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珩盯着项久铭带着玩味的脸,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从头到尾扒干净,再吸髓噬血吞吃入肚。他被那目光盯得浑身不舒服,只好侧过了脸闭上了眼睛,试图忽略那眼神中灼烧的热度。
他尽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尝试着将贲张的rou棒吃进去,却因为两人身体间的黏滑体ye频频滑出,几番动作下来,两人都是满头汗,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紧张,另一个是因为隐忍得过于辛苦。
在虞思珩再一次提起腰tun,握住身下的硬挺对准后,项久铭猛地发力,将早已硬到发疼的分身送入了那柔软泥泞的后xue。
一声惊叹混杂着满足的喟叹,两人皆是一抖,舒爽到了极点。
以为项久铭不再逼他,虞思珩放松地将身体交给了项久铭,可他久久不再动作,只把那肿胀的Yinjing深埋在他的身体里,若非他粗重的呼吸声徘徊在耳畔,虞思珩甚至以为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你……动动。”虞思珩轻拍了一下项久铭的后背,轻轻催促。
“宝贝儿,想要就自己动。”项久铭故意要让他不舒服,自然不会遂了他的意,他贴着虞思珩的耳边吐息,灼热的温度让虞思珩本就要烧起来的耳廓更红了。
虞思珩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慢慢控制着自己扭动腰tun,情欲烧灼着他的身体,消磨着他的神智,慢吞吞的动作犹如隔靴搔痒,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折磨。
项久铭眼眶通红,死死地盯着他身下那物在虞思珩身体里的一进一出,这速度太煎熬,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自己想要不管不顾地钉进去的冲动。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对虞思珩的惩罚,还是施加给自己的酷刑了。
天色渐晚,暮色爬上了窗户,落地窗前洒下一片夕阳的余温,映照着沙发上缠绵的两人,本该无限温情的场景被欲望渲染,明明在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却终究各怀心思,同床异梦。
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用力,虞思珩的腰很快就受不住了,他把头靠在项久铭的颈窝里,两条长腿无力地垂着,闭着眼睛喘息。
项久铭看他这幅样子,将腿上的人颠了颠:“这就不行了?”
虞思珩窝在他脖子里的头左右晃了晃,碎发打在他的脸侧,毛茸茸的。
“可我还没玩够呢。”
刚刚说玩够的是他,现在没玩够的也是他。虞思珩心想,年轻人出尔反尔,不讲武德。
但他现在已经无力再和这个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周旋了,只得说到:“你来吧,我没力气了。”
可项久铭并不满意他的态度:“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这种时候偶尔落下风也没什么,虞思珩不是那种需要在床事上处处占上风的人,他只信奉享乐主义,不管怎么样,爽了就行。
于是他没骨气地说到:“求求你了,快点动一动……”身体也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项久铭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前摩挲,试图诱惑项久铭。
谁知项久铭这次出奇的强硬,不吃他这套,也不知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地说:“就这样?”
虞思珩人还被钉在他身上,后xue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已经有些肿了,可身体里叫嚣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现在的他如同钝刀磨rou,很受折磨。
他顺着项久铭的心意,舔吻着他的耳垂,沙哑的嗓音格外勾人魂魄:“久铭,哥哥,老公,求你了,好想要……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干我。”
项久铭满意地勾唇一笑,大手掐住了虞思珩的腰,狠狠地将他抬起又放下,同时腰腹发力向上顶弄,直把虞思珩折腾得呻yin连连。
虞思珩满嘴胡话,老公哥哥地乱喊,彻底丢掉了仅剩的矜持。
项久铭顺势将他抱起,引得虞思珩惊呼一声,紧紧攀附住他的脖颈,下身因为项久铭的动作进得更深,几乎到达了一个想象不到的深度。
虞思珩被干得大脑一片混沌,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到了身下,在他体内肆虐的rou棒凶狠异常,仿佛化身成了利刃,一下一下挥动着,直捣黄龙。
项久铭竟然就这么抱着他走了起来,他喘息粗重,附在他耳边问:“这下满意了吗?小浪货。”听到虞思珩带着哭腔的大喊,他抱着他走进了卧室,将虞思珩放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还没有缓过劲的菊xue再次被侵入,虞思珩崩溃地哭喊,他眼角的晶莹被项久铭悉数吻入唇中。
腿被高高架起,腰也折成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弧度,项久铭跪在床边,几乎是垂直地狠凿着shi软的小洞,洞口溢出白沫,又被反复贴合的肌肤润开,把虞思珩的tun瓣抹得像是涂了油一般。
虞思珩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浑身漫起了粉红色,他听到项久铭的声音:“舒服吗?嗯?喜欢吗?”他混乱地点头,换来了身上人的笑:“虞总这么sao还怎么工作啊,干脆把你锁在床上,衣服也不穿,每天一醒来就被我干,好不好?”
像是被这话里的画面刺激到了,虞思珩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前面挺立的分身也跟着吐出了薄Jing。他刚刚在项久铭的手里泄了几次,Yin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