积。
滚烫而微微粗砺的舌面顺着水痕舔舐,从下巴尖儿一路循向眼皮,敏感细弱的眼皮被口腔的温度几乎灼伤,商骊的舌头抵在了他薄红绮丽的眼角,他颤着眼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他眼里微微带了点痴迷神色,像是入了蛊,慢慢地靠过去,四唇相接,婉转绵长。
他们额头相抵,他们四唇相接,他们鼻息交错,他们鱼水交欢。
他们在炽热又冰冷的盛夏雨天里做爱,他们在圣洁的校园里疯狂的性交。他们将世俗眼光踩于脚下,在荒诞而畸形的关系里拥抱彼此,犹如两头相互舔舐的小兽。
世俗困顿的眼光无法绊住他们的脚步,他们绝不会囿于世俗。
荆珣此刻只想被狠狠插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