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慢慢往外走,席暮身下卡着个胎头,每走一步那小脑袋就摩擦一遍柔嫩的产道,把他痛得直抽气,待好不容易走回到之前的跳高准备区,席暮身下胎头都娩出小一半了。
“你,回观众席。”把所有参赛孕夫都带回准备区的黑衣人走了过来驱逐孙思凡。
“呃...快走吧...又不是第一次生...嗯——”见孙思凡杵着不动,席暮自己站稳了身子,然后推了推孙思凡的肩膀示意他放开手。
“那...那我走了...”孙思凡犹犹豫豫地松开手,看了眼一旁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转身向观众席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往回看。
席暮怕他又跑回来,顾不上臀间卡着的胎头,强撑出几分力气站直了身体,足足坚持了十分钟,确保孙思凡走远了,他才复又放松下身体,单手撑着膝盖半蹲下来,另一只手则伸到胯下托住那玲珑的小脑袋,毛刺刺的胎发将他的手掌心摩擦出些许痒意,他看了看开始排队的队伍,就着这怪异的姿势一步一挪地走到了队伍后面。
一共搭了四个小场地,于是队伍也分为了四个小队,跳高高度最初设定为一米,待一队人跳完一轮便往上抬十公分,直至四轮后结束,完整跳过四轮的人可以直接去观众席休息等待明天的比赛,跳失败的则需继续前往下一个场地参加跳远。不过席暮没打算思考那么多,他准备就在跳高时生下孩子,虽然身子高高跃起时娩出孩子孩子会很容易直接跌落到地上摔死,但若落到软垫上也未尝不能活,他既不需要用孩子换取什么,也对孩子实在没有所谓的拳拳父爱,不过是借着他的身体发育成熟,给他带来无限折磨的别人的孩子。
快要排到他时,后面队伍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撑着另一个眼看着将要生出孩子的产夫,席暮看了一眼那个产夫,在排队时黑衣人拿着剪刀一一剪开了众人的内裤,因此现在大家都是“坦诚相对”,席暮目光掠过那人茂密的毛发和软趴趴的柱状物,看向他胯下悬挂着的紫红胎头,那产夫一脸痛苦地挂在另一人身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另一人则舔了舔嘴,嗫嚅着跟席暮说:“你好,可不可以让我这个朋友插个队,他实在忍不住了...”
席暮余光瞥到排他前面那人已开始准备助跑起跳了,也松开了护住身下胎头的手,按在自己腹顶狠命按压起来,那人见他不回应,又提高声调重复了一遍。
席暮被他吵得心烦,眼里含着刀子狠狠刮过去,薄唇轻启,说了一声“滚。”
那人哪里见过如此冷酷无情的人,还想拉着席暮和他理论理论,便听身旁传来一声惨叫,产夫面色狰狞地滑到了地上,身下胎儿都娩出大半了。
席暮摆脱了两人的纠缠,身下也成功挤出了整个胎头,痛到极致脑子反而异常清醒,席暮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微微合拢双腿将胎头夹在中间,然后盯着不远处的横杆快速跑动起来。
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的疼痛从身下传递至身体每个角落,席暮眼神愈发坚定,急速甩动着沉重的双腿,然后到达他预想的起跳点,腰部用力一挺,跃了过去,随着他身子落地,胯下的胎儿也顺利挣脱束缚,裹着一大堆羊水摔落在软垫上。“呃哈——”席暮嘴翕动了几下,还是没忍住痛哼了一声,然后大力揉压自己的腹部,将胎盘排了出来,随后他看也没看落在软垫上大哭的胎儿,轻松地跳下软垫,向淋浴房走去。