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我的围巾刮得上下翻飞,我掐了烟,把喝光的酒瓶留给了超市,双手插进兜里匆匆往会所里赶。
这会还不到晚上十点钟,正是上人的时候。
月亮像是个发光的白炽灯,我看着那点亮没入五颜六色的街灯里,变得不起眼。
明明已经到了春天,可这气温反反复复跟调皮的小孩儿一样,净折腾人,我咳嗽了几声,跟门口的保镖大哥们打了招呼,低头侧身进了会所。
这儿是潞市最高档会员最多的会所,你要想找乐子,那来这鎏金会所准没错。
人美条顺地段好,想得到想不到的服务,这儿齐全着呢。
我最近请了几次假,业绩也一般,被李哥找过两次,让我上点心。
“你那三十万的债,可一直没算你利息,照你现在这业绩,没个两三年是还不清的,自己掂量着,我这马上就退了,来接替我的不一定会这么好心。”
想着李哥的话,我只能脸上堆起笑,朝着走廊里来往的会员看过去,寻找我今晚的金主。
很快,我就看中一个。
那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看着最多二十岁,不过能进来肯定是成年了。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在等人吗?”
我礼貌问候,看他摇了摇头,又问“那你今晚或许需要有人来陪吗?”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也像是令人垂涎的樱桃,红彤彤看起来很好摸。
“你多少钱一晚?”
他怯生生开口对我说。
我打量了他,但是我们的价格都是会所给定的,自己没法更改,毕竟会所还要抽成。
“两小时一千,包夜两千。”
他咬着下唇,犹豫再三牵住我的袖口。
“走...走吧。”
看这反应,应该是头次来这种地方,说实话我还有点于心不忍,祸害小苗苗的事儿我真不想做,但是为了赚钱,哎...
我领着他去开了包房,是最普通的那种,毕竟我这个价位没法开高级套房。
“要先洗澡吗?”
我问他,看见他摇摇头。
“来之前我洗过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白里透粉的脖子,舔了舔唇角,靠在桌沿上问“那是现在就开始吗?”
他“啊”了一声,接着就怯懦着低声说了句“好”。
我搂住他的腰,慢慢拉下他那条运动裤,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抚摸着他那还没有睡醒的东西,很热,也很稚嫩。
毕竟年轻,他很快就立了起来。
顶端的颜色很鲜艳,一看就没怎么用过。
“你...你多大了?”
我用手握住他那尺寸不小的东西,抬眼看着他说“今天刚满三十。”
“啊?看起来不像。”
我点着他那顶端的小孔,不出意外地听到他的吸气声。
“那你今年又几岁了呀,小弟弟?”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弟弟,我再过两个月就二十岁了。”
好家伙,这也太小了。
“你啊,听我一句劝,过了今天以后就别来这了,这儿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听了我的话,问“既然不是好地方,你又为什么在这工作?”
我没答话,手有些酸,干脆张嘴含住了他那硬挺的东西。
“嗯!啊...啊!”
我听着他那满足的声音,估计他应该是第一次被人口,才会这么收不住。他双手按住我的头,压着我迫使我只能小幅度动作。
果然男人不论什么时候,都知道用哪种方式让自己最迅速获得快感。
我用舌头舔着他那柱身四周,没几分钟,他就挺着腰射在了我的脸上。
“对...对不起...我..”
我抹了把脸,擦干净眼睛上的ye体,刚想说没事。
耳朵就听到门外传来刷房卡的声音。
有几个人冲了进来,把我压在地上,我的头被人按住。然后,我看到一双锃亮且黑的鞋出现在眼前。
“谁让你来这儿的?”
说这话的人应该是这双鞋的主人。
他的声音很低,但非常悦耳,像是钢琴按键的声音,能够在人的心上留下一串音符。
“哥...我...”
“闭嘴,回家。”
被我口的那个少年,指着地上的我问。
“你让人放了他...是我点的他。”
他们沉默下来,只有呼吸声。
我被人扭着胳膊,听不到声音心里就会莫名地恐慌,就像当年被摁在小巷里...被那些人上的时候,他们给与我的是疼痛嘲笑与恐惧。
我不喜欢被胁迫,不喜欢什么都看不到的这种感觉。
糟糕透了。
时隔这么多年,不知道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来。
那双皮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