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整整进行了三个小时,普萘洛尔和利多卡因一直守到了正午。王先生走出治疗室时已经略显疲惫了。
阿司匹林,阿托品和普鲁卡因还在治疗室里做一些术后工作,普萘洛尔赶忙过来搀着王先生。王先生靠着普萘洛尔结实的胳膊上,眼睛却看着趴在柜台上的利多卡因,他身上的体恤松垮垮的,露出一身劲瘦的肌rou。
“利多卡因——”王先生轻轻唤了一声,利多卡因的一头黄发毛糙糙的,看着又可怜又委屈,他抬起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王先生。
“老王,我……”
“晚上来我房间。”王先生丢下这句话便往后院走去后院,阿托品在一旁贼兮兮地笑着,被王先生逮了个正着。“阿托品,别忘了你的事。”
“知道知道,老王你别老是催。”阿托品乖乖溜到利多卡因身边坐下,不出声了。
下午没有来病人,阿托品也拿着纸药包出门了,诊所里少有的安静清闲。王先生在房间里休息,诊所里只坐着阿司匹林一人看店。平常他也喜欢这样就着窗外透过来的阳光看看书,但是今天的氛围显然有些奇怪。
“过来坐吧,站在那边干什么。”阿司匹林朝身后的人说道。
利多卡因悄悄地走到阿司匹林身边坐下,他一头黄毛低垂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阿司匹林无奈摸了摸利多卡因的后脑勺,比起跳脱的阿托品,这个安静懂事的弟弟更惹人疼爱一些。
“匹林哥,我……”利多卡因黄褐色的眼睛清亮干净,眼神里却心事重重。
阿司匹林轻轻捏了捏利多卡因结实的胸脯,那里只有肌rou的紧弹手感,摸不到一点柔软的rurou。阿司匹林的眉头微微皱起。
“早上挤了多少出去?”
“全、全都挤掉了……”利多卡因很诚实地说道,只是声音像蚊子一样。阿司匹林脸色一沉,温柔的声音都严肃了起来:“老王真是的,中午就该给你补补了。”
利多卡因的脸有些发红。
“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事来找我吧?”阿司匹林的话里明显有些生气。他叹了口气,有些感慨道:“我独占了老王这么多年,本身就已经很愧对大家了,不能再因为我继续让兄弟们受苦了。”
“匹林哥,我知道……但是我,我没做过那种事。”
利多卡因羞得干脆把整个脑袋低下了,阿司匹林反倒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个不需要学,老王会‘手把手’教你。”
“哥!你别逗我了。”利多卡因红着脸跳起来,阿司匹林拍了拍他厚实的屁股:“帮我看会儿店,我去做晚饭。”
诊所里,暖烘烘的夕阳照在利多卡因的身上,把他黄灿灿的头发照的更加耀眼。
药灵们吃完饭,如果九点还没有病人来的话,大家就可以准备休息了。阿司匹林早早地抱着枕头被子去了阿托品的房间,阿托品送药包到现在还没回来,王先生早晚得训他一顿。
利多卡因站在王先生的房门前,犹豫着不敢进去。
“你不进来,是准备在外面喂蚊子吗?”王先生透过窗户看着他,没好气地问道。利多卡因一激灵,像小狗一样钻进房间,然后,然后又傻傻地站在房间里面。
王先生:“……”
王先生揪着利多卡因的耳朵把他拎到床前。“嘶——老王,疼疼疼!!”利多卡因捂着耳朵委屈又无辜地看着王先生,王先生都给他气笑了。
其实利多卡因那里不激动呢?Cao进储药腔的快感,他早就听几个哥哥们描述过,甚至亲眼见过阿托品被Cao爽时醉生梦死的模样,唯独没有自己亲身体验过。谁让他不是静注药呢,况且他的药效强大又持久,一点点剂量就能达到目的,所以他的储药腔也从来没有空过,可是谁能想到……
他不再是之前那个强效有力的麻醉药了,这也正是他今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啊,储药腔里空空的,nai子里没有一滴nai水——利多卡因悲从中来,“哇”得就扑到王先生怀里大哭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起来了!”王先生被利多卡因这一出搞得不知所措,连忙给他拍背安慰。
“老王,呜呜……我真没用……”利多卡因揉着眼睛抽泣着,一个大小伙子哭成这样着实让人心疼。
“老王……我没药了……呜呜……你不要赶我走……”
“傻子,谁要赶你走了?”王先生给他整得哭笑不得,结结实实地弹了他的脑瓜儿一下。“你没药是因为储药腔空了,灌满就好了。”
利多卡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小狗眼睛眨巴眨巴的。王先生坏笑着揉着利多卡因的肚子,六块小腹肌结结实实的。
“怎么样,肚子里空得难受吧。”
利多卡因诚实地点点头。
“想不想让老王给你填满啊~”
利多卡因刷得脸红了,他羞得赶紧摇头,却被王先生一把扑倒在床上!
“老王,唔……不要……”利多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