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男人还在熟睡。
坐在床边,探身用眼睑去贴男人的额头,没有感受到灼人的温度,祁年瞬间松了口气。
亲昵的距离,温热舒缓的气息相互交缠,气氛暧昧的刚刚好。
祁年轻轻啄了下男人滚动的眼皮,深吸一口气,起身洗漱,做饭。
而床上的祁赟待耳边脚步声渐远后,猛地大睁开眼,紧紧的盯着雪白的屋顶,剧烈喘息。
在感受到有人靠近时,他的神经就不自觉的瞬间绷紧,大脑一片空白,恐慌惊惧席卷全身,压得他无法难以动弹。
可那人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当柔软的皮肤贴彼此紧贴,装睡的祁赟甚至借机贪婪的吸了好几下。
只有在他身边才会安全,只有他的气味能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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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后的几天里,祁赟依旧每天坚持着去nai茶店上班,不过每次下班的时候,身边都多了祁年这条小狼狗。
“宝贝,今晚我们不做了好不好?”祁年抓住在他身上作乱的一双大手,严肃认真的望向骑坐在他身上的男人。
明明眼底一片青黑,身体也消瘦了不少,睡眠质量也大不如前,时常半夜惊醒,去摸祁年还在不在身边。
可就算这样,男人却像扭开了什么阀门一般,每晚都主动的缠着祁年,饥渴的在祁年身上嗅探,渴望着祁年将他充满。
“为啥?小畜生你腻了?觉得老子松了?脏了?还是他妈的烂了?!”
一双眼睛瞬间充血,腥红一片,紧紧的盯着身下人的任何神态动作,而猛地收紧的双手,颤抖的肩膀却将祁赟心底的不安暴露无遗。
如果他真的腻了不要你了怎么办?你还能回到从前么?去当他爹?
笑话…祁赟一个都做不到,他现在甚至会偷偷记录小畜生每天晚上做爱时,亲吻他的次数,如果比前一天少了,他心里就会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慌乱,表现在第二天时,就是更加热情的把人往床上勾。
无论是夹紧腰tun,还是感受口腔被硕大狰狞的rou刃捅穿,这种充实感,都能让他拥有格外的安全感,满足感,暂时忘却那些…漆黑,撕裂,又痛苦的记忆。
“不是的宝贝…”
“那你为啥不想做了?!”
“宝贝,你绷得太紧了,宝贝,你太累了,宝贝……是老公没用…”
勾住男人的脖颈,揽进怀里,用胳膊环住男人的头,将人贴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感受着人身上那股燥郁不安劲,一点点消散,直到人开始在怀里挣扎。
“妈的!小畜生,你把老子往胸上按,是想憋死老子么!”
“错了,错了,对不起宝贝,嗯?今晚休息好不好?老公会一直抱着宝贝睡的,不用担心,老公就在你身边。”
张牙舞爪的亮着自己磨尖的利爪,才是男人本来的模样。
看到男人重新恢复了Jing神,祁年也缓缓松了口气,搂着人的胳膊轻轻松开,虚虚的搭在人肩上。
“谁…谁他妈要你抱着睡了?”
“是是是,老公害怕,老公需要宝贝陪着睡,好不好?宝贝?”
“哼!真是的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儿子。”男人嫌弃的骂了一句,实际上却是将自己整个人更加完整的缩进祁年怀里。
平静的夜晚,没有激烈的性爱,但两人的心都得到了相应的安宁。
一下下轻轻抚过男人光洁的脊背,祁年试探性的开口道:“宝贝,后天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宝贝?宝贝…老公的大宝贝?去约会好不好?”
“不,老子要上班!”男人猛地抬起头,严词拒绝。
“那天是宝贝的轮休。”
“…Cao!郑兴朗这个碎嘴的!哼…那也不去。”撇了撇嘴,祁赟干脆将头彻底扎倒,不让祁年看到一丝表情。
“可是后天正好也是宝贝的生日…宝贝~老公想给宝贝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这是我们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生日呢。”
“好不好?大宝贝?”
装死的祁赟耐不过耳边魔音缭绕,掏出手猛地捂了上去。
“别他妈墨迹,去,老子答应了还不行!现在给老子安静睡觉!”
“唔…横滴,表啵…”
“哼!”鼻腔轻哼,男人收回被祁年舔的shi热一片的手,将手上沾染的晶莹粘腻,通通蹭到了祁年胸上。
末了,还戳了戳那蓬勃的胸肌。
手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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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7号,农历10月20,男人的生日。
按往年,祁赟每年都会过好几次生日,为了多收几次富婆的礼物。
而今年,男人却只有面前这份包装粉嫩异常的礼品袋。
“宝贝,打开看看。”
“呃…”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