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来面试那天,你穿着西装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每一分钟,在五年前那天晚上。”柏川撩开赵景明额前的shi发,盯着他微微失神的深褐色眼睛,声音低沉,“我一直在想象,你哭着求饶的样子。”
柏川用鞭柄抬起赵景明的下巴,“现在是问答时间,主人满意,就有奖励,主人不满意,就给你惩罚,听清了吗?”
赵景明踮着脚,欲望得不到疏解,快感反复刺激着他的神经。
高挺的欲望挨了一鞭,赵景明低叫一声,疼得往后躲,却被木架死死挡住。
“听……听清了。”
“啊!”呼吸间又是一痛,赵景明毫无防备,尖叫出声。
“又错了,要叫主人。”
柏川摸着对方因疼痛而疲软的Yinjing,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开始上下撸动,欲望很快再次抬头,赵景明小幅度挣扎起来。
“主人……主人……”
“干什么?”
柏川弹了弹顶端,赵景明呼吸急促,站地越发不稳,身体小幅度晃动着。
“我……我知道错了。”赵景明声音颤抖,“你打我……打我,惩罚我,嗯……我错了。”
埋在肠道的跳蛋像安了永动机,反复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赵景明想要高chao,想要发泄,却被柏川从根部制止。
好难受……就像蚂蚁啃食着他的神经。
他得到了欢愉,同时也饱受痛苦的折磨。
“看在你主动求饶的份上。”柏川挑挑拣拣,从架子上拿了一根细鞭。
赵景明视线模糊,隐约觉得眼熟,又听到柏川说,“晚上,我刚用了它,记得吗?”
脑海中满是墙幕上男孩白皙颤抖的身影,赵景明腿根一凉,随后泛起细密的刺痛,被打过的皮肤热的发烫。
柏川毫无征兆地抽了他一鞭。
“记得。”赵景明想起柏川先前的话,急忙回答。
“记得就行。”柏川将解除赵景明的束缚,按着他的腰背让他跪俯下去,“腰背挺直。”
柏川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手里多了一个玻璃水杯,里面盛满纯净水。
“里面的水洒多少,你就想办法填多少,听清了吗?”
背上一凉,赵景明绷着肌rou,急忙回答,“听清了……主人。”
柏川冷哼一声,绕到赵景明看不到的地方。
刚刚被鞭梢扫过的腿根还在隐隐作痛,赵景明呼吸清浅,突然闷哼一声,后xue的跳蛋突然猛烈地活动起来,紧接着,柏川的鞭子抽到他的tun上。
好疼……
赵景明身形晃了晃,几滴冰凉的水落在皮肤上,他顿时不敢动了。
“你觉得自己该被打多少下?”
鞭梢划过赵景明的腿根,痛处火烧火燎,他试探着,“十……二十下?”
他依稀记得,柏川也只打了那个男孩二十下,对方能做到的,他也可以。
身后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不用报数了。”
赵景明心中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还未来得及细思,密集的鞭子落下来。
玻璃杯的水晃动着,没一会儿就撒出大半,赵景明咬着下唇,冷汗直冒。
在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夹击下,赵景明欲望越肿越大,顶端分泌出几滴无色ye体。
tun部火辣辣的疼,赵景明甚至不知道柏川打了多少下,四鞭,还是五鞭?
“走神?重新开始。”
“别。”赵景明撑着手肘,哀求道,“不要重新开始……主人……求您继续。”
又是连续几鞭,玻璃杯砸到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身体因为疼痛轻轻颤抖着,赵景明呼吸沉重,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怎么办,水洒光了。”
柏川没有让他起来,赵景明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重复我刚刚说的话。”
“里面的水撒多少,就……就想办法填多少。”赵景明耳廓发红。
柏川架着赵景明的胳膊,将他仰面按倒在躺椅上,“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赵景明想要去接勒在根部的红绳,手腕却突然被抓住。
柏川将赵景明的手腕用皮带系在一起,拉到脑后固定住,又分开他的腿,固定住他的脚腕。
“又错了,要叫主人。”
Yinjing被人用手掌打了一下,赵景明闷哼,看到柏川,突然生出些羞耻感。
人前,在公司,两人是上下级的关系,人后,谁能想到道貌岸然的高冷助理,竟然这般yIn荡。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柏川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空玻璃杯。
“没……没什么。”赵景明喘息着,“主人。”
“不诚实的小东西。”
柏川解开快勒到皮rou里的红绳,躺着的人喉咙里溢出难耐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