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们不会心疼了吧?现在看他惨就可怜他了?怎么不想想他是自己把自己作到这个地步的?”
“就是啊,做龌龊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一天会这样没有脸面?”
鞭打小腿的时候就已经直接被锁在了刑架上。他一点力气也没有,疼得茫然。小腿上已经是有一层肿痕,竹节藤再敲上去,无异于凌迟一般的疼痛。他其实不知道这样的感受是否正确,只知道从前训练场上,战场上受的伤,都没有这样疼法的。小腿上没有什么肉,被这样狠打,竟然肿得看起来比屁股还厉害。打完他没有再被放下来,而是被绳索捆住了小腿。那里方才挨了打,粗粝的绳索勒紧伤口里,他疼得浑身都在抖。
真的是无法克制地抖。
他张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鼻头一阵酸涩,就这样哭了出来。
说起来真是丢人啊,竟然被打哭了。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是受刑,竟然是挨打,哭了。他想起上次这样哭的时候,还是和严沛森婚礼那天,严沛森吻去他眼角的泪痕,他们在神父面前发誓彼此不离不弃。现在回想这一切还有用吗?宣布刑责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他感受到板子又放在了屁股上,好像是最后一场主刑,他没有再去咬自己的唇,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唇几乎已经被咬烂了。
他放弃思考还有多久结束,只想着能再捱一会儿,再捱一会儿。一块纱布被递到他面前,不知道是谁给的,他连谢谢都没有力气说,只是咬住。
铺天盖地的疼。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面只有疼,什么都想不了。
挨完了主刑,却还远没有结束。林予川被拽着拉起来。他已经疼得站不住了,屁股完全被打烂,负责人却要他褪下裤子,好鞭穴。
那裤子紧身得很,腰和屁股都箍得很紧,现在屁股肿大,更是脱不下来。
他只能一点点地蹭,一点点让烂肿的臀肉通过短裤。满会议室的人都看着他,摄像头盯着他,他指尖冰凉,往身后摸到肿肉与短裤边缘。屁股完全肿了,原本挨打前就严丝合缝,这时候像是胀满了一般。他抽着冷气,才堪堪塞进一指,扯着衣服边缘往下拉。“啊,啊——”太疼了,他眼泪往下掉,一手狠心按住屁股,一手将裤子往下拉,“求求……好疼……”
完全脱掉裤子才显出可怖来,整个屁股都不像是屁股了。黑紫,高肿,臀缝都打不开。他的手都不敢碰,却又被迫要求分开双臀,露出后面的穴。
行刑人不会怜惜,竹枝藤狠狠地砸落在臀缝之间。林予川一刹只觉得呼吸都不会了。他那里经受过这样刁钻狠戾的刁难,从前最疼的时候也不过是严沛森操弄他时忘了润滑。只一下那穴口就肿了起来。林予川眼前一片模糊,可能是泪,他熬不住这样的狠打了,足足一百五十下,能打废他的穴。后知后觉间他才晃晃明白过来,这不就是要打废他的穴?
杖他的臀,鞭他的穴,脱光了衣裳让旁人看,最羞耻,最恶毒的刑罚。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现在轮到里边了。行刑人也看出他实在撑不住,叫了旁人一左一右掰开已经肿烂的屁股,桎梏住他,便对准了那小穴狠狠打了下去。
“啊——”接连的惨叫声,“不要!不要!”他几乎厉声求饶,“好疼!不要打!”
可众人只能看见开合间被打得高肿的穴,整个臀缝都肿胀起来。
“好疼……好疼……”林予川上半身被死死按住,什么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他只求身后那根藤条不要再抽了。他的臀腿已经肿痛难当,他实在不敢想象连穴也彻底被打烂是什么样子。
“不要打那里……不要……”到最后喉间一片血腥,不知是不是哭喊得太声嘶力竭的缘故。他已经喊不出来,只能喃喃自语。“严哥……别打了,严哥,好疼……”
彻底打完,他连腿也合不上,两股间那穴被打得突起,动也不能动。严沛森喊负责人不知说了什么,工作人员俯身通知林予川:“先检讨,再加刑晾臀。检讨完直播就关了。”
算是留最后一丝面子。
林予川浑浑噩噩地应了,被两个人扯起来。他根本迈不开步,是被拖到了发言台前。发言稿上的字,他每个都认得,可却发不出声。他张嘴低声念了两句,负责人用一开始的板子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要他声音大些。
他原本就是被人架着,这一下挨了,似乎也不如先前疼,可林予川感到有什么东西就这样被摔碎了。他头痛欲裂,一时间又几遇作呕,再然后,他就倒了下去。
好像有人在喊他的,但是没关系,林予川一个劲儿地往下沉,他受够了。
到此结束吧。
受刑人的昏倒造成了小小的骚乱,直播被中断,众人都在纷纷讨论时,林予川被送去了医院。军部免了他后续的刑罚,还当做是天大的恩赐。
他受的刑伤,虽然严重,但也没有什么太多需要处理的,医生只是留院观察他身体情况。军部禁了他阵镇痛的药物,只有最基础的消炎药剂。当晚林予川发起了高烧,没有人看护,值班的护士直到半夜才发现,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