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作为一名优秀的“开锁匠”,在手被反铐住的情况下解锁,都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而且祁年还要保证开锁的声音要小,动作要轻,不能将熟睡的男人惊醒。
咔哒。一声轻微的脆响,金属手铐应声而落。
宝贝,希望你已经做好准备……………
“卧槽!小畜生你干嘛?!”睡得朦胧的祁赟,一下床居然踩上了一具柔软温热的躯体。
“汪汪!”
一夜未眠,祁年如饿狼般盯着他珍贵的食物,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男人一激灵,打了个冷战,困意瞬间消散。
“行了,别学狗了,老子要去上班了。”祁赟咽了咽口水,借着穿衣服的动作起身,其实眼神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偷瞄祁年的背后。
他有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小畜生的手上的手铐已经掉了。
果然,身体猛地撞进了另一具赤裸炙热的躯干,粗糙的大掌拨开刚刚被系好的衬衫扣子,顺着空隙,一寸一寸,缓缓在男人光洁的肌肤上游移。
不紧不慢的态度,如同国家的王在巡视着他的领地。
当指腹不经意滑倒他的胸膛,附上两颗粉褐色的内陷时,祁赟这才反上来些许后怕的情绪,但依旧嘴硬叫嚣。
“呃…小畜生,老子昨晚那只是生气好吧?你让老子头顶发绿,老子让你当狗怎么了?”
“是,宝贝没错,都是老公的错,老公让宝贝误会了,老公会给宝贝解释清楚的,嗯?宝贝,你硬了…是想要了么?屁股一直在蹭呢。”
男人身上的敏感处,经不起撩拨,只需用shi热的舌头,舔舐男人的颈侧,搓揉胸前的ru豆,以及…用鸡巴隔着裤子一次次刮过男人深陷的股沟。
是了,只需这样,男人就会像现在这样,绯红着脸,眼含春chao,呻yin呜咽的在他怀里化为一池春水。
“小畜…小畜生,哈啊…还要去上班…别…Cao进来…腿,腿会软…”抓住片刻清明,男人无力的推拒着。
两人的鸡巴都翘了老高,男人的外裤被打shi出片片shi迹,不自觉的摇着屁股。
这不是很想要么?宝贝。
按往日,祁年一定会忽略男人此时的口是心非,随性而为的将人直接扔到床上,用自己的大鸡巴帮男人的sao逼止痒,可今天,他更希望能让人保存体力,来应付今晚的硬仗。
他可不想今晚的宝贝,做到一半就先脱力晕厥,他要宝贝一寸一寸的,一点一点的,将今晚铭记。
所以,祁年只是搂着人,翻了个面,把两人的涨的发烫的两根鸡巴贴在一起,一并握在手里,粗重来回撸动。
“好痛~哈啊~啊…烫…烫掉了…太用力了,妈的!小畜生老子的鸡巴要被你搓…哈啊啊…搓掉皮了。”
“哦,宝贝满意就好。”
视若罔闻,手下用力愈发狠辣,将男人的鸡巴撸的红肿发烫,就连gui头下折叠的rou缝都难逃一劫,反复抻开。
“要射啊啊啊!要射了~哈啊~快让老子射小畜生!小畜生,你他妈聋吗?!”
男人挺动腰腹,大腿痉挛抽搐,坚硬的指腹,将出Jing的尿孔堵了个彻底,舒爽的射Jing快感却被骤然终止,憋红了眼眶,宛若一只上了岸的鱼,大口呼吸,来回扑腾。
“Cao!小畜生!你他妈聋么?!”
“小畜生!妈的!变态小畜生!大傻逼!滚开啊!Cao你妈逼!唔…哈啊~嗯…”
一吻毕,男人似乎被抽干了肺部空气,几近窒息,唔喏着虚虚的倚在祁年身上喘息。
“宝贝乖点,现在还不是射Jing的时间哦。“
说着,祁年从一旁袋子里掏出了男人自己买的——贞Cao锁。
冰凉的小棍再一次贴近祁赟翕乎张合的尿眼儿,熟悉的扩张感,以及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近尖叫大喊。
“啊啊啊啊!混蛋你就是,小畜生!老子他妈不想当你爹了,啊啊啊啊!”
手上一个用力,金属棒彻底埋进了男人翘起的鸡巴,露出个亮色的反光,随着鸡巴的来回摆动若隐若现。
“宝贝,不可以,唔…求你了…爸爸,小年爱你,小年不能没有你…爸爸…”
“哈啊…呃…嗯…那你,那你就这么对待老子?你爹谁他妈爱当谁当去!Cao!”
喷薄而出的Jingye再次倒灌,被金属棒顶进膀胱的感觉格外刺激,快感伴随呼吸的震颤,一波波向祁赟袭来。
不过,嘴上的气势并不能弱就是了。
“老子上班都他妈要迟到了!你就让老子这么去?别他妈哭了小畜生!给老子解决一下。”
哭哭哭!天天他妈就知道跟他爹犯浑装弱,插他的时候想啥了?
委屈似的低头的祁年,抽噎的覆上男人肿胀的鸡巴,随后……将配套的金属铁笼套了上去。
胀大的鸡巴被紧紧锁在铁框里,充血肿胀的从铁笼的缝隙重挤出。
“宝贝,别嘴硬了,宝贝的心意…老公比谁都明白的。”
“Cao你妈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