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麽不知道我在外面这麽有名?今晚得好好拷问一下那位班森先生?我微微眯起了双眼。「拷问?他应该会很高兴?」我好像听见神大叔碎碎念了什麽,但维多先生接着说的话拉开了我的注意力「测试马上可以开始喔!做好心理准备了吗?」维多先生的大手在我头上乱揉,我的头发马上变成鸡窝。「是的!我准备好了!」我用最认真渴望的眼神看着维多先生的双眼。「??很棒的眼神?跟我来吧?」只见维多先生突然感觉有些难过,随即转身推开了柜台旁的木门走了进去。「爸爸大概想起弟弟了。没事的!快去吧!」薇琪姐姐看见我有些疑惑的表情,解释了一下原因。我向薇琪姐姐鞠了个躬,小跑步跟了进去。
门的後面是一个小训练场,维多先生站在中央等着我。「小可爱既然是班森的儿子,应该有跟爸爸学过一点东西吧。」维多先生拿了一根稍微短一点的木棍递了来。「嗯?爸爸每天都有要求每天练习。」我接过木棍後口气有些冷淡?我非常在意那个称呼。「来吧!随便你怎麽进攻!」维多先生举起长棍,向我仰起了下巴。「失礼了!」我举起木棍冲向维多先生,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被维多先生的长棍绊了一下,以狗吃屎的姿势结束了这一回合。「哎呀!对不起!不小心还手了!小可爱没事吧!」维多先生慌张的扶了我起来,连忙察看受伤情况。我摸了摸鼻头「维多会长我没事的,稍微撞到鼻子而已」有点痛,但是我没哭。「小可爱不错啊!还以为你会哭鼻子。」维多先生不会以为我是爸宝吧?「维多先生?能否请您别用那个称呼叫我好吗?我不是?」小可爱、小可爱的一直叫!(气)「欸?我听班森那小子都是这样叫的??喔喔,长大了不喜欢这种称呼了。」维多一副我懂的表情点着头。??老爸晚上我们真的要好好聊一聊??。「鼻头有点破皮,等一下擦点药吧。」会长似乎很关心那个小伤口,好吧?是挺痛的。说起来这世界好像没有治癒这种魔术,都是用链金术制造药水治疗。「不过班森好歹也当过猎人,这棍术以你这年纪还算不错了。」「!」我好像听到什麽不得了的事!只能瞪大双眼看着会长「我爸爸当过猎人?」「是啊!??你爸没告诉过你?这有什麽好隐瞒的?啊!」维多先生好像想到了什麽,马上捂住自己的嘴。「维多先生?」我抓着维多先生的大手,然後仰望着他-必杀 鞋猫凝视。「呜呜?不要这样看我,你回家问你爸爸好吗?别看了,伯伯会受不了的?」怎麽维多先生好像快哭出来了?於是我抱住了维多先生的熊腰,感觉维多先生的庞大身躯大大震动了一下,随即两只粗壮的手臂紧紧的搂住我。「呜呜??爸爸好想你?」哇噻?这只壮熊爸爸抱着我哭了。刚才听了薇琪姐姐那句想起弟弟的话,大概猜的到是怎麽一回事。我轻轻的抚摸着他宽阔的背,让他好好的发泄一下。
过了一会,维多先生一脸尴尬的看着我「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别告诉薇琪?拜托了。」他双手合十低下头。「不会的!」看在你长的好看的份上,我就不计较衣服背後那一大片泪痕。「喔喔!谢谢小?呃?谢谢提诺!」反应不错嘛?「维多会长可以叫我诺诺就好,我爸也是这样叫我的!」营业用微笑。「好!好!诺诺也叫我维多伯伯就好,会长感觉好生疏啊。」我们今天才刚认识好吗?完蛋?眼前这只壮熊已经在我心中没有任何威严了。「那维多伯伯我们还有什麽要测试的吗?」笑容继续营业中。「嗯嗯,看到那个木桩了吗?试着用你擅长的魔法攻击看看。你爸爸我记得有骑士级顶尖的适性吧?他的火箭术可是以百发百中出名?呃?回去问你爸爸。」维多伯伯是个傻大个,而且嘴巴会露馅。心里下定决心,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太多秘密。「好的维多伯伯,那我试试看。」我伸出双手做出拉弓的动作「以赤诚向火之精祈愿?火箭?」一支闪着耀眼蓝光的箭出现在我的眼前。「咦?蓝色的?」维多伯伯有点讶异的说着。为什麽是蓝色的?管他的?我放开了右手手指夹着箭尾的动作。一道蓝色光线瞬间贯穿木桩後消失在半空中。「????」维多伯伯跟我互看无言了一会「我说诺诺?」「我自己也不知道?」两个人一直呆呆的看着木桩那周围已经结晶化的圆洞。
「提诺!爸爸回来了!」父子俩在门口紧紧抱着,邻居的大婶看到直掩嘴笑。好害羞?我赶紧拉着爸爸进屋关上大门。「诺诺今天有去工会了吗?」爸爸脱着外套若无其事的问我。明明就在意到不行?「有啊!」「那?过了吗?」爸爸声音似乎有些紧张。「三天後维多伯伯会带我熟悉一下工作。」班森感觉自己一阵晕眩?难道家族的基因这麽难以改变吗?「??听说?爸爸以前也是猎人?」我本以为爸爸听了会不知所措。但是?「也该让你知道爸爸的父亲?你爷爷以及我们家的历史了?」班森非常平静的看着提诺。
「你的爷爷也是猎人?应该说从几百年前,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颇有名气的猎人?」班森的漫漫长夜就从这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