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盈找来的时候,偏殿的门甚至都没有关紧,他推开一看谢铭正快活得和舞姬在地上的毛毯上颠鸾倒凤,谢铭的上衣都堆在腰间,露出白晃晃的胸膛和一节腰肢。
两人相接的地方都被衣袍盖住,李盈看不太清,只见谢铭头上固定发髻的簪子都被舞姬拔下,满头乌发坠下,脸上的神情深陷一种狂乱的快感中,爽得素来凌厉的凤眸都在此刻满足的眯着,像只餍足的大猫。
舞姬也很主动,手搭在谢铭的腰上乱摸,谢铭的腰肢很细,但有漂亮的腹肌,因为剧烈的动作还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汗莹莹的,又好看又色气。
谢铭因为欢愉而舔唇,舞姬见了便仰头与他亲吻,谢铭神情愈发迷乱,痴痴地追寻舞姬的舌尖,舞姬一手攀着谢铭的肩膀,一手握着刚才从谢铭头上拔下的簪子,那簪子尖利的尾部对着谢铭脆弱的脖颈。
正当舞姬手中的簪子往下刺时,躲在帷幔后观看的李盈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见阻拦她的人是天子,舞姬神情一变,一把将身上的谢铭推开,谢铭随着她的动作软倒在地昏迷了过去,头还因为磕在地上发生声响。
舞姬一脸淡定披上衣服,然后跪在李盈面前叩拜行礼。
“贱妾拜见皇上,吾皇万年。”
李盈神情一动:“你是谁的人?”
舞姬恭谨回答:“尚书令崔言是贱妾的主人,贱妾是崔家蓄养的乐伎。”
说是乐伎其实是杀手,她奉命来刺杀谢铭,没想到被天子阻拦。
李盈有些担心:“他怎么昏过去了?”
舞姬有些困惑为什么李盈不但阻拦自己还担心一个乱臣贼子,但还是回答了问题:“贱妾刚才嘴里藏了一颗使人失去神智的药。”
刚才的亲吻已经让药化成汁ye被舞姬渡给谢铭,无意间吃下的谢铭才昏过去了。
舞姬有些不甘心:“陛下,现在是诛灭谢铭的大好时机,不可错过。”
李盈脸色如常:“谢铭死了,还有谢家的余孽和党羽温家,此事应当从长计议,你回去告诉尚书令,如果想杀谢铭也应当斩草除根,不留祸患。”
这天下十分兵权,七分在谢铭及其党羽,禁卫军都是谢铭的党羽掌控。
如果谢铭一死,很可能谢家和温家就联合叛变篡位。这借口是来蒙舞姬,李盈清楚知道自己不想让谢铭死。
舞姬果然信了这套说辞,便顺着李盈的意思离开了。
等人走了,李盈蹲下抱着昏迷的谢铭。犹豫一下伸手缓缓揉着谢铭刚才磕到的后脑勺。
他抱怨道:“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明明我就在这里你却总是去找别人,你身边的人太多了……”
“多得让我生气。”
这句话如果让崔言听见能气得吐出几口血来,他不愿意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李盈顿了一下,感觉自己像个怨妇:“我怎么会爱上你呢,你像条盘在我心口上的毒蛇,时不时用獠牙狠狠咬我一口。”
想到谢铭是个多情花心的渣,李盈皱眉:“不,朕不爱你,朕只是不得不讨好你,因为朕被你所胁迫,是你手中的傀儡。”
说着说着,傀儡的目光又不由自主落到谢铭的身上。
谢铭的上衣还是凌乱的堆在腰间,或许因为身体陷入昏迷,胸口紧绷的肌rou也放松下来,软软的堆在一起,鼓胀的样子又大又白,谢铭的ru珠也是比较大,rou嘟嘟的,颜色艳红,缀在这软白的nai子上显得特别yIn荡。
李盈的目光移不开了,被吸引得上手去摸,温热的触感又Q弹,因为真的很大,可以把手抓满,往中间聚拢便出现下流的沟壑。
像是抓到一个好玩的玩具,李盈控制不住的揉起谢铭胸前漂亮又下流的nai子,将nai子握入手掌各种揉捏掐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李盈又不过瘾,还盯上了谢铭的ru珠,他咽了下口水,下一秒将谢铭的ru珠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嘬起来。
刺激得昏睡中的谢铭闷哼一声,愈发兴奋的李盈含着谢铭娇嫩的ru珠用力地撕咬嘬吸,尖锐的痛楚揉杂着过电一般的快感让昏睡中的谢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胸口一挺一挺的,这nai子就跟女子一样晃出了波澜。
李盈看得面红耳赤,心怦怦跳动,胯下的阳物早已经狰狞的勃起,他将谢铭胸前的软rou都拢在一起,然后掏出自己涨得生疼的rou刃插了进去。
那rou刃埋进去后便激烈抽插起来,李盈就跟caoxue一样cao着谢铭的nai子,那rou刃滚烫得惊人,李盈又初经人事只顾蛮干,谢铭雪白的胸部很快被cao得发红,那种艳丽的红直接从胸膛一直往上渡,连脖颈都是绯红一片,糜烂得很。
苦于药效无法清醒的谢铭难受得哼哼唧唧,眉头也蹙着,他声音算是比较清朗的,被李盈粗暴的caonai后,声音也软了下来,浅浅的呻yin声无助又可怜。
强大的人软弱起来尤为好吃,李盈看着谢铭英气俊逸的眉眼此刻楚楚可怜极为诱人。
他也知道谢铭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