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高chao来得绵延漫长,软趴趴的幼jing不停流出稀薄的ye体。直到红肿的窄道口再也吐不出东西来,磨人的快意仍残留在体内。平渊小腹一抽一抽,不住发出难受的抽噎。
卓禹行见自己欺负过了头,将人从龙椅中抱起来。小皇帝立刻像受尽委屈的幼兽似的,四肢并用挂在他身上。“新君还未登基,朕仍是你的皇帝。”他闷声埋怨,“朕的话,你怎敢不听。”
“臣哪里不听呢。”卓禹行郑重的声音里带着半分笑意,“可陛下分明舒服极了。”
平渊如今一听卓禹行毕恭毕敬的尊称就觉得十分头痛,愤愤道:“谁说舒服了。”
“那陛下这样抱着臣是为何,嗯?”卓禹行双臂将人环住,大手在光滑的裸背上游移,细腻微shi的肌肤如同绸缎吸附手指。他移到平渊在椅背上硌出红印的后颈,轻轻揉捏。
小皇帝不肯作声,只偏过头寻找卓禹行的嘴唇,堵住他叫人面红耳赤的问话。卓禹行瞳孔惊诧地微缩,随即反应过来,捏住小皇帝的下巴重新掌握主动权。尖利的犬齿叼住软舌,刮过细嫩的牙rou勾起一阵酥麻,平渊忍不住发出粘腻的鼻音,神魂快要颠倒。
两人相贴的部分水声啧啧,卓禹行呼吸渐重,舌头缠住平渊的粗暴拉扯。平渊被吻得痛了,痛哼出声,下意识牙关一合。
“嘶。”卓禹行偏开头,摸了摸下唇,指尖赫然一点鲜红。
伤处浸了津ye,刺痒疼痛,卓禹行眉间深深蹙起一道川字,脸色Yin沉不悦。平渊一下慌了神,以为摄政王是生气了,仿佛回到过去他贪玩惫懒,卓禹行发怒的场景。“朕,朕不是故意的。”他凑到卓禹行嘴角,小猫似的伸出舌头,将渗出的血珠添了个干净。
“卓禹行,你别生气……”就算是两情相悦,小皇帝仍改不了骨子里对卓禹行的畏惧。
卓禹行将他放回龙椅上,平渊更加坚信他是在生他的气,忙不迭扯住他的衣角,慌忙恳求:“朕不该躲开的,你莫要走。”
他不想再被一个人留在这孤独Yin冷的殿堂了。放眼望去,黑暗中仿佛潜藏无数狰狞的怪物,虎视眈眈觊觎他座下的皇位。尤其是经历过襄王一事,他更加不愿相信任何人了。
卓禹行的身边并不安全,甚至更加危险。但他是他的倚仗,他是他用rou身饲养的凶兽。卓禹行的爪牙永远不会朝向他。饿虎之蹊危绝,却是他唯一的安睡之所。
即使是委身求欢,他一刻也不愿卓禹行离开。平渊扬起脸,急切地小声叫着卓禹行的名字:“卓禹行,朕,朕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卓禹行垂下眼,眉宇间一道浓郁的Yin霾。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逆来顺受的小皇帝折腾得更加凄惨,情欲将他逼得几欲发疯,可他仍强忍着,诱哄道:“陛下口说无凭,臣要一纸凭证。”
“好,好,朕现在就写。”平渊眼睛一亮,抓住弃置一旁的紫毫笔。
他才举起笔,却发现并无纸墨可用。“朕回漪兰殿写,可好?”他怕卓禹行反悔,急道。
卓禹行定定看了他许久,忽地将手捅进平渊合拢的大腿,抽出时已挂满晶亮的ye体。“这里有现成的墨水,陛下请用。”
“这怎么能……”平渊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可卓禹行极具压迫力的目光却让他说不出半句拒绝。纤细的手指握住笔杆,手掌渗出的汗水让整只笔shi得握也握不住。
柔腻chao红的大腿不情不愿分开,平渊抬起一腿,紫毫缓慢地离下身越来越近。笔尖离娇软的rou花还有半寸,那叫人生不如死的痒却仿佛已钻进体内。他浑身颤抖,只浅浅沾了一下,就立刻拿得远远的。“够了么?”他恳求道。
“远不够。”卓禹行包住他的手,攥住他抖个不停的手指,往前一送,半指长的笔尖一下整只没进早已shi软不堪的xue口,甚至连笔杆都捅进一截。
平渊早就喊不出来。他修长的脖颈直直挺着,发出濒死的无声尖叫。rouxue的触感远比rou棒来得鲜明刻骨,毛笔没入甬道翻搅作祟,密密匝匝的痒瞬间爆发,头皮发麻欲裂。连媚rou都不堪折磨,疯狂蠕蠕而动试图将入侵的异物向外推拒。
然而笔杆细长,几乎一路畅通无阻,将蜿蜒的甬道都捅成了直直的形状。卓禹行眼神强烈Yin沉,凶得像是要一口吃了平渊。他将毛笔插得更深,平渊的手指都送进几分。
“陛下,看到了么。”
平渊呜咽着摇头。
卓禹行额上爆出青筋,汗珠颗颗滚落,“陛下看到自己馋嘴的yInxue,是怎么将一整只毛笔吃进去的。”
楠木笔杆只剩一截尾端留在外头,深深没进平渊体内的笔尖碰到了阻碍。平渊猛然睁大眼睛,手脚并用挣扎着要逃跑。“快出去,朕求你,朕真的会死!”
“可陛下,你说什么都听臣的。”卓禹行滚烫的胸膛和宽大的龙椅形成一道天堑的桎梏,平渊想逃却动弹不得。他被囚在卓禹行被情欲烧成赤红的眼底,弱小无助得仿佛欲奴。
毛笔的前端在柔软弹性的阻碍处轻扫,笔头锲而不舍地缓慢旋转。因为恐惧而紧缩的宫口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