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部最隐秘的部位被外物硬生生捅开,即便那只是一个不大的药瓶,传来的异物感仍然令风兰诀难堪得侧过头,攥紧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疼痛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明贞没有说谎,药瓶是确实装的是货真价实的雪玉散,仅剩的一点残留淌入肠道,便已足够将那点难以言喻的痛楚抚平。
然而这只会让风兰诀更加羞愤。
明贞的手没有停,他用指尖顶住药瓶的尾部,一点点往里面送。鹅颈部分细而短,很快就被麻痹痛觉的后xue吞进去,然而瓶身圆润的部分足有三指粗细,抵在xue口难以进入。
“师尊真紧,”明贞手下动作不停,口里也不忘继续侮辱他,“师伯那里尺寸很一般吗?怎么师尊还是这么紧?”
他握住瓶底浅浅地在风兰诀体内抽送,敏感的肠道被冰凉白瓷侵犯,冷得风兰诀浑身颤抖。
风兰诀一介阵修,从来只会清心寡欲地研学修炼,被明贞用污言秽语侮辱了半天,也只能被逼红眼眶,咬着牙自证清白,“你胡说!我与掌门师兄从未——啊!”
明贞手下用力,将较为粗硕的瓶身直直捅进他的体内,那个粉色的小口被撑开,艰难地将药瓶吞下,明贞抽出手指后,含着药瓶的xue口缓缓收拢,如果不是被撑开发红的xue口皱褶,难以相信里面竟然吞吃了这样一件器物。
“拿出来!”风兰诀眼尾红得要滴下血来,他扯到锁链想要挣扎,雪白的小腹不住起伏,想来明贞下手又快又莽,令他遭了不少罪。
雪玉散有镇痛舒缓之效,因此风兰诀并未感到太多的疼痛,可是异物感却无法忽视,清瘦肚腹中被顶得发酸,仿佛连内脏都因此而遭受到挤压。
明贞低下头端详他小心翼翼合拢起来的可怜xue口,丝毫不以为然,“这就受不了了?等下吃男人东西的时候,师尊得哭成什么样?”
风兰诀骤然睁大双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是你师尊!你怎么……你怎么能……”
明贞微笑着拈起他的长发,在指尖打转,“刚才是谁说同弟子恩断义绝?”
风兰诀仰起脸瞪着他,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你若还是我的师尊,我自然要敬你尊你,不敢有丝毫逾越,”明贞笑着说,“若是你我之间毫无关联,我又何必在意什么礼节?”
被锁链狼狈吊起的男人难堪地侧过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明贞耐心地等着,他要风兰诀亲口收回他说过的那些话,并用身体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来忏悔。
风兰诀连呼吸声都不稳,再次张开口时,说出的话却令明贞瞬息间变换了脸色。
“你我之间,”他喘息着说,“再无牵连。”
他做好了承受明贞怒火的准备,却骤然听到他肆意地大笑起来。
“好一个风兰诀!我的好师尊!”明贞抓住他的长发,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死死盯住他清灰色的双眸,“师尊的话说得轻巧,弟子却还有许多恩情,没有报答于你。”
一枚封脉钉浮到他的手边,明贞握住那枚长钉,一手抓紧风兰诀踢蹬的赤脚,没有丝毫犹豫,将封脉钉重重楔入他的脚踝中。
刹那间风兰诀呼吸都为之一滞。
明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用手托住他刚受过刑的脚踝。他低垂着眼,在风兰诀眼前微微低下头,亲吻他因疼痛而蜷缩弓起的脚背。
风兰诀是阵修,很少锤炼自己的体魄,那双疏于行走的脚纤细苍白,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见。五根玉一般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明贞摸上去的时候,都没有反应。
他亲吻舔舐风兰诀的足背,在那处薄弱的皮rou处留下齿痕。
风兰诀已经没有力气来挣开他了。
他的腿根被绳索绑缚紧贴腰腹,全身上下只靠右腿支撑着平衡,陡然袭来的痛苦令他坚持不住,几乎站立不稳,锁链声哗啦作响,扯起他险些滑落下去的身体。
“忍一忍,师尊,”明贞揽住他的腰,让风兰诀靠在自己的肩头,他侧过头舔了舔风兰诀失去血色的耳垂,轻声提醒,“还有四根封脉钉呢。”
他忽的挑起眉。
风兰诀没有出声,他张开口,隔着衣袍咬住明贞的肩头。他咬得很用力,可是修真者的衣袍是灵物纺线织就而成,自然不是他一个孱弱的阵修能破坏的,他用尽此刻所有的力气对明贞来说也是不痛不痒。
明贞嘴角笑意愈深。
自己这位清高的师尊恐怕是真的被欺负狠了,一向克己守礼的他竟会像市井泼皮般用这样……不体面的方式来泄愤。
如果不是吊住他手的锁链,恐怕风兰诀还要红着眼眶,给自己一耳光呢。
明贞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他心知风兰诀不会做出这么滑稽的举动,却也忍不住,想要更深的试探下去。
他抬手抚摸着风兰诀光洁的背部,沿着姣好的弧度一直向上,在他修长的脖颈后停下。
“这次试试最痛的好不好?”明贞笑yinyin地询问,拨开风兰诀披散在背上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